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肖白愣怔片刻,語氣帶上難以置信道:“這件事還有董事長在背后推波助瀾?”
肖白用的詞是‘推波助瀾’。
其實他更想問的是,這件事是不是就是董事長授意跟蹤的。
否則哪家狗仔會特意蹲在僻靜的vip通道,拍報道徐家新任接班人的花邊新聞,必定是背后有靠山才不怕死的。
徐斯衍自鏡中看他,“小白,沒有證據的事,慎言。”
肖白趕捂了下。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肖白看了徐斯衍一眼,走到一旁接下。
沒多久,他掛了電話走回來,眉再次擰川字,“是徐公館的電話,董事長讓你回去一趟。”
電話是徐公館的管家打過來的。
管家還跟他說董事長心不太好,似乎不太高興鬧出這則新聞。
這下肖白也迷糊了,不敢肯定這事到底跟董事長有沒有關系……
雖然董事長一直以來沒給他們出難題。
但那些‘難題’往大了說,往冠冕堂皇地說,算是考驗。
畢竟去年那場關乎執行總裁一職之爭如火如荼時,誰也沒料到最后的人選既不是聲頗高的大公子,也不是背后有舅家裴氏靠山的二公子,
而是排行最小,平日溫潤不爭,母親也只是一位息影多年毫無背景的三公子接任。
風背后,猜忌,挑撥,明槍暗箭比雪花還多,有的手段甚至來自于親生父親之手。
不過以往那些都是公事,利益黨.派之爭復雜,一兩句話說不清楚。
可眼下這事是私事,關乎徐家兩個兒子的聲譽,甚至連公司正面形象都會到影響。
董事長有必要一坑坑兩個兒子嗎。
又或者,這事是哪個死對家搞出來的……
徐斯衍拿起平板電腦,看著新聞里把明舟寫腳踏兄弟船,還有勾引放.等字眼。
他微蹙眉心,眼底閃過冷冽,“給公關部發出通告,一小時全網消息清除,做不到的去HR遞辭呈,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肖白連忙應道:“好!”
“再給季延打個電話,讓他那邊幫忙理網絡輿論,率先清除明舟的私人信息。”
徐斯衍頓了頓,“你跟他說,幫我解決好這件事,他看中的那只手表下周準時出現在他面前。”
有季風傳幫忙這事絕對妥了,肖白松了口氣道:“那季總肯定會立刻從床上跳起來親自理。”
不過那只表似乎要七百萬來著,為了保護明小姐的私信息,老板您還真是大手筆啊。
“嗯。”徐斯衍頓首,又問:“還在酒店嗎?”
“我早上打電話過去問了,明小姐七點鐘之前就退房離開了。”
肖白說:“明家那邊肯定收到消息了,明小姐估計也麻煩不小吧。”
天殺的狗仔,就不信他們沒看到老板進出酒店的時間甚至不足一小時,哪來的什麼‘激過夜’!!
徐斯衍套上西服外套,聞言扣腕表的作微頓了兩秒。
見他著裝完畢,肖白問道:“那咱們現在馬上回徐公館?”
徐斯衍:“不急,先去一趟明家。”
第6章
清晨的一個響雷劃破天際。
窗簾拉了大半,房間里線有些昏暗,淅淅瀝瀝的雨聲很適合賴床,明舟了,艱難撐開似有千斤重的眼皮。
宿醉的覺瞬間席卷全,一臉菜地著太。
緩慢從床上坐起來,被子落,低頭一瞥,上的服還是自己昨天的那套,上聞著,似乎還有一烘干過冒著清香的洗味道?
誰把打包扔洗機了?
明舟了眉心,緩和許久,漿糊一樣的腦子才逐漸清醒,昨晚發生的事也一點點回想了起來。
你澆花呢?
你澆花呢?
你澆花呢?
“……靠。”
懊惱地閉了閉眼,一腦袋砸在枕頭上裝死了會兒,直到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發出強烈的振。
手拿過手機,上面顯示的未接電話足足有十五條。
“不管你在哪,馬上回來!”
電話那頭是父親明錚的聲音,語氣著怒意,約還能聽到于蓮在一旁罵,電話很快被明錚掐斷。
明舟垂下腦袋,沉默片刻,抓了抓滿頭發……
雨還在下,明舟撐著把新傘踏上臺階,將傘掛在廊下,顧不上拭斜風吹到面頰的雨點,疾步。
誰料剛踏進一樓正廳,于蓉便一個掌打了過來,“你是不是忘了,沒有我把你抱回來,你能有今天這不愁吃穿的日子?好好的婚事被你毀了,你就是這麼報答明家的?!”
于蓮涂著鮮紅指甲的手指不停著明舟的額頭,臉也氣紅了。
……什麼毀了?
明舟沒敢理會自己臉頰上火辣辣的刺痛,表先泛起了害怕和疑問。
于蓮瞧那懦弱又什麼都不懂的模樣就來氣,“你昨晚去哪里了?哪個男人不勾引你偏去惹徐三公子,人家可是徐家的新任掌權人,炙手可熱,能瞧得上你?你簡直丟我們明家的臉!”
明舟被于蓮一句接著一句給罵懵了,“……誰?”
明彤蹺著二郎坐在沙發上看熱鬧,拿起手機發了個鏈接給明舟,“自己看看吧,我的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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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吻、不留宿、不在公開場合調情……這是他和她之間的規矩。不管床上如何,床下都應時刻保持分寸;關于這一點,余歡和高宴一向做得很好。直到余歡所在的律所新來了個實習生,而人那正是高宴的外甥——事情開始脫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