李嫻韻見各種方法都沒有用,便只好由著耶律焱玩弄。
可是眼下耽擱了太久,得去沐浴了。
況且,沐浴好了不就都隨他的心意了嗎?
這點時間都等不及。
耶律焱笑道:“玩兒一會兒再走。”
這句話臊得李嫻韻臉上的燙得像被火燒了一樣。
某人又著的耳尖,溫熱的瓣若有若無地的耳朵,一看便是誠心勾人來的。
“嫻兒,你若是敞開了讓為夫玩兒,為夫便早些放過你,否則……”耶律焱補充道。
后面的話自是不言而喻。
李嫻韻輕嘆一聲,由著他的手在自己襟拱過來拱過去,襟撐起來又落下去。
煞人。
直到耶律焱呼吸越發凝重,子也越越,手也越來越失了力道,大有玩火自焚的覺。
李嫻韻才又慌忙催促道,“夫君,我該去沐浴了,要不然你剛蓄好的熱氣就都散盡了。”
這話讓耶律焱猛然醒覺過來。
他將手出來,俯,打橫將李嫻韻抱起來,向凈房走去。
李嫻韻輕攏衫,瘦削圓潤的肩膀正抵在他赤果堅實的膛上。
耶律焱上衫不系,這樣敞開著與人,實在是太了。
本來李嫻韻還擔心耶律焱把送進凈房之后會心生“歹意”,好在他只是在額頭上吻了吻,沒有做旁的事。
李嫻韻沐浴過后,穿過一道珠簾,便看到耶律焱斜靠在床頭,依舊敞著衫,出讓人鼻噴張的人材。
他的一條拱起,另一條隨意地放平,渾著狂放不羈。
耶律焱手里拿著一本兵書看著。
他形頎長壯碩,這樣靠在床頭,顯得寬大的床都變小了。
聽到珠簾晃的聲響,耶律焱轉頭看過來,笑意浮在臉上,“洗完了?”
“嗯。”
耶律焱說著將書合上,放在旁邊的桌案上,向李嫻韻出手,“冷不冷?上床暖暖。”
房子里面鋪著地龍。
即使穿著寢,剛干的還有些意,但是卻一點兒也不冷。
李嫻韻將手放在他糙的掌心,被他輕飄飄地抱上了床。
耶律焱用衿被將裹住,同時松開包頭發的巾,給輕地著頭發。
待頭發干后,耶律焱又從手里拿過木梳,將的頭發梳順。
耶律焱生怕把梳疼了,很是小心謹慎,作也比較遲緩。
這樣什麼時候才能梳完啊。
李嫻韻等不及了,抬手接梳子,卻被耶律焱躲開了。
“你看不見,還是我來梳吧。”
李嫻韻抿而笑,出甜甜的梨渦,將頭發梳順而已,看不見也沒有關系。
但是沒有違逆耶律焱的好意,由著他梳頭發。
待耶律焱給梳好頭發之后,將緩緩放倒在床上。
那幽深的虎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勾著。
李嫻韻小臉兒滾燙,不敢與他直視,秋水顧盼間自是脈脈含。
耶律焱含笑看著,眼中的念再明顯不過。
一切好似都將水到渠。
誰知耶律焱卻忽然松開,躺倒在床上,閉上了眼睛,“天不早了,睡吧。”
李嫻韻眼睛不敢相信地睜大。
耶律焱上燙得跟火爐似的,一看便是不能自已了,偏偏擺出一副斂的模樣,實在是稚得很。
那就看看他能忍到什麼時候吧。
耶律焱轉頭看到李嫻韻大睜著眼睛,笑道:“抱著睡?”
李嫻韻被他氣笑了。
他們兩個同床共枕時,哪次不是抱著睡的?
有時候李嫻韻害怕把他的胳膊麻了,不讓他抱著睡,耶律焱還不肯。
現在又擺出一副上趕著的模樣。
“不必了。”李嫻韻說著想要轉過去。
耶律焱將摟在懷里,整個人地著他,小還勾著的,“沒有說不抱,氣什麼?”
這個男人今晚實在是奇怪,稚得,壞得很。
難道是喝酒的緣故?
李嫻韻本以為耶律焱也就是隨便說一說。
畢竟江山易改本難移,耶律焱對那事又熱衷得很,每晚不來個幾回,決不罷休。
李嫻韻窩在他懷里,小手在他壯實如石頭的膛上,著他滾燙的溫度,呼吸著他上淡淡的酒香。
雖然耶律焱已經沐浴過,但是酒味還是很濃,看來他喝了不酒。
既然他不想,李嫻韻也絕不上趕著。
李嫻韻也閉上了眼睛。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李嫻韻想忽視可是卻忽視不了的覺攀升上來。
上的意從腰眼出來,蔓延開來,騙不了人。
果然已經習慣了被他磨,眼下他不做什麼,上和心里卻都不適應了。
不只是他。
也是他的。
李嫻韻故意在他懷里了,可是耶律焱卻依舊閉著眼睛雷打不,一門心思地睡覺。
這樣幾個小作過后,耶律焱依舊無于衷。
李嫻韻卻有些忍不了了,上原始的促使出了小手。
小手耶律焱的膛。
像小蛇一樣慢慢地游。
與此同時李嫻韻看向耶律焱,他的眼瞼狠狠地幾下,角也止不住地上彎。
好呀,明顯是故意的。
李嫻韻低笑,便不客氣起來。
耶律焱本是保持著側躺摟住的姿勢。
此時,李嫻韻將他推倒在床上,同時在衿被里上他的,趴在他堅實的膛上。
他腰腹下壯碩無比,是那麼明顯。
分明是忍很久的樣子。
李嫻韻故意起坐上去。
耶律焱差點都要悶哼出聲了。
李嫻韻學著耶律焱的樣子吻他的瓣,張口探出,與他勾纏。
他里帶著酒香,吻著吻著醉意好似也流到了李嫻韻的里。
李嫻韻皙白的小臉兒染盡陀紅,真的好像喝醉了一樣,憑借著本能去做一些事。
終于知道耶律焱為什麼總喜歡在睡的時候欺負了。
在睡時,他可以為所為,那種來的歡樂確實相當妙。
李嫻韻從耶律焱的瓣里退出來,吻耶律焱英俊的臉頰,吻他的脖頸和凸起的結,吻上他的鎖骨和壯實的膛。
直到伏在他口上,張開小口含住。
耶律焱終于忍無可忍,睜開了眼瞼,像一頭猛一樣翻而起,天旋地轉間便將李嫻韻在了下。
虎眸里的念如熊熊烈火拼命地燃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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