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再次開口,還是同樣的問題,“你和他做了?”
傅明嫣覺得靳澍言說的話莫名其妙,什麽做了沒做的。
“靳澍言,你發什麽瘋,放開我。”
“傅明嫣,告訴我,你是不是和他做了。”
靳澍言的聲音愈發狠厲,傅明嫣甚至覺得靳澍言是不是神經錯了。
本想發火,卻在抬眸間注意到靳澍言一瞬不瞬盯著自己脖子時,突然明白過來。
靳澍言是看到了自己脖子上被蚊子咬後留下的印記以為是——
緋的崩了崩,傅明嫣竟然覺得有點想笑。
靳澍言到底是多麽糊塗,竟然能把蚊子留下的印記看是……
“靳澍言,你放開我,這不是那種印記。”
傅明嫣解釋。
靳澍言卻本不信,他現在已經陷進了極度的怒意裏,聽不進去任何聲音。
傅明嫣脖子上的那些印記,像是刀子一般,一下一下的刺進他的心裏,每一下都擊中要害,讓他痛不生。
手中的力度愈發的重,那樣的力度,傅明嫣覺得自己的手腕就要被碎了。
“靳澍言,你放開,你……”
口中的話尚未完全說出,下一秒傅明嫣猛的倒了一口氣。
鎖骨劇烈的痛楚,讓甚至忽略了手腕。
靳澍言像狼一般的咬在了的肩上,傅明嫣疼的臉發白。
“靳澍言,你做什麽……”
“澍言,你在不在裏麵。”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門的兩人是一怔,隨著鎖匙轉的聲音,靳澍言一個翻抱著傅明嫣鑽進了被子裏。
下一秒門外開鎖的聲音戛然而止,隨之而來的是雲霜的聲音。
“夫人,客房裏睡得是明嫣小姐。”
秦桑開鎖的作頓在那裏,“傭人們說澍言回來了,我找了一圈沒找到,你看到了嗎?”
“爺回來了嗎?”雲霜搖頭道,“我一直在二樓,並沒有看到,可能爺去了別。”
雲霜話音落下,秦桑皺了皺眉,總覺得剛剛似乎聽到了房間裏有響,於是轉鑰匙,想要進去一探究竟。
門尚未打開,雲霜上前一步,攔住了,並且刻意放低了聲音,對秦桑恭敬的道,“夫人,老夫人說了,明嫣小姐今天看起來太累了,如果沒事,盡量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雲霜是靳老太太跟前的老人,在靳家的時間比都長,又是老夫人留下話不準打擾,作為兒媳的秦桑自然是不敢在強行開門了,於是道,“那我去別的地方找找澍言。”
說罷,轉走了。
門外沒了靜,床上的兩人同時鬆了口氣,零距離的接,靳澍言的眸落在傅明嫣的脖子,看清了上麵的印記,微微滯了滯,冷沉的臉上神微變,周遭的氣息似乎緩了下來。
而此時的傅明嫣則是一臉的怒意,手了把方才被靳澍言咬的地方,吃痛的嘶了下,回頭瞪著靳澍言。
“靳澍言,你看你咬的,你這人屬狼的嗎?這麽狠。”
靳澍言自然也注意到了那個印記,泛著紅,有泛出,來自他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