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啊?誰準你們進來的,快滾出去!”
蘇琳剛坐下準備練琴,就聽到門口一陣雜腳步聲,開門便瞧見四個壯漢背對著自己,朝著蘇溪的房間走去。
轉頭看見蘇厲匆忙上樓,湊上前,挽住他的胳膊,滴滴道:“爸,家裏怎麽來這麽多人?”
蘇厲拍了拍蘇琳的手背,以示安,低聲說道:“是蘇溪。”
“我就說,又土又野蠻,一點規矩都沒有,肯定會被打殘了扔回來的。”蘇琳嗤笑出聲,沾沾自喜,高聲說著風涼話。
蘇溪雙手環,靠著門框,角扯了扯,吊兒郎當的看著蘇琳,“你說誰被打殘了?”
糯糯的慵懶聲音夾雜著幾分不屑,尾音上揚帶著些許挑釁,聽在蘇琳的耳朵裏格外刺耳。
都不在意蘇厲和江燕,就更不會慣著蘇琳了。
蘇琳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這才發現蘇溪小的形被四個壯漢擋住。
非但沒有因為被人發現嚼舌的尷尬,更加重了語氣,“就說你呢,又蠢又土,給我提鞋都不配。”
真不知道爸媽是怎麽想的,竟然把這種土包子往家裏領,丟蘇家的臉。
蘇溪並未理會蘇琳,而是轉頭對著龍利說道:“龍哥,有手套嗎?”
龍利從兜掏出一副手套,遞給蘇溪,好整以暇的看著下一步的作。
淨做些奇奇怪怪的事,他倒是很好奇,會做什麽。
蘇溪不不慢的戴上手套,對著蘇琳勾了勾手指,“來,你過來,三爺讓我給你帶句話。”
蘇琳眉頭微皺,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半步。
臭丫頭是從鄉下長大的,別看瘦小,力氣卻一點都不小。
才不會傻到吃眼前虧。
“爸,你看,竟然當著您的麵欺負我。”蘇琳搖著蘇厲的胳膊,夾著嗓子撒,聽得蘇溪渾皮疙瘩掉一地。
蘇溪實在是有些不了的語調,上前一步,沒好氣道:“蘇琳,你是三歲小孩兒嗎?還告狀,大家都看著呢,我怎麽你了?”
“噗嗤”其中一名漢子沒忍住笑意,笑出了聲。
蘇琳瞬間臉紅,氣急敗壞的上前一步,“我有爸媽護著,誰跟你似的有爹生沒媽養的賤骨頭。”
一句話挑了蘇溪的神經,眼底劃過殺意,舌尖輕上,一個健步衝到蘇琳麵前,單手抓住的胳膊,不放。
輕笑一聲,作利落的給了蘇琳一個過肩摔,而後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趴在地上的蘇琳,漫不經心的下手套,甩在的臉上。
蘇琳就沒反映過來,隻覺得後背疼痛難忍,好似骨頭被摔斷了一般,臉上被手套甩的生疼,下意識的大出聲。
江燕第一時間去扶蘇琳,心疼全寫在臉上,將抱在懷裏。
全然沒了溫婉模樣,惡狠狠地瞪向蘇溪,“蘇溪!你瘋了嗎?”
“誰讓賤,活該自找的,能怪誰呢?”蘇溪角帶笑。
甜甜的聲音像是初春新葉上的珠,卻字字誅心,綿裏藏針。
龍利在後默默記下,準備一會兒回去將這彩的一幕講給三爺聽。
褚穆覺得他對舒以安最大的負責就是給她一個婚姻,只是婚姻里并不包括愛情。 舒以安覺得,她做過最勇敢的事,就是接受這個婚姻并且賦予其最柔軟執著的感情。
結婚三年,他竟不知道這女人偷偷給他生了對雙胞胎。要不是兩個小傢伙親自找上門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多年前就已經當了爹……
寧城外國語中學高中教師隊伍里有兩大女神,一冷一艷,一個扣子恨不得系到最高一顆,一個裙叉恨不得開到最高一截,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兩人氣場不合,天生對頭。連學生都在猜,教風嚴謹的孟老師私底下是不是特別看不慣盛老師,只有孟晚霽自己知道,那對盛槿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