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邪教聖和河神娶親完全不是一回事但竟一條一條都對上了。
李茹繪咬著,恐懼的想道:“原來是這樣,林定幽把我當聖嫁給了河神,然後向河神借來力量降下大雨。”
“我以為他一直在說謊,結果他說的都是真的。”
“王八蛋啊!”李茹繪哭無淚,早知如此當初打死,也不會穿上嫁了。
“茹繪?茹繪你怎麽不說話了?”
元基法師兩聲呼喚打斷了李茹繪的沉思,連忙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道:“嗬嗬……這樣也好。”
“這有什麽大不了的呢?反正……反正那個神本不存在,就算結了婚聖還是。”
“你錯了!”元基法師見徒弟竟有這種想法,嚴肅的指正道:“千萬不要以為假神看不見、不著就真當他不存在。”
“你知道那些聖最後的下場是什麽嗎?”
李茹繪張的問道:“是什麽?”
“孤獨終老!們的紅線已經綁在了假神上,天道不會再給們新的姻緣。
“所以這些聖絕不會遇到喜歡的人,就算著頭皮選一個異,在結婚前也會發生這樣那樣的意外,導致最後分開。”
混蛋!我以後要寡婦了?守著一個不存在的河神?
啊……李茹繪想死的心都有了,但麵對師父還要裝出一副淡定的模樣。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其實徒兒不結婚也沒什麽……嗬嗬……”
就在李茹繪徹底絕準備認命時,元基法師語氣一變又給了一希,“茹繪啊!你的況似乎比那些聖輕一些。”
“你姻緣線的另一頭籠罩在一片迷霧中,隻是偶爾放出些亮,對方看起來像假神、又像個普通人。”
“真是讓人不著頭腦……所以我才問你最近遇到什麽奇怪的事沒?”
“沒有!沒有!”李茹繪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害怕被師父打死所以不敢將河神娶親的事說出來。
元基法師暫時還沒想到解決這種事的方法,所以有意不去提,他不聲的將話題扯開,“你認識林定幽嗎?”
“不……不認識!”
“那剛剛天提起林定幽你的反應怎麽這麽大?”
“這……我聽過一些關於他的傳聞,覺他不是那種不學無的神。”
“哦!”元基法師饒有興趣的說道:“我對這個林定幽還真有些好奇。”
“道德敗壞還頗有本領,雖然他是預言之人的幾率很小但目前沒有目標就調查一番吧。”
即使元基法師不說,李茹繪也要去找林定幽解決這該死的姻緣,所以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
“師父,你放心吧!我一定去把林定幽查個底掉。”
……
李茹繪所在的山門離城很遠,因此楊天沒有第一時間去找林定幽的麻煩,後來他收到一封信更是仿佛忘了這件事般匆匆忙忙離去了。
看到楊天無法去城,李茹繪到一竊喜,從來都沒有想過和楊天一起去對付林定幽,要一個人打敗林定幽。
經過上次慘痛的教訓,李茹繪不敢再有毫懈怠,認認真真準備了七八天,將能帶上的道都帶上才正式出發。
李茹繪花了四五天時間來到城,可惜那時林定幽已經意識到房傳道等風言風語危害太大,下了大力氣清理掉。
而且他還改變了以往在大街上演講拉信徒的做法,藏在教派裏不麵,人設從友善親民變了神莫測。
“林定幽怎麽變了呢?變的像個躲在黑暗中的大反派了。”李茹繪什麽都沒調查到,不自吐槽一番。
行一開始就遇到了阻礙,認認真真反思一番覺得是時候做出改變了,幹脆加妝點神教從部瓦解這個邪惡組織。
那一刻李茹繪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孤膽英雄’四個字,立刻跑到街上撕下一張妝點神教的宣傳單。
“妝點神教——實現每位信徒夢想的天堂……親的朋友你還在為自己上的重病、家庭窮困等等糟糕的現實而煩惱不已嗎?”
“狗改不了吃屎,說這些話林定幽就不會臉紅嗎?”李茹繪嫌棄的直接將宣傳單上長長的湯略過,直接跳到正文。
震驚的發現妝點神教招收信徒本不像吳銳所說的什麽人都收,妝點神教已經進化了。
它從最開始的野蠻擴張變了外鬆,簡單來說就是為妝點神教的信徒很簡單,但為核心員很難。
林定幽把信徒喪心病狂的分了七八個等級,最低級的信徒隻配錢。
“這個王八蛋真是一肚子壞水啊!”
“等等……我怎麽覺哪裏不對勁?”李茹繪連忙往上翻,找到了那一句話。
‘加妝點神教我們就是一家人,人人平等,讓我們攜手共同創建幸福和諧的好世界吧。’
“這就是你說的人人平等?太無恥了……太不要臉了!”
“我呸!”李茹繪忍無可忍一口唾沫吐在了地上。
把宣傳單卷了卷塞進袖子裏又謹慎的易了容才往妝點神教走去,等到了妝點神教李茹繪發現想要加神教的信徒真不。
這些狂熱的們紛紛掏出錢包,高聲喊道:“我向神教捐十文,懇求教主大人見我一麵。”
宣傳人人平等的林大教主是好的,可惜下麵的人執行壞了,一名信徒喊完捐獻的數額後,立刻便有一名工作人員記在賬上。
“XXX捐十文,我們已經到了你虔誠的心,恭喜你經住了考驗,這張七級信徒的份牌你拿好。”
“XXX捐一百文,看來已經領會到了我們神教的教義,這張六級信徒的份牌你拿好。”
短短的幾分鍾李茹繪震驚了十幾次,傳統修煉宗門收徒是從來不收費用的,而且他們發現你有修煉的天賦還會請你前去。
這種把收徒當一門生意來做,還tm做的赤的李茹繪真沒見過。
你玩這套是吧?你玩這套那我可就不困了。
李茹繪手一舉,霸氣側的喊道:“我捐一百兩銀子,懇求見林教主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