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沐宸看過信,臉上浮出幾分怒火,“他們居然想要燒糧倉?簡直是找死。”
大楚國庫空虛,每一粒糧食都很重要,他們居然要燒糧庫!
“亓坪府的糧庫已經被咱們的人看管起來,想要下手不容易。”齊賀立刻說道,“王爺不用擔心,他們就算是去也是自投羅網。”
“如果不是亓坪府的糧庫呢?”奉城伯道。
“不是亓坪府還能是哪里?”齊賀有些意外的問道。
“東宮私吞的稅賦庫糧只拿到了一半,還有一半下落不明,說不定這就是另外一半。”奉城伯皺眉道。
“不是說那一半已經賣掉了嗎?”齊賀也是愣了。
“不曾親眼所見,不能定真假。”衛國公沉聲道,“太子做事又狠又辣,必然是給自己留后路的人,那一半的東西也得有近百萬兩銀子的價值,就算是花用了一半,還會有一半。”
“高湛呢?”蕭沐宸開口問道,俊逸的面龐在燈暗影下神不明。
“打暈關起來了。”齊賀道。
“他知道是誰下的手嗎?”
“不知,我們在背后襲,他沒看到我們的臉。”
“把人扔出城外,然后派人暗中跟著他。”蕭沐宸拎起桌上的那封信,“這封信扔給他。”
“可是封口的花押已經損壞了。”
“就是給他壞掉的。”蕭沐宸看著齊賀,“看他接下來做什麼,高湛這個人投機很強,他給太子做事出了差錯,必然不會愿意回京被太子責罰,肯定會想辦法彌補。”
齊賀眼睛一亮,“若是這樣,咱們跟著高湛說不定就有所獲。”
“看高湛如何選擇吧。”衛國公冷笑一聲,這樣的人,只怕不會愿意為了太子赴湯蹈火,只會先保住自己。
只要他這麼做,就給了他們機會,說不定真的能順藤瓜來個大的。
幾個人都有些興起來,齊賀立刻把信揣懷里,“屬下親自跟上去。”
齊賀離開之后,衛國公看著蕭沐宸,“王爺,據我得到的消息,今日張閣老私下里見了瞿大人。相談半個時辰才離開,我看此事不簡單。”
蕭沐宸問,“張閣老去了瞿大人府上?”
“是,沒有遮掩行跡,就坐著馬車去了。”
蕭沐宸微微點頭,“想來是宮里貴妃娘娘遞話了,張閣老即便是不站隊,至也得分清楚事輕重。瞿大人在亓坪府了重傷,對那邊的形知道的最是清楚。”
“那明日怕是有好戲看了。”奉城伯笑,他被迫留京不得回玉象城,至今陛下都不曾松口定下他的去向,奉承伯知道是皇后母子在背后搗的鬼。
他豈能不氣,一生征戰沙場,京城這些文人間的刀劍影早就不適合他,非著他再一次踏進漩渦來。
衛國公對東宮更是恨之骨,他唯一的兒子差點就死在他們手上。
此時,他看著蕭沐宸道:“王爺明日不要站出來,給我們。”
蕭沐宸微微點頭,“那就辛苦你們。”
“我與東宮有仇,陛下心知肚明,由我出面陛下不會起疑心,只會認為我為子報仇。”衛國公說完看向奉城伯,“你到時看機行事,不要太早冒頭。”
奉城伯點頭,落井下石嘛,跟著東宮學會了。
等太子進了坑他再出手。
夜漸漸歸于平靜,二人悄悄從后門離開。
蕭沐宸一個人坐在窗前,凝視著這夜空,他毫無睡意,滿腔興。
天降破曉,苗盛掐著時間來服侍王爺更洗漱用早飯。
蕭沐宸沒什麼胃口,不過想著今日怕是一場仗,應是吃飽了肚子,掐著點往宮里去了。
明曦早上起來邊沒了人,已經很習慣了,自己起洗漱更,茜草跟降香服侍,房嬤嬤帶著人把早飯擺好,李媽媽在外頭理事。
“王爺可曾留下話來?”明曦看著房嬤嬤問道。
房嬤嬤笑著搖頭,“王爺沒有別的吩咐,只說王妃這段日子辛苦,讓奴婢們不要驚擾您。”
段明曦在桌前坐下,茜草盛了飯放在面前。
明曦最近胃口大漲,大清早的就覺得得慌,只是新蒸出來的各包子,就擺了幾籠在桌上,明曦手夾了一個豆沙餡地,以前不吃甜,現在倒是喜歡。
房嬤嬤看著王妃氣好了些,人也有神,臉上的笑容都沒下去過,昨兒個看著王妃那氣,是真的擔心。
用完早飯,明曦就去了書房,這段日子忙,也沒顧上自己的生意,送來的賬冊都堆了好幾摞,正好今日得空看看。
在書房里翻看賬冊,外頭李媽媽帶著人正在收拾正房,過了七夕就要到中秋了,這屋子里的擺設也該換了。
外頭忙得熱火朝天,明曦看著賬冊不由皺起眉頭,今年上半年的收益了有兩,不過這個損失還算是能得住。
改日的問問尤三平怎麼回事,從賬面上看,店里沒有漲價,應該不是價格的原因,那就是其他原因了。
遇仙樓那邊的生意依舊好,是唯一沒影響的。
看了幾本賬冊,還是記掛著宮里的事,不免心浮氣躁,把賬冊收起來,明曦起去外頭走走。
剛邁出門去,就見苗盛急匆匆地進來了,見到就上前行禮,“奴才拜見王妃。”
“苗盛,你怎麼回來了?王爺呢?”明曦立刻問道。
苗盛緩口氣,“王妃,王爺讓奴才回來傳話,讓您立刻進宮去。”
“進宮?現在?王爺可說了為何?”明曦問道。
苗盛低聲道:“朝堂上鬧翻了天,衛國公斥責太子貪婪過剩,居然私吞賦稅庫糧,皇上大怒斥責衛國公公報私仇,衛國公為證清白,當庭撞了柱。”
明曦一驚,“人怎麼樣了?”
“王妃放心,幸好王爺距離近,撲過去拉了一把,不過衛國公態度剛烈,用了十的力氣,王爺雖然拽了一把,但是人還是撞到了,現在生死不知。”
明曦沒想到事會這樣嚴重,衛國公居然被皇帝到這地步,“那王爺為何要我此時進宮?”
這事兒跟進宮有什麼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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