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手腕一,手機被人奪了過去。
看著來電顯示上的人名,靳澍言瞇眸,毫不留的直接將電話掛了。
“靳澍言,你為什麽掛我電話。”
傅明嫣皺著眉質問靳澍言。
靳澍言靠在沙發背上,態度輕謾,“連你生病都不出現的男朋友,要他幹嘛?”
傅明嫣道,“他又不知道。”說著就要去拿回自己的手機。
靳澍言直接避開過來的手,冷冷的盯著,薄勾出嘲弄的弧度,“這麽上桿子想要讓他來照顧你?”
傅明嫣覺得靳澍言這人真是奇奇怪怪,腦回路也奇特。
接電話就是要讓沈醉來照顧自己嗎?
不過既然他這麽認為,也不介意順著他。
“沒錯,我就是要讓我男朋友來照顧我。”
“三更半夜讓男人過來,傅明嫣你就這麽賤?”
氣息陡然一滯,傅明嫣吸了口氣,“靳澍言,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嗎?沈醉是我男朋友,我們就是天天睡在一起,也跟你沒關係。”
“傅明嫣,你再說一遍!”
極度的惱然讓靳澍言一下子站起了,頎長的影帶來的是極大的迫。
傅明嫣下意識的想要向後退,但直覺告訴,這是個機會。
緋的輕輕瑉了瑉,水漾的眸幽幽的迎上靳澍言冷冽的眸子,傅明嫣輕輕的嗓音裏,帶著一委屈,“明明是你不要我,卻不讓別人要我,你對我這麽兇,難道還要我一直著臉去找你讓你辱嗎?”
聲聲骨的嗓音,帶著一副小人的委屈姿態。
要是其他男人恐怕早就丟盔棄甲了。
但在靳澍言眼裏,隻覺得做作又可惡。
到了這個時候傅明嫣竟然還將他當做白癡,以為自己撒撒,勾勾手指他就能上鉤。
“嗬。”靳澍言瞇眸冷笑,“沈醉知道你現在勾引別人的樣子嗎?”
他出手指勾起傅明嫣的下,笑的輕蔑,“這樣不滿足,看來是沈醉給的不夠。”
極度的輕視,傅明嫣水漾的眸微沉,但並不反駁,緋的勾起,笑的嫵,“當然,整個南城誰有靳總財大氣。”
說著揮開靳澍言的手,“可惜,靳總看不上我。”
“知道就好。”靳澍言冷冷一哼。
傅明嫣睨著他,“那靳總還留在這做什麽,半夜三更孤男寡,就算什麽都沒做恐怕都說不清楚。”
又一次的逐客令。
這一下靳澍言什麽都沒說,惱怒之下邁著修長筆直的就要走。
不過走出兩步,後傳來傅明嫣輕輕的嗓音,像是再說一件無關要的事一般,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靳澍言,你今天走出這門,我保證今晚就睡了沈醉。”
“威脅我?”咬牙切齒的聲音,靳澍言沒有回頭。
傅明嫣笑,“怎麽敢,不過是了你幾次三番的輕視,總得做些什麽才對的起你不是。”
笑的輕巧,卻足以讓靳澍言怒到極致,骨節分明的手指握在一起。
口那都不下去的怒意,讓他恨不得殺人。
偏偏這個時候手中握著的東西亮了亮,靳澍言才發現,他竟然一直握著傅明嫣的手機。
極度冰冷的眸子落在手機屏幕上,一條簡訊,來自沈醉。
“寶貝,怎麽不接電話,都不想我嗎?”
“寶貝,嗬!”
齒間咀嚼著這兩個字,細細碾磨了渣。
靳澍言重重的吸了口氣,檀黑的眸的瞇了一道危險的弧度。
“喜歡就搞到手,打上你的印記就是你的人,誰也別想。”
“靳澍言,今天你敢走出這個門,我立刻睡了沈醉。”
沈讓和傅明嫣的聲音替著在耳邊出現。
半晌,靳澍言薄微勾,冷冽又危險。
一個人罷了,他留在邊又如何,反正他多的是錢。
頎長的影在夜晚的燈下拉的拔又強大,靳澍言轉,一步一步走向傅明嫣的時候,十足的迫之下,傅明嫣竟然不知道該做何反應才好。
“想要我?”
直到靳澍言在前站定,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眼底流出意味深明的笑時,傅明嫣才反應過來。
點頭,坦然之餘又帶著一挑釁,“沒錯,你敢給麽?”
靳澍言嗤笑,出兩手指著傅明嫣的下,“你果然懂得怎麽激起我的破壞。”
“隻有這個麽?”
氣氛逐漸曖昧,傅明嫣仰著頭看著靳澍言,手指慢慢的向他的。
手腕卻突然一,傅明嫣心下一滯,以為靳澍言這家夥又要撤。
卻不想靳澍言手臂一個用力,攥著的手腕直接將拉進懷裏,薄涼的在的耳邊,聲音的讓人心裏忍不住漾。
“你這點小把戲,別丟人現眼。”
傅明嫣尚未反應,靳澍言彎腰托起的,將抱至了腰間。
兩條修長的邁開,靳澍言抱著走進浴室,再然後傅明嫣被靳澍言放在了盥洗臺上,盥洗臺的高度堪堪在靳澍言的腰間,傅明嫣的雙被靳澍言固定在兩側。
“澍言。”
這樣看起來有些恥的姿勢,傅明嫣麵上一紅,開口的瞬間,靳澍言狂風暴雨般的吻直接落下。
浴室的花灑不知什麽時候被靳澍言打開了,熱氣蒸騰,很快整個浴室被霧氣籠罩,朦朧中兩人的服一件件消失不知去向。
不得不說,靳澍言的吻技一流,不過幾個回合傅明嫣就幾近癱。
“喜歡嗎?”
靳澍言低沉的嗓音氤氳著蠱人心的,夾著霧氣的氣息落在傅明嫣的邊,傅明嫣低低幽幽的點頭,“喜歡。”
“和他分手。”
“什麽?”
“和沈醉分手。”
“??”
傅明嫣沒有開口,靳澍言似是有些惱怒,拽著的向前一拉,瞬間又落進了他的懷裏。
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手機,靳澍言直接撥通了沈醉的電話。
“你要的錢我給你。”他咬著的耳朵,聲音重重的,“告訴他,你們分手。”
“喂。”
此時手機已經被接通了,裏麵傳來沈醉的聲音。
靳澍言將手機遞給傅明嫣,一雙眸的盯著。
不敢在這個時候掃了靳澍言的興,傅明嫣對著手機那邊道,“沈醉,我們分手,啊~”
話音尚未落下,靳澍言突然一個用力瞬間穿了,完全沒有準備的傅明嫣,驀的出了聲。
靳澍言笑著,眼角眉梢都是得逞後的得意,將手機直接扔出浴室,掐著傅明嫣的腰,心滿意足的開始了最原始的之戰。
這一晚,傅明嫣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扛過來的。
從浴室到沙發,再到床上……
一個剛剛退燒的人,被靳澍言生生折騰到淩晨又開始低燒了起來。
靳澍言這狼般的行徑,真的懷疑,他是不是在離開南城的四年裏都沒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