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只醒了。
小三寶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鐘表,嚇的驚魂失,
“哎呀,十點多鐘了,不好了不好了,媽咪和干媽肚肚了。”
小家伙掀開被子下床,穿著睡就往外跑。
大寶二寶也跟著坐起來了。
唐暖寧和夏甜甜還在客廳閑聊,看見小三寶急急慌慌的出來,問道,
“怎麼了三寶?”
“媽咪,干媽,你們不?我現在就去做飯飯給你們吃。”
小三寶倫著小短要往廚房去,唐暖寧住他,
“不用做了,我們已經吃過了,你們的早餐也準備好了,你先去洗漱,洗漱完就能吃了。”
“啊?媽咪做的嗎?”
“一個叔叔送來的。”
“叔叔?”
“嗯呢,晚點再跟你說,先去洗漱,順便把兩個哥哥也起來。”
小三寶‘喔’了一聲,又轉回了房間。
“媽咪說,有叔叔給我們送了早餐。”
大寶二寶一聽,異口同聲,“哪兒來的叔叔?”
“我也不知道。”
大寶二寶沒洗漱,先跑去問唐暖寧。
笨蛋媽咪邊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他們很關注。
唐暖寧笑著解釋,
“是你另外一個干媽的老公,也是媽咪的學長,知道我們來津城了就過來看看,順帶還帶了早餐。他還去房間看你們了呢,只不過你們在睡覺。”
大寶二寶聞言這才放心。
不過回到房間,大寶還是點看監控看了一眼,然后又查了一下林東的個人資料。
林東上有幾個標簽
出貧窮,豪門婿,有志青年,商場英,飯男,宇宙最好老公。
大寶沒發現他有什麼異常,這才關了電腦去洗漱。
不管他是干什麼的,只要對他媽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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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傷害就行。
客廳,夏甜甜突然驚呼一聲,
“哎呦我去,沈海這是遭報應了呀!”
聽見沈海的名字,唐暖寧好奇的湊過來,
“他怎麼了?”
“你看,被人閹了,你剛回來不知道,這個沈海就是個老鬼,是津城的一顆毒瘤,最喜歡欺負人,而且手段還很殘忍。
但是因為他和薄宴沉的關系,沒人敢收拾他,這下好了,大俠出現了。”
夏甜甜還不知道唐暖寧和沈海的過節,純粹就是看到新聞在吐槽。
唐暖寧昨晚就聽林東說了沈海和薄宴沉的關系,也好奇。
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對沈海下狠手?
就不怕薄宴沉為沈海出氣嗎?
同時,看著網上傳出來的那些有關沈海狼狽不堪的照片,又有點幸災樂禍。
活該!
都是報應!
可沒有菩薩腸圣母心,不可能沈海對那樣了還能盼著他好。
夏甜甜聲音大,唐大寶也聽到了。
他牙沒刷完,就趕又回到電腦旁查沈海的信息。
果然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他還沒手呢,竟然有人快了一步。
“哥,你做的嗎?”唐二寶湊過來,好奇的問。
唐大寶搖搖頭,“不是我,我還沒手呢。”
“那這是誰干的?”
“不知道,他得罪了那麼多人,每個被他傷害欺負過的人,都有可能。”
“不管是誰,他都是我心中的大
英雄,為民除害了!”
“嗯!”
“……”
吃過早飯,夏甜甜提議帶三小只去逛街看電影,一行五人,開開心心出了門。
唐暖寧完全沒把沈海這件事放在心上。
只是,這件事翻起的浪花可不小。
沈海只是個讓人瞧不起甚至厭惡的小羅羅,但他卻是沈家人,代表整個沈家。
而沈家又背靠薄宴沉。
所以,層層遞進,打沈海等于打薄宴沉的臉。
這個世道,竟然還有人敢打薄宴沉的臉,于是乎,全網炸開了鍋。
紛紛議論,這是哪個不開眼的敢冒犯薄宴沉。
但是跟薄宴沉關系好的,都知道薄宴沉對沈海的態度。
沈月是深寶的救命恩人,他激,連帶著對沈家都頗為照顧,但也僅僅是在生意上。
至于沈海……說句不好聽的,薄宴沉都沒拿他當人看。
要不然,上次就不會讓他奔當街出丑了。
賀景城打來電話,“你做的?”
薄宴沉站在總裁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指甲夾著香煙,俯視整個津城,
“怎麼不問問你姐?”
沈海跟唐暖寧有過節這事兒,薄宴沉知道。
看到沈海出事的信息,他約覺得跟唐暖寧不了關系。
而現在,因為傅子軒,傅家對唐暖寧很激,為出氣閹了沈海,也不是沒那個可能。
賀景城說“不是他們,剛才我姐還給我打電話,問是不是你做的?說如果是,讓我代好好歇歇你呢,謝你為唐小姐出氣!”
“我沒那麼閑。”
“那就有點奇怪了,這麼多年想弄死沈海的人可不,都是看在你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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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才沒手,所以他突然出事了,圈子里都懷疑是他冒犯到你了,你親自手了。”
“我親自手,他配?”
“也是哦,可通過沈海冒犯你……這理由也太勉強了。那人要想真想走這條路冒犯你,倒不如沖著我來,咱倆關系才鐵,我出事了你肯定發怒。”
薄宴沉彈彈煙灰,
“要是閑的無聊就去睡覺,什麼事兒都關注!”
賀景城笑道,
“我今天是閑的,不想睡覺,也不想陪朋友,要不……今天我陪你吧?我好像好久沒寵幸你了。”
“滾!”
薄宴沉直接掛了電話。
周生走過來,
“沉哥,我剛才去查了查,對沈海下手的是個職業殺手,在暗網下的單,主家只要求閹了沈海,沒要他的命。”
暗網下單,就很難追蹤到買家信息。
薄宴沉了口香煙,沒在意沈海的事,畢竟他得罪了那麼多人,想害他的人很多。
“唐暖寧在干什麼?”
周生“……”幸好他知道自家爺對唐暖寧的態度。
要不然他真會懷疑自家爺是上人家了。
張唐暖寧,閉唐暖寧。
“剛得到消息,跟夏小姐一起逛街去了,還帶著三個孩子。”
薄宴沉沒作聲,周生又說,
“景園那邊也來電話了,說太太又主聯系他們了,問您到底什麼時候有空去離婚?”
提到自己妻子,薄宴沉不耐煩的蹙蹙眉頭,
“告訴,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就別擾我,我想離的時候會主聯系。”
他現在已經不懷疑了,自然也就不愿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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