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璐璐長得十分致,當初參加藝考的那一年被記者無意間拍到,瞬間就上了熱搜,被公認為最藝考生。除了長相致,的材也是凹凸有致,可以說一般男人抵抗不了的魅力。
厲悅詩把手機用力丟在地上,確定今晚一定要給劉璐璐挑選最難看的禮和最醜的鮮花。
生平第一次因為心不好不想碼字,直接躺在床上當,不管讀者在評論區怎麽催更都沒有用。
傍晚,刑邵開車到厲悅詩家樓下接出門。
厲悅詩心不佳,隨便套了一件T恤就出門了,頭發也沒有梳,在床上躺了一下午有點糟糟的。
反觀刑邵,倒是心打扮了一番,一剪裁得的銀灰西裝,白襯衫加銀領帶,出一截修長的脖頸,頭發也是心打理過的,分明,劉海微微豎起,比平日裏更加帥氣人。
厲悅詩看到他這副包的打扮,心更加惡劣了,尤其是當走近一些,還聞到了他上散發出的香水味。
“不就是去跟人約個會,你搞得這麽油膩做什麽?”沒好氣地說道。
刑邵從車上下來,替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你這是嫉妒?”
“誰……誰嫉妒了?”厲悅詩被中心事,不由得提高音量反駁。
“你怎麽穿得這麽隨意?”刑邵挑挑眉,打量起了上的紫連帽衫和黑休閑。
“我又不是去跟你約會,我穿得那麽好看幹嘛?”厲悅詩翻了個白眼。
“行,隨便你,你想穿什麽就穿什麽。”刑邵對做了個“請”的手勢,“現在可以上車了吧?我們早點出發。”
厲悅詩看了看副駕駛座的位置,想起那個緋聞照片裏,劉璐璐就是打開了副駕駛座的門,皺了皺眉頭,悶聲悶氣道:“我不坐副駕駛座,我想坐後麵。”
刑邵的手僵了僵,啞聲問道:“為什麽不坐副駕駛座了?你不是一直都坐這裏的嗎?”
“因為……因為副駕駛座是朋友專座,以後不屬於我了,所以我還是坐後麵比較好。”厲悅詩說完,也等他反應,就直接走到後麵打開車門,自己坐進了後座。
在心裏安自己,至這後麵的座位還是比較寬敞的,比副駕駛座強多了。
刑邵見已經坐下,搖了搖頭關上副駕駛座車門,重新繞到駕駛座,坐了進去,然後微微側過頭提醒:“你的安全帶還沒有綁。”
厲悅詩原本正在假裝看窗外,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確實忘了,於是趕綁了上去:“我可事先跟你說,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等你今晚表白完,你們在一起了,以後別再拉我當什麽軍師選禮了。”
“你怎麽知道一定會接我?”刑邵一邊緩緩發車子,一邊似笑非笑地問道,“難道你對我這麽有信心?”
“你這麽有錢,手上又有那麽多資源,怎麽可能不接你?之前一直拒絕你,不過是擒故縱罷了。”厲悅詩想到了劉璐璐的那些黑料,都說剛出道的時候還在某夜總會當過頭牌,後來是勾搭上了一個大款才有了出道的一點小資源。
如今遇到了刑邵這樣的超級富豪,一定是火速踹了原金主,和刑邵在一起的。
這種人很小就進社會,很懂得男人的心思,知道怎樣才能讓男人更加迷自己,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刑邵,無非就是要激起他的征服。
否則以刑邵的眼,怎麽可能看得上這樣的十八線?
“你說其實心裏有我,就是故意不讓我追到?”刑邵從後視鏡裏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難道喜不喜歡你,你覺不到嗎?”厲悅詩看著他有點喜不自勝的表,心裏更堵了,轉移了話題道,“可你就不擔心是為了錢才接近你的?”
“錢?”刑邵微微皺了皺眉頭,“不可能,不是這種人。”
厲家比刑家更有錢。
“你就這麽相信?”厲悅詩見他維護劉璐璐,不爽極了,還帶著幾分恨鐵不鋼的心。
刑邵這麽心思深沉的男人,怎麽就看不清白蓮花的真麵目?
“我當然相信了,兩個人在一起最基本的不就是相互信任嗎?”刑邵一臉的理所當然。
厲悅詩更不爽了,突然想到了一個妙招,於是說道:“你之前都送了那麽多名貴的禮給了,今天選一個接地氣一點的怎麽樣?”
刑邵淡淡地點點頭:“可以,你幫我挑。”
厲悅詩指了指路邊的小攤:“你看,那裏有賣玩偶的,你買一隻就可以了。”
“玩偶?也太便宜了吧。”刑邵踩下剎車,往車窗外瞥了一眼。
“你不是不相信一點都不財嗎,那就試試看,收到玩偶會是什麽表。”厲悅詩頗為自得地說道。
誰讓刑邵盲目地相信那個綠茶婊,那就要想辦法讓他看清的真麵目。
“好吧。”刑邵有些哭笑不得,既然喜歡,那他也隻能配合。
於是他在路邊停了車,然後帶著厲悅詩一起下車去路邊攤挑選玩偶。
厲悅詩看中了一個小豬佩奇的玩偶,那個小攤販也是個人才,在小豬的脖子上掛了個牌子,上麵寫著——小豬佩奇,我配你。
這麽一寫,覺這種玩偶送給朋友還是合適的。
於是對刑邵指了指:“你看這個怎麽樣?”
刑邵點點頭:“你喜歡就行。”
厲悅詩問那個小攤販:“這個多錢啊?”
小攤販是個人,暗暗打量了他們上的穿著,然後暗暗在原有的價格上加了二十塊錢:“五十!”
刑邵跟厲悅詩都愣了愣,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為富二代,他們對路邊攤的玩偶多錢還真沒有什麽概念。但顯然五十塊對他們來說,是便宜到難以置信的。
那小攤販見他們猶豫,有些心虛,擔心他們知道自己漫天要價,於是又補充了一句:“看在你們這麽般配的份上,今天給你們打個折扣,便宜十塊錢,那就四十吧……”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刑邵就直接丟了一張一百塊的鈔票給他:“太便宜了,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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