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熠確實非常生氣,但看到發來的相片,不確定不是真的?又不是全照。在選擇馬上發作,還是先洗澡冷靜,選擇了後者。
雙魚又等了十分鍾,沒等到秦熠回複,嚴重懷疑他派來的人已經在路上?連忙打電話過去,注定要求饒的話,早好過遲。
撥通又自掛斷了兩次,雙魚慌了!實在不行,隻能拿出保命王牌了,著頭皮再次撥過去。不是慫,跟秦熠的差距真不是尿不跟爸爸的差距,而是螞蟻跟大象的差距。
秦熠洗澡出來,看到來電顯示,心稍好!他知道自己惡名在外,雙魚肯定會急,就讓先急著,先抹頭發。電話自斷了,很快又再次響起……等到第五次打來,這才拿手機接聽。
“喂?”
沒聽到電話那頭有反應,雙魚頓了頓,小心翼翼地道:“秦先生,我承認不是貓的原因……”
秦熠惡氣上湧,仍然默不作聲,看能給出什麽他滿意的答案?否則看誰誰?
“我是聽到您說,隻要不是人,其餘的都不問題,才笑的……”
秦熠的呼吸聲明顯變重。
雙魚頭皮發麻,仿佛猛在蓄勢待發,隻要一個不對,馬上撲過來將撕啃碎片,定了定神:“不知道您是否還記得十年前,八月十號晚,東湖路發生的事……”
秦熠先是一愣,跟著反應過來,挑眉:是那個假小子?
“……您傷了倒在
地上,我夜修回家,沒注意看到您,一腳踩在了您的上。您罵我是不是瞎?後來我帶您到我家診所幫你包紮。您當時跟我說,以後有需要您的地方,要人要錢隻管開口。”
雙魚沒敢說,他走的時候還借了五十塊錢沒還,隻希他不要發火就行了。
那晚的事浮現於腦海,雙魚是第一個不問原因幫他,也不害怕他的人,十年間他偶爾還會想起那個夜晚,那個使盡吃的力氣扶他到診所,五瘦小早已經模糊的孩兒,隻記得的頭發很短。
秦熠差點兒說出:“既然你知道我是誰,為什麽不來找我?見麵的時候也不提?”但很快就冷靜下來,不能讓拿這個推不來當家庭醫生,淡淡地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嘩啦”一盆冷水澆頭把雙魚澆了個心涼!好一會才不可置信地提醒:“那晚您還跟我說,是陳力帶了十多個小弟襲您……您那時候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
秦熠角勾起,想起了年時期兇狠好鬥的時,沒想到居然一直在注意著自己,這麽注意他,不會是喜歡他吧?語帶威脅:“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我不是你的夢中人,是也是你的事……”
雙魚全熱“咻”一下全衝上了腦袋,臉漲了個通紅,真不要臉,誰把他當夢中人啊?簡直莫名其妙!
“……一句話,當不當我
家的家庭醫生?小心說話。”
這個白眼狼!雙魚深呼吸,忍著氣解釋:“我說這個隻是告訴你,就是我要人,那也是你允許的。我笑是笑你……”想到他本不認賬,雙魚泄氣:“算了,你都不記得了,說什麽都沒用。”
秦熠警告的語氣響起:“別扯這些有的沒的,更不要讓我重複。”
雙魚握手機的手關節都發白了,花城第一霸王的外號真不是白給他的,果然霸道得很,連笑都犯法!
雙魚沉重的呼吸聲隔著手機,秦熠卻莫名產生了耳畔有溫熱氣息縈繞的錯覺。大十八變,現在是青春無敵的了,漂亮得一塌糊塗!再不是那個弱小孩。這種覺很奇妙!
生怕秦熠沒耐心,雙魚沒有猶豫太久,盡量用平靜的語氣道:“我隻幫江醫生代半年職。”說完直接掛電話,怕忍不住罵人。
答應是在意料中的事,掛電話卻是猝不及防!秦熠沒有恃強欺負生的習慣,但為了秦柏林沒有什麽不可以的。就算全世界拋棄他,他也要寵著他,要是他也讓他失,他還怎麽活?
不可否認,把雙魚氣這樣,秦熠心愉悅!就像兒園頑劣的男生把可的生欺負哭了,既得意又滿是就!快樂源於稚白癡!因為這白癡快樂,他不計較掛他電話了。
掛了電話的雙魚覺得自己就像個白癡,一廂願把他當重重義
信用至上的人,結果人家本不認。早知道這樣,當初該拔跑,而不是救他,為此還挨老爸一頓罵,以為跟不良年混。
怒氣衝衝的,拿了張紙“唰唰”給秦熠來了個速寫畫像,然後在畫像額頭上寫上“夢中人”四個大字,到了牆上練飛針。
雙魚宣布,以後“夢中人”就是這半年的飛針靶子,花城是他的天下,但在家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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