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顧溫心生了兩個小家伙,四月的日子就忙碌起來,倒是有些事做了。
國舅府的也惦記著兩個小家伙,沈青霖來了幾趟了,心肝的喊著,抱著就不愿撒手。
四月問顧溫心:“那邊的戰事還有多久完?”
顧溫心便道:“承安來信說快的話,今年過年就應該能回了。”
四月點點頭,又問起祈安。
顧溫心便笑道:“母親還不知祈安,現在全是承安邊的大軍師了。”
“他那讀的些兵書倒真有用,謀略布局讓那些大老一個個心服口服,現在領兵打戰,誰先鋒,誰游擊,怎麼走,都得先來問過祈安的主意。”
“軍營里人人瞧見他都喊他大軍師呢。”
“沈承安連著寫了好些折子給皇帝了,父親前些日不也說了麼,特命祈安為臨時經略,這回回來還不往兵部送?”
“三弟現在可只有十三。”
四月聽著也欣,輕輕笑道:“那孩子自小就聰明。”
“我卻是對他花心思最的。”
又過了幾月,顧溫心三月的月子一做完,卻將兩個孩子給四月,開始人收拾東西要往云倉走。
四月勸了許久都沒有勸得住,顧容珩到最后也同意了。
只因為顧溫心那一句:“三叔叔從前最疼我,教我騎馬箭拿刀,我可不能忘了三叔叔教我的。”
“我要用三叔叔教我的給三叔叔報仇,這才不辜負三叔叔對我的喜歡。”
顧溫心一騎馬,英姿颯爽,騎在馬上看著送的母親父親和大哥,笑道:“你們不必擔心我,再說沈承安也在那兒呢,我一定會給三叔叔報仇的。”
說著顧溫心也不留念,一揚馬鞭,帶著十幾個侍衛就往云倉趕。
四月站在原地看著顧溫心的背影默默落淚,顧溫心在面前從來沒心肺的笑著,可心底卻一直痛著三叔的事,這是的執念。
與三叔曾經喝酒賞月,去紅館里見識,還跟著三叔去打獵,這些四月都知道,默默守著的。
明白顧溫心的,三叔在心里不一樣。
那孩子不去心里就不安寧。
到了第二年春,云倉那邊的戰事終于完了。
沈承安的人抓了對方蠻人幾十個首領,還有上萬的俘虜,可謂是大獲全勝。
顧溫心更箭了得,百步穿楊,高高站在城墻上,獵獵一戎裝,冷酷的對敵人毫不留。
到最后蠻人不敵的時候,更帶著槍跟在沈承安的后去抓首領,半點后沒拖,反而配合著沈承安前后夾擊。
那人高馬大的蠻人看顧溫心小巧,拿刀要砍過來,偏偏顧溫心靈活的很,也毫不懼怕那刀,閃躲過,又從背后出箭,直接就穿過了那人嚨。
沈承安救的長槍只到了一半,顧溫心就得意的朝他笑。
后頭抓了當時折磨顧懷玉的巫師和頭領,顧溫心讓人將他們都放在了一個屋子里。
那些人是怎麼折磨顧懷玉的,沈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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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用更殘忍的法子折磨那些人。
用刀剝開他們肚皮卻不讓他們死,讓他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腸肚爛去,又割了舌,砍了腳,配了郎中,不會讓他們輕易的死的。
這法子是顧祈安想的,顧祈安說要讓這些人活三年,死是最容易的,活著才能品嘗痛苦。
顧溫心深以為然,還毒啞了他們的聲音,讓他們即便痛苦,也發不出一聲音擾人。
這段時間趙氏的緒已好了許多,聽說了顧懷玉的仇報了,又是哭了一場。
沈承安和顧溫心是在初夏回的京城,又進了皇宮,回來后已是深夜。
四月一直等著他們的消息,得知他們半夜才回來,這才歇了過去看的心思,又人去前頭等著祈安回來,回來了就人來。
顧容珩看著四月懷里抱著一個小家伙,還往他懷里也塞了一個,無奈笑道:“天不晚了。”
四月看了看顧容珩懷里的家伙神頭還好,咬著手指頭不睡,就道:“言君已經睡了,則玉還睜著眼呢,你也不哄哄?”
顧容珩想說那些婆子娘總要有事做,可看四月神,乖乖站起來哄自己的小外孫。
他到底是手生,十幾年沒抱過小團子了,瞧著那骨碌碌圓溜溜黑葡萄似的眼睛熠熠有神,看樣子神頭正好,頗為頭疼。
這小家伙神這麼好,什麼時候才睡的。
四月也不過是想顧容珩抱抱孩子而已,倒不是要他真的哄。
知道他朝堂里累,就將懷里睡著的小家伙給了婆子,又去抱顧容珩懷里的給娘去哄。
顧容珩了手松一口氣,牽著四月就去睡。
顧溫心這留的這兩個小家伙可將他累壞了,明日定然是要抱回去的。
四月也累了,上了榻就埋在顧容珩的懷里閉眼睡過去。
這頭顧溫心和沈承安卻是你儂我儂毫不累。
兩人在軍帳中不好意思親近,又戰事焦灼,隨時有人在外頭喊。
顧溫心又是一男裝,沈承安就算想過去親近,在外頭牽個手,被手底下的小兵見了也不好,一直忍到了現在。
沈承安心里一直惦記著這事,憋的快病了,一回去就拉著顧溫心去沐浴,在浴桶里就又哄又抱的滿足了一次。
沐浴完,顧溫心想著這回該好好睡了,偏偏沈承安年人力無限,一上床榻就在了顧溫心的上。
顧溫心忙抵著沈承安的膛:“明日還要去見公公,再去見我父親,你這樣來,明早怎麼能起。”
沈承安現在一心只想要將在軍營里憋的火氣全在顧溫心上討回來,這會兒忍了許久的男人哪里忍得住,一低頭就將顧溫心吻住,含含糊糊的哄著:“那便后日去,大后日去。”
顧溫心不答應,被他纏的煩了,又去蹬人。
顧溫心哪里是沈承安的對手,輕而易舉被住了腳,又去抱著人哄。
顧溫心瞧著沈承安那一雙深深看來的眼睛,眼里全是的模樣,又想起他在云倉護著,不讓其他男人著的吃醋樣子又好笑,總算是答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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