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謝謝您。”謝苒心中,在桌下悄悄握住了徐老太太的手。
后者則是朝一笑:“快吃,一會兒菜涼了。”
用不用心,是一個舉就能看的出來。
盡管謝苒已說服了自己不要去比較,可樁樁件件里的細節中,總是下意識的便去同顧家作對比。
飯后,大家都回屋休息,徐氏從前的院子早就重新修葺過,如今是徐云飛兩口子在住。
不過徐家倒也有其他的房間,只不過是沒有單獨的院子,將就著住也沒問題。
顧昶安領著謝禹行回屋了,徐氏則是去了謝苒的房間。
剛進屋,便屏退左右,然后從袖子里掏出一個盒子,還沉甸甸的,遞給謝苒。
“這是你外祖父給你的。”輕聲說,“你好好收著,別弄丟了。”
謝苒愣了一下,接過來,試了一下重量,已經猜到里面是什麼了。
“外公為何給我這個?”微怔。
那是一盒的金條,全都足斤足兩。
“說是給你的嫁妝。”徐氏說著,輕輕嘆口氣,“荊州離京城遠,到時你出嫁,他趕不過去,趁著今日家中人還,先將東西給了你。”
徐老爺是怕過兩日人多了不好給,畢竟家中子孫眾多,給了這個不給那個,似乎又說不過去。
不過其他幾家的孩子倒是常來,從小到大也沒得好東西。
謝苒兩姐弟是頭一次來,給貴重些是應該的。
“您不是說徐家只是小本生意嘛,怎麼會有這麼多金條?”謝苒不解地問。
“畢竟也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生意,基是有的。”徐氏解釋道,“再說了,荊州不比京城,一家子花銷沒那麼大,多攢幾年便攢下來了。”
畢竟是跟謝家聯姻的人,徐家家底也算殷實。
如今住的房子也是老宅,自然有銀子買新的,可祖祖輩輩都住在這房子里,舍不得走。
謝苒將那小箱金條握住,心中一時有些不是滋味。
徐家的人對他們的好,是擺在明面上的,恨不得將天下所有的好東西都一次給了,生怕有哪里疏了。
是心疼到極致才會這般做的啊。
可謝苒卻覺得愧疚,沒什麼好給徐家的,甚至覺得對不起他們待自己的好。
“別想那麼多。”徐氏見臉深沉,便知道在想什麼,“不管是你外祖父還是你外祖母,都是打心眼里喜歡你們的,你若實在覺得對不起他們,那便多陪他們幾日吧。”
“知道了。”謝苒點點頭。
前世今生,還是第一次見到徐家人,也頭一次會到大家族的親,這讓有些不知所措了。
…
傍晚時,幾位姨母家的孩子也都趕來了,這些表哥表姐們大多已經婚配,除了一個跟謝禹行年紀差不多的表妹還待字閨中。
了親的人聚在一起說的不過都是懷孕生子,還有街坊鄰居家的那些八卦故事,謝苒陪著坐了一會兒便覺得有些無聊,找借口起去了院里,準備口氣。
恰是此時,一只白信鴿飛了過來,停在屋檐上。
別人穿越是麻雀變鳳凰,趙宛舒偏是反著來,是被世家掃地出門的冒牌千金。家徒四壁,親戚奇葩,更有真千金虎視眈眈。本以為倒霉透頂,沒想到是掉進了福窩窩,父母和四個兄弟把她寵上了天。 “誰讓我家乖寶不高興,就叫你們一世不舒坦!”趙宛舒小日子過得美滋滋,就旁邊這個腹黑美郎君是怎麼回事? “媳婦兒,看我看我,我上能舞文弄墨揍流氓,下會乖巧聽話疼媳婦!”
望月皇後兼鎮國大將軍顧天瀾,為保國之安寧,不惜以十月身孕上戰場,卻不知這隻是望月皇帝的一個陰謀。孩子被殺,顧天瀾慘死破廟,再醒來時成了朔雲不受寵的嫡女顧水月。被生父欺,被庶母欺,被庶妹欺,癡兒顧水月在顧家活得生不如死。顧天瀾穿越而來,殺庶妹,懲庶母,丞相府又如何,敢欺她照樣毀了!再回望月,那些前世害過她的人她也會一點一點地還回去,扒皮、抽筋、下油鍋!嫡女歸來,再登錦繡皇後路。隻是這次要換個皇帝,那個身高八尺有八塊腹肌的,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