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饜足過後。
“剛剛不是說了嗎?要不要起床吃飯?”湛時廉躺在床上,側撐著頭看著餘小溪一臉笑意。
餘小溪翻了個,憤憤瞪了一眼湛時廉,渾的骨頭都要散架了,現在連翻都覺得費力,大叔還故意問要不要吃飯。
哪裏還吃得下,實在是太累了,累到連抬手都覺得困難。
果然,生氣的男人惹不得,不!吃醋的男人惹不得,尤其是大叔這種萬年陳醋。明明心裏明白救人是沒錯的,但是醋勁一上來就有種占有在作祟,這白天晚上的辦事,的小板吃不消了,也不知道大叔是怎麽力能這麽好的。
“不要,我想睡覺了,我要休息。”餘小溪看了一眼湛時廉,然後有些疲倦地閉了眼。
湛時廉輕笑了一聲,手在上挲著:“怎麽辦,突然不想你做醫生了,醫院裏要是老遇到這種事,我還得天天吃醋。”
聽到這話的餘小溪睜開一隻眼,看著湛時廉還有些別扭的樣子,不由得被他逗笑了,才安道:“大叔,醫院裏有呼吸機啊,再說了,我相信,要是換做大叔遇到這種事也不會袖手旁觀的,我隻是做了我覺得應該做的事而已。”
當然了,湛時廉也隻是說說而已,這是小丫頭的願,他當然不會阻攔,況且,他知道,小丫頭心善,要是遇到這樣的急況,在一旁冷眼旁觀的事是做不出來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這份善良才需要被保護,世界需要這樣善良的人,他也喜歡這樣善良的人。
“好了,我知道的,了吧,我去端點吃的上來給你吃,你先休息一下。”湛時廉手了的頭,其實心裏已經很是滿足了。
餘小溪點了點頭:“嗯。”
……
夜晚,黑夜褪去了白日的熱度和喧囂。
醫院的病房裏都亮起了燈。
VIP病房裏。
一個男人靠在床頭,正拿著一本財經雜誌翻看,手上還打著點滴,剛剛經過一番搶救以後的臉看起來有些許蒼白,可是不掩男人致的五拚湊出來的帥氣。
“嘩——”白皙修長的手指翻過一頁,在寂靜無人的病房裏顯得格外明顯。
隻是細看,這個男人的樣子似乎有些悉,不就正是白天餘小溪救的那個年輕男人嗎?
男人翻了兩頁,似乎沒了興致,側頭看了看窗外,眼神落在外麵燈火通明的城市,他靠在枕頭上,思緒不知道飄到了哪裏。
好一會兒,外麵有人敲了敲門,他這才回過神來,男人開口,聲音低沉中帶著一沙啞,是好聽的煙嗓:“進來吧。”
門外的人這才走進來,進門的人正是今天問過餘小溪的金書。
看見眼前的男人,金書才鬆了一口氣:“總裁,醫生說,您要注意了,不能熬夜,要忌口,您的心髒本就不太好,得多注意,以後藥要隨帶著,今天這種況實在是太危險了,不能再有第二次發生了。”
可是,男人的表波瀾不驚,就好像生病的不是他自己一樣,隻是笑著淡淡道:“我知道了,這件事,別告訴我爸。”
金書頷首:“我知道的。”
男人合上手裏的雜誌放到床頭才問道:“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我好像覺有人衝我跑過來,在我,是有人救了我嗎?”
那時候的記憶已經接近混沌了,他沒有看清那個人的樣子,隻是的聲音像林間清泉,涓涓而出,聽著讓人覺得特別舒心,那應該是個孩子,腳步很輕,聲音很,應該是在他,但是他那時候沒有辦法回應。
“是的,有位餘小姐救了您,我已經略微調查過了,這位小姐……不錯的,相信您家裏人應該都會喜歡的。”金書在他邊這麽久,很多事都了解。
可男人隻是瞥了他一眼,眉頭微微一皺:“我家裏人喜歡,難道我的喜歡就不重要嗎?還是說,救了我,我該以相許才能報答?”
金書自然知道他不喜歡被人掌控,被人安排的覺,隻是微微笑道:“總裁,在大庭廣眾之下為您做人工呼吸,很多人都看見了,不是救命之恩要以相許,隻不過……您之前不是說過,您以後要娶的孩子,最好是您第一個親吻的……”
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床上的男人蒼白的臉上忽然泛起一紅暈,有些尷尬地咳了兩聲才道:“你……你是說,我被……”
強吻這兩個字他實在是說不出口,但是這話他確實說過,男孩子的初吻也是很珍貴的好嗎,他這麽多年連跟異說話都很,一直想著要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孩子,然後恩的過完這一輩子。
可是沒想到啊,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居然稀裏糊塗的初吻沒有了!
好吧,看在那人是為了救他一命的份上,他不計較,但是既然初吻被拿走了,這個人怎麽也不能就這樣溜走了吧?人也是要負責任的!
一個大男人,對一個吻這麽矯說出去實在有些丟人,但是,他對初吻是有執念的。
“那個人……是誰?”
金書這才道:“餘小溪,我看過了,長相甜,心地善良,心思單純,是S大醫學院大二的學生,不過……”
原來才讀大二,還是個學生,是個小丫頭啊。還是醫學生,難怪能夠在那種況下救了他。
男人點了點頭,然後才皺眉:“不過什麽?”
“不過據餘小姐本人說,好像有未婚夫了。”金書老實道。
聽到未婚夫這三個字,男人不由得臉一沉,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有了未婚夫居然還“搶走”了他的初吻。
真是太讓人惱火了!
“離婚!必須要離婚!”男人突然坐起來,“出院後,我要見這個人!”
“呃……總裁,餘小姐那是未婚夫,還沒有結婚的。”金書適時好心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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