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悅悅勉強笑了一下。
哪里不知道顧昭有多忙,前些日子因為嫁人之事,顧昭連朝廷的那些折子都一律沒看,這兩日只怕是忙得腳不沾地吧。
回了張家,夫妻倆先去張夫人那里請過安,隨后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親這麼些天了,悅悅一直不知道自己院子里是哪些人在伺候。
正好趁著今日,張媽媽將一眾人都記錄在冊,重新登記了一番。
有一部人是悅悅從宮里帶來的,仆役眾多,伺候著他們夫妻倆倒是足夠了。
但另外還有一些是張夫人送過來的,理由是怕初張家,很多地方都不懂,所以送些人來,倒是都不多。
張夫人做事麻利,畢竟也是在謝苒邊待了十幾年的,只是理這后院里的下人們,對來說不是難事。
將院里伺候的人員都規整以后,又提了兩個上來當一等丫鬟,同阿瑤們一道伺候。
畢竟是張夫人送過來的人,總不能讓們做三等丫鬟,連主屋都進不得。
這若是被有心人傳了去,只怕還要說悅悅瞧不上張夫人送來的人呢。
為了婆媳能夠和平相,悅悅決定能一點麻煩是一點。
做這一切的時候,張允謙一直在旁邊看著,他沒出聲說什麼,也沒阻止,只是靜靜看著。
必要時候,在后為撐腰。
做完這些,也是臨近傍晚了,兩人收拾一下便去了張夫人那里。
一家四口用過晚膳,張允謙扶著張仲倫去了前院,悅悅則是陪著張夫人在后院說話。
此時已是八月底,夜后天漸涼。
有婆子抱來兩件外,分別披在張夫人與悅悅的上。
婆媳倆倒是沒說什麼,說的都是些張允謙時的事。
那些事悅悅從來沒聽人說起過,倒也聽得津津有味。
等到張允謙來接時,還有些舍不得走呢。
“改日再說。”張夫人笑著道,“橫豎有的是時間。”
悅悅一想也是,便愉快的跟著張允謙走了。
“同娘說什麼呢?還舍不得走了。”張允謙牽著的手,笑著問道。
“說你小時候的事。”悅悅笑道,“原來你小時候也那麼皮呢。”
還以為張允謙即便是在有時,也是穩重的。
張允謙笑出聲:“若是想知道,怎麼不來問我?”
“問你你也不會老實說。”悅悅輕哼一聲,“我才懶得問你呢。”
“小頭。”張允謙笑著了的鼻尖。
待回了屋,悅悅去凈室梳洗沐浴,的一套流程下來,天也不早了。
只穿著寢,有些涼,一路小跑著進室鉆進了被窩里。
張允謙渾火熱,將抱在懷中,很快便暖和了起來。
“這才八月底,怎麼就這麼冷了。”往張允謙懷里鉆,微涼的小爪子塞進他的襟里,等捂暖和了才收回來。
“看來今年冷得早一些。”張允謙輕聲說著。
悅悅在他懷中捂了好一會兒,直到渾都暖起來后,才扭著子想要換一個舒服的姿勢。
但的不小心到了不該的地方。
只聽得張允謙悶哼了一聲。
悅悅當即便不敢了。
“我撞疼你了?”還不知道撞到他哪兒了。
“沒事。”張允謙摁住,低聲道,“睡吧。”
悅悅還記著新婚夜那晚上的事,疼的在他懷里哭,那以后他就沒再對做什麼了。
昨晚上也是安安靜靜抱著睡了一晚上。
今晚似乎也沒打算做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悅悅的心里竟然還有一小小的失落。
靜靜的聽了一會兒,聽得張允謙呼吸均勻。
這是真睡著了……
悅悅噘噘,在他懷里翻了個,滾了出去。
抱了這麼一會兒,有些熱了。
不過就在滾走的下一秒,張允謙又突然出手將拉了回來。
“做什麼?”他語氣聽著尚還清明。
“熱……”悅悅小聲嘟囔著。
張允謙頓時輕輕笑了一聲。
那小聲里帶著沙啞,聽得悅悅耳朵發。
張允謙手進襟里,低聲道:“既然熱,那便了吧。”
他不由分說的將悅悅上寢了個干凈,又將攬懷中。
相親時,悅悅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一些。
張允謙什麼都沒做,但兩人上的溫度卻在升高。
悅悅的呼吸越發沉重,甚至蓋過了張允謙。
“張什麼?”他低笑著,“放心睡吧,我不對你做什麼。”
他以為是害怕。
黑暗中,悅悅一張通紅的小臉,氣若游一般地說道:“其實……也可以再試試。”
他們畢竟是夫妻,總不能因為疼,張允謙就一輩子不了吧。
張允謙的呼吸明顯停滯了一下,而后便手攬過悅悅。
“我會輕點的。”他輕輕吻著的耳垂,小聲說道。
悅悅的臉已經紅了一片,慶幸此時屋里沒掌燈。
這一晚的驗明顯比新婚夜要好。
張允謙果然如所說的那般溫至極,雖然也還是有些疼,但是可以承。
這種事,其實度過了剛開始,到后來便好多了。
等到悅悅疲力盡靠在張允謙懷中睡著時,腦中還在想著,幸好張夫人不讓早起去請安,否則還真起不來。
次日,悅悅醒來時,一睜開眼便瞧見張允謙含笑的眉眼。
微微呆滯了一下,等到再反應過來時,臉蛋便已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昨夜那些事的記憶涌了上來,甚至不好意思多看張允謙一眼,直接將腦袋埋進了被窩里。
張允謙笑著將拉出被窩:“也不怕將自己憋壞。”
悅悅臉紅的鉆進他懷中,這時才發現兩人上都沒穿寢,更害了。
“你何時醒的?”悶聲問。
“早就醒了。”張允謙笑說。
他醒的很早,那時天才漸亮。
他原是想起去前院的,但是看到悅悅睡的憨的臉龐,又有些舍不得了,這一躺便躺到了現在。
悅悅還想說什麼,外面已傳來張媽媽的聲音。
這麼一大早,他們該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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