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背後說人壞話,將軍風度減半
這次與江家結親的方,是出秀才家的孫蓉,祖上曾中過秀才,但家道中落,門楣隻能算個高不低不就的。
男方,則是江家二房之子,江澈。
也就是唐時錦從五行山上救下來的那位。
“我不嫁!鎮上出了這樣詭異的事,你們竟還想讓我親?他們江家安的什麽心?分明是想送我去死!”
此刻,孫蓉扔了嫁,氣憤要去找江家理論。
被孫母攔了下來,“蓉蓉乖,江大人說了,並不是真的要親,若真要娶你,哪會辦的這般倉促呀,是江大人請來了道法厲害的大師,親隻是個幌子,將鬼引出來,也好解救鎮上失蹤的子。”
“哼,們失蹤與我何幹?憑什麽要犧牲我去解救們!”孫蓉不服氣,“還有他們江家,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之前江家風富貴的時候,兒就瞧不上我們,哪怕隻是二房的,也覺得我配不上他們家的門楣,如果江家落魄了,卻要來結親,不要臉!”
江家因江人得寵的時候,本沒將們家放在眼裏。
們家去江家詢問親事宜和日期的時候,卻被江家人以各種理由搪塞趕了出來。
擺明是瞧不上們家。
覺得配不上江澈。
哪怕江澈本就不是江家長房嫡子。
哼,江家人那一個眼高於頂,現在落魄了,轉頭要來結親,也不問問樂不樂意!
“好了蓉蓉,江家如今到底是縣令,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又不是真的要親,隻是做個樣子,若能除了那害人的惡鬼,也算我們家行善積德了。”
孫母勸道。
們家雖說也出過秀才,說的好聽點,是書香門第,但比起江家,還是差了一大截的。
“誰嫁誰嫁,我不嫁!”說是做做樣子,但誰能保證不會有危險。
萬一被鬼抓走了,誰能救?
什麽行善積德,才不稀罕!
“孫小姐不願意嫁,我可以找人替你嫁。”
房中突然出現一道清脆的聲音,孫蓉立即躲到了孫母後。
然後唐時錦便出現在們麵前。
“你,你是何人?”孫母驚疑不定的問。
唐時錦笑笑,“我就是縣令大人請來捉鬼的。”
“你是大師?”孫母表示懷疑,又質疑的看向邊的人,“那呢?”
“你兒不是不願意嫁嗎,本郡主替上花轎。”
欣然郡主哼聲道。
該說不說,唐時錦這來去自如的符籙真有意思!
有了這符,是不是想去哪裏都可以……
“郡主?”孫蓉詫異的打量著唐時錦兩人,“郡主真的願意替我上花轎?保不準會喪命的,郡主份高貴,萬一出了什麽事,不會拿我家頂罪吧?”
孫母也很快想到,“蓉蓉說的不錯,郡主貴,若是出了什麽岔子,我家怕是吃罪不起。”
說話間,猶疑的目看向唐時錦。
顯然是信不過這個自稱會‘捉鬼’的人。
這小姑娘,怎麽看都不像是大師。
“本郡主是貴,但不是膽小鬼,不敢上就別廢話,看你這腰圓的,這嫁想必不合本郡主的尺寸,趁著還有時間,拿去改改吧。”
論毒,還得是欣然郡主。
孫姑娘被說的臉紅,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腰,再看了看郡主盈盈一握的細腰,頓時更加鬱悶了。
郡主居然說胖!
江澈親這天,為了保證新娘子的安危,魏與澤和蕭宴各司其職,由舅舅充當侍衛,一路跟隨花轎護送。
蕭宴則在暗守著。
花轎從孫家抬到縣衙江家。
“小錦,擄走的,當真是鬼麽?”舅舅偽裝侍衛,姿拔的問。
唐時錦似乎笑了一下,說,“未必。”
魏與澤也覺得,不是鬼。
有人裝神弄鬼,借著鬼的名義來掩蓋罪行罷了。
是人是鬼,等抓到自會見分曉!
“舅舅,這個給你。”唐時錦掏了張符給魏與澤,“記得佩戴,可保平安。”
魏與澤將符收了起來,揣在口,算算時間道,“時辰差不多了,新娘子怎麽還沒好?”
“舅舅,孩子上妝是不能催的,尤其親是子一生中最要的時刻,自然要的。”
魏與澤心想,又不是真的親。
隻是引蛇出罷了。
有必要這麽認真嗎?
他看著唐時錦,忽然想到,“怎麽不見郡主?”
唐時錦挑眉。
“小錦,你與郡主來往,舅舅並無意見,隻是……畢竟是王府郡主,若是出了什麽事,你覺得崇王不會追究我們嗎?”
唐時錦明白舅舅的意思,有些無奈的搖頭說,“舅舅也說了,是郡主,是奔著舅舅來的,舅舅的話都不聽,我哪管得了啊。”
“你是在調侃舅舅麽。”魏與澤瞥了眼。
唐時錦笑笑,掏出一張符,瞬間消失,“今日郡主離舅舅距離最近,舅舅要保護好哦!”
魏與澤搖頭一笑,小丫頭跑的倒快。
不過說的最近是什麽意思?
沒等魏與澤明白,‘嘎吱’一聲,房門開了,新娘子走了出來。
隔著紅蓋頭,魏與澤並未瞧見新娘子的臉,但新娘子似乎偏頭正看著他。
“背後說人壞話,將軍風度減半。”
魏與澤一愣,“郡主?”
“哼。”
新娘子哼了聲,沒再講話。
魏與澤臉一沉,“怎麽會是你……”
是怎麽了?別以為隻會拖後。
就是要讓魏與澤看看,也是能幫上忙的。
魏與澤板著臉,抓起的手,想將帶走,“就算要找人頂替新娘子,也不必郡主以犯險……”
“吉時已到,新娘子上花轎咯!”
話還沒完,就被外麵喜婆的喊聲打斷。
欣然郡主提醒他,“將軍,迎親隊伍來咯。”
魏與澤五指了,然後鬆開了力道,沉著臉後退一步。
他現在是護衛。
不得逾越。
江澈親自來接親,他一新郎禮服,瞧著神采奕奕,笑容溫和的朝新娘子出了手。
新娘子沉默了片刻,抬手搭上了他。
“魏將軍,今日多謝你了。”江澈謙遜的對魏與澤道謝。
江家畢竟也曾躋京城世家行列,京城離的貴人,江澈還是認識的。
魏與澤淡淡的目在他握著郡主的手上一掃而過,“計策而已,江公子不必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