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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這趟的滿意,接下來李巖接到的大活次數增多,一個月劇增到四五趟,有時候是幫忙運送一隻人高麻布袋,一趟酬勞三吊錢;
偶爾幫忙運送二隻人高麻布袋,酬勞能劇增到六吊錢。
每趟都會有怪事發生,最怪的一次是四周升起濃霧,他們始終在巷子裡繞圈子,怎麼都走不出去。
最後驚到一直在車廂裡做法的第三人。
那人用五帝銅錢劍劃破指尖,用指尖畫出兩張黃符,並扯下服布片,把黃符塞進服布片裡,然後綁住馬眼,他們這才走出來。
那次回來後,李巖再次大病一場,在夢裡一直原地繞圈,昏睡了一天一夜,一直到第二天公打鳴聲才把他從夢中驚醒。
或許連貨主也知道一次運送兩隻麻布袋太勉強,大多數都是一隻麻布袋,偶爾纔會同時運送兩隻麻布袋。
李巖的貪婪胃口已經被養大,明知道事不對勁,可是已經捨不得這種天上掉金子一樣的來錢速度,只想著儘快掙夠買下一家酒樓的錢,然後早點辭去工作回老家安度餘生。
六天前,李巖再次幫對方運貨,這次的經歷,李言終於反應過來他一直在幫人運死人!因爲這趟運的不再是麻布袋,而是一口黑棺!
李巖嚇得鼻涕眼淚齊流,瞳孔恐懼收:“他們從車上擡下棺材的時候,我慌神了,腦子裡一下浮現幾,幾個月來…幫忙運的那些麻布袋…原來那些都是裝,,袋!”
“叔,你一定要救我,我們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都要死都要死,他們說我們都要死,讓我能有多遠逃多遠,別再回京城了!”
關鍵時候李巖發瘋,李胖子急眼了,上去又是噼裡啪啦十幾個耳過去:“他們是誰?”
“是負責一起押車的那三個人嗎?”
“他們爲什麼要逃,就因爲你看到了棺材?”
臉被扇得浮腫厲害,可依舊難掩李巖被嚇蒼白臉:“不是因爲我看到了棺材!”
“棺材太沉了,他們擡不,喊我一起擡棺…四個人擡棺,剛好寓意都要死!都要死!都要死!”
李巖兩眼充,佈滿,狀若瘋癲。
突然,晉安出手了,他擡起食指,點在李巖眉心的凹陷命宮,就見李巖眉心發的黑氣盡數被他離出來。
這些黑氣扭曲,在虛空飄,約可見是一道黑符。
老道士驚呼:“是毒心咒!”
晉安手掌一,掌上騰起火,當場毒心咒,然無存。
“見不得人的鬼魅伎倆,也敢在我面前害人。”晉安冷哼。
只是李巖雖然被他救回來,但是目癡傻,角流口水,已經了一個白癡。
晉安眉頭一挑,神微沉。
孫副指揮使驚訝:“指揮使大人,此貪財小人,是變白癡了嗎?”
晉安聲音冰寒:“躲在背後的邪修,早在一開始就讓李巖喝下毒心咒符水併發下毒誓,一旦違背誓言泄,就會萬劫不復,魂飛魄散。”
“我剛纔雖然阻止了毒心咒害人,但是對方很狡詐,種毒心咒不夠,居然早就走李巖一魂一魄作爲雙重保險。對方一應到毒心咒發,就已經知道東窗事發,拍碎了李巖的一魂一魄,人一旦魂魄不全,就會渾噩癡傻,如行走。”
老道士看出晉安心有憾,嘆息安道:“好言難拉該死的鬼。他收人買命財如敗德,終日與魍魎魑魅打道一年多,早已邪風攻心腦,病膏肓,是該死的鬼。小兄弟你今日出手救他一命,等於是從鬼門關的牛頭馬面手裡搶人,你已經做到力所能及,不必想太多。”
李胖子聞言,惱恨大罵:“最重要證人變白癡,線索中斷!我們還沒來得及問出另外三個人份是誰!”
“還沒來得及問出拋地點是哪裡,最後又看到了什麼,爲什麼會集遭來殺之禍!”
“混蛋,我們不盡早抓住這幫妖道邪修,指不定還有多無辜者害!”
晉安冷哼:“線索未必中斷!”
“我倒要看看這香料坊裡藏了多牛鬼蛇神,管他藏得多深,就算掘地三尺,都要挖出來!今晚神擋殺神,鬼擋弒鬼,我要大開殺戒,肅清天地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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