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見林定幽說自己最近有大難,張夏雲微微一愣,下意識認為這不可能。
因為是張家的千金小姐誰敢傷害?而且格雖然孤僻了些,但至不會惹是生非。
張夏雲扯了扯角,僵的說道:“林教主,你是不是算錯了,我一個深居簡出的千金小姐能有什麽大難?”
林定幽微微一笑,別說是你一個千金小姐,就算堂堂帝戴上毒刺玫瑰也要遭大難。
“張小姐,世事無常啊!”
“無論什麽人都不可能一輩子順風順水。”
張夏雲思索片刻覺林定幽說的很對,皺著眉頭問道:“林教主,你算出我會遭到什麽劫難了嗎?”
林定幽可不知道毒刺玫瑰會給張夏雲設計出什麽劇,他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不可說!天機不可泄!”
“不過張小姐你不用擔心,既然我已經算出了那必定不會坐視不理。”
張夏雲聞言大喜,衝林定幽深深施了一禮,“請林教主賜我避災的方法。”
眾人看見張夏雲戴上項鏈瞬間恢複青春已經大為震驚了,誰知故事還有下文,他們紛紛豎起耳朵準備聽林定幽說避災的方法。
柳若萱是在場所有人修為最高的,讓人恢複青春的方法也不會,但算別人最近有沒有難,那是手到擒來。
前幾天接到師父命令時已經為張夏雲算過一卦,卦象顯示張夏雲一輩子無災無難,隻是會孤獨終老罷了!
難道我算錯了?
為什麽我一遇到林定幽總會出現這樣、那樣的失誤呢?
柳若萱對著張夏雲又是掐指一算,驚訝的發現卦象完全了,上麵顯示張夏雲不出一個月便會遭遇一場大難,而且未來會為某個人的外室。
這怎麽可能?柳若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且不說張夏雲千金小姐的份,就那個格也不會同意給別人當妾啊!
不對!不是妾,是連妾都不如的外室。
由於卦象太離譜,柳若萱連忙又算了幾次,每次算出的結果都是一樣。
臉上的表要多彩有多彩,最後苦笑著歎了口氣,和其他人一起看向林定幽,想知道林定幽怎麽破解。
在幻月神教中,替別人消災解難的方法有很多,比如佩戴護符,舉行特定的儀式,改變家裏的風水等等……
柳若萱在心裏暗自尋思道:“張夏雲這場難可不小,林定幽八會專門做一場法事。”
除了柳若萱,其他修士也是這樣認為,躲避大難必須舉辦一場盛大的法事。
他們長脖子等了半天,結果看見林定幽從懷裏取出一本厚厚的書遞給張夏雲,“解救的方法就在其中。”
柳若萱忍不住踮起腳尖,越看那本書越覺悉,最後宋思瑩興的喊了一聲才想起來是什麽。
“二哥,林教主拿出的是我們妝點神教的教義——明聖典!”
“我就說聖典裏麵有無窮力量,讓你每天讀幾遍,你總是找借口不讀。”
柳若萱一口老差點噴出來,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忘記宣傳你那狗屁不是的明聖典?
張夏雲拿著明聖典翻開看了幾眼,“林教主,這本書裏有避災的方法?我怎麽看不出來?”
“你多讀幾遍自然便能看出來,神明大人不會忍心眼睜睜看著信仰自己的人遭劫難的。”
林定幽故意把話隻說一半,旋即轉離去留下一臉迷茫的張夏雲站在原地。
他回到宋思瑩兄妹邊,宋思瑩立刻拉著他的手嘟道:“教主,我還以為你來參加宴會是想把張夏雲拉進妝點神教呢,原來是為了幫解難。”
“你是什麽時候給張夏雲算命的?”
“教主!教主!你給我算過沒有?”
宋思瑩像個麻雀一樣在林定幽嘰嘰喳喳個不停,而且語氣中約約還有一醋意。
林定幽著頭皮答道:“思瑩你這輩子富貴榮華用不盡。”
宋思瑩和林定幽你一言、我一語談時,柳若萱站在遠忽然喊了一聲,“林教主好巧啊,沒想到我居然能在這裏遇見你。”
“是柳聖啊!”林定幽看向柳若萱客氣的回道:“好巧啊!”
“哼!看林教主的樣子似乎是才發現我,我可是早就注意到你了。”
林定幽見柳若萱語氣不對,連忙轉移話題,“柳聖也是為了張小姐來的吧?剛剛怎麽不見你上去?”
柳若萱聞言幽怨的瞥了林定幽一眼,“剛剛林教主出了這麽大的風頭,幸好我沒上去,不然又你的陪襯了。”
“林教主!”柳若萱打趣了一句後,表立刻變得嚴肅起來,“可否借一步說話。”
林定幽猜出柳若萱八要談論奪舍一事,他轉頭向宋氏兄妹說道:“宋公子,我有些事要和柳聖談先告辭了。”
“沒關係!”宋子瑜揮了揮手說道:“林教主去忙你的事吧,我們過一會兒也要走了。”
柳若萱向宋子瑜點頭表示謝,然後領著林定幽來到一家環境優雅的客棧。
推開溫熱的茶水說道:“林教主,你上次和我說的事,我前去驗證了。”
林定幽聞言心裏‘咯噔’一聲,壞了!事敗了,這人不會是找我麻煩的吧?我還傻乎乎跟了過來。
他端起茶杯強裝鎮定,“結果如何?”
“哎!”柳若萱長長歎了一口氣,“林教主所言不差,我師父……我師父確實想要奪舍我。”
啊?你就驗證出了這個?你是用什麽方法驗證的?
林定幽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淺淺喝了一口茶問道:“那柳聖現在準備怎麽辦呢?”
柳若萱已經決定和白韻怡翻臉,但不想直接告訴林定幽,裝出痛苦掙紮的樣子說道:“我不知道……估計會逃走吧!”
“逃?幻月教勢力這麽大你怎麽逃?”
“那依教主的意思是?”
林定幽和柳若萱仿佛在演雙簧一樣,彼此都很清楚對方的想法,一個想造反、另一個想讓對方造反,卻還虛偽的繞來轉去。
“我的意思是柳聖可以先下手為強把你師父拿下,解決掉你師父你自然就不用擔心被奪舍了。”
“不行!”柳若萱嚇到麵發白,焦急的說道:“那可是我的師父啊!我絕對不能做弒師這種大逆不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