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依依繼續趴著不,因為本就不想讓他給自己塗前麵的傷口,那樣多尷尬啊。
沒想到,更尷尬的事發生了。
某人麵不改心不跳地說道:“如果你不想,那就我抱你起來,幫你翻個。”
沐依依:“……”
知道這個變態男人一向說到做到,於是隻能慢慢、慢慢地翻了個,改躺著的姿勢。
雪白的,被銀灰床單映襯著,再加上那一頭隨意鋪陳開來的黑長發,有一種淩神的。
尤其是,現在上穿著的是係的,包裹著曼妙好的曲線,無一不人……
雖然不是屬於前凸後翹、特別人的那種材,但也玲瓏有致,恰到好。
厲睿丞還是頭一次,這麽清清楚楚地看到的材。
這一刻,他想收回之前說的那句話。其實的前麵和後麵,長得還是很不一樣的。
沐依依被他的目看得又又惱,而不住小聲嘀咕道:“你不是說我的材沒什麽可看的嗎,那你還看什麽看啊!”
厲睿丞勾了勾角,將目落在某的弧度上:“我隻是在想,雖然看起來不怎麽樣,但是如何,要了才知道……”
“你……你想都別想!”他的目帶著意味不明的侵略,沐依依趕手護在了前,一臉警惕地看著他。
可是沒想到,厲睿丞又把目落在了畫著卡通圖案的小短上……
沐依依在心中暗罵一句無恥,趕把原來護在前的手改為護住了小短。
可是前傳來的涼意又讓很沒安全,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先護著哪裏才好。
果然,自古以來遇到狼,要先護住上麵還是先護住下麵,都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厲睿丞見那局促不安的樣子,看著那緋紅的小臉,忍不住低笑了一聲。
這個小人,真的太有意思了,隨便逗一逗,都能讓他的心變得很好。
他就算真的有什麽想法,也不可能在上了這麽多傷的況下實施。
給沐依依上完藥,厲睿丞到隔壁書房加班理公司事務,而沐依依則是躺在床上繼續。
突然想起剛才顧桓打來的那通電話,說厲睿丞旁有,才會導致他慘遭暗算。
其實心裏也一直有個疑,為什麽許妙妙給的繩子,足足有兩大拇指那麽,好端端地就斷掉了?
這隻是一個巧合,還是……的邊也有陳如派來的,想要置於死地?
幾乎是下意識地,沐依依又想到了之前從沐家逃婚出來,在學生街找王小可和許妙妙接濟的那一次。
明明學生街人多眼雜,沐家那群保鏢怎麽就那麽準確無誤地找到了?
細思極恐,越發地懷疑,的邊一定有陳如的眼線!
那麽新的問題又來了,接得最多的兩個人,也隻有許妙妙和王小可而已,到底誰會背叛?
回憶起三人這麽多年來一起經曆過那些好的回憶,沐依依簡直不敢相信,看起來這麽牢不可摧、純潔無暇的友誼,也會是假的嗎?
希,一切都隻是的胡思想……
沒過幾天,許妙妙和王小可就來雲都莊園看沐依依了。
沐依依上的傷也已經好了很多,可是厲睿丞那個變態的男人就是不讓所以下床走,非要再多躺幾天。
“你們總算來了,再不來我都要無聊到頭上長出蘑菇來了。”不滿地向兩個好友抱怨道。
“依依你還好吧,怎麽會突然從樓上摔下來呢。”王小可第一個跳出來表示自己的疑,眼睛不自覺瞪圓,似乎很難以置信。
“都怪我不好,匆匆忙忙就帶了那繩子,也沒好好檢查一下。”許妙妙低下頭,很是自責地抓著沐依依的手道:“依依,還好你沒事,否則我會疚一輩子的……”
一邊說著,的眼眶都紅了起來,像是快哭出來了似的。
沐依依看著兩個好友的反應,都不像是裝出來的,不由得更加疑了。
於是試探著問道:“妙妙,你給我帶的繩子,在到我手上之前,有沒有被其他人過?”
“沒有。”許妙妙皺著眉頭,很認真地想了想,突然眼睛亮了起來,看向王小可……
就在這個時候,王小可的眼眸閃了閃,打斷了即將說出口的話,主說道:“我曾經幫妙妙提過行李,但我發誓絕對不是我做的!”
“我也發誓,絕對不是我做的,依依你要相信我啊!”許妙妙也著急地澄清。
沐依依不聲地收起了自己的心思,笑著道:“我怎麽可能懷疑你們呢,你們是我最好的朋友。”
…………
過了幾天,徐瑾來給沐依依複診。
見恢複得差不多了,他又開了一支藥膏,特地代厲睿丞說隻要再塗一周就好了。
兩人談話的地點是在書房,裏麵除了他們沒有別人。
徐瑾很自然地就把話題引到了沐依依的上:“我說,你到底看上那丫頭哪一點了?我怎麽覺得,長得很……”
他原本想說,長得很醜,卻被厲睿丞投過來那冷冰冰的目嚇到了,立刻改口道:“長得很普通啊。”
“不關你的事。”厲睿丞瞥了他一眼,開始下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等等,既然來了,我給你檢查一下再走。”徐瑾把醫藥箱放在書桌旁,朝著他走了過去。
為厲睿丞的私人醫生,平常每隔一兩個月,他都會給厲睿丞做一次全檢查,看看他那罕見的病有沒有稍稍變好一些。
因為要檢查厲睿丞是否恢複了知能力,所以每次檢查都要掉上,讓應著他的皮。
而徐瑾則是拿著應探頭,在他上按過來按過去,每一都要測試一遍,一邊問道:“這裏有覺嗎?”
“沒有。”厲睿丞淡淡地回答,“換個地方試試。”
“那……這裏呢,有覺嗎?”徐瑾又問道。
別看他外表看起來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但真正工作起來的時候,他比誰都敬業。
他自然不知道,自己和厲睿丞之間的對話,都落進了躲在門外聽的沐依依和厲詩妍的耳朵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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