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好啊!”
“當真是我龍國的好啊!”
“勾結匪盜貪墨稅銀,陷害忠良,就算了。”
“現在竟然還更換囚徒,買賣職,你眼中還有沒有朕!還有沒有王法!”
“誰給你的膽子!”
只見姬千雪一臉憤怒呵斥道,好似從沒有這麼氣憤過。
“來人!”
“把他給朕拖下去了!”
“誅他九族!”
“不!十族!誅十族!”
“誰要是敢求,誰要是敢幫他十族,同罪論!”
“朕要讓所有人看看,這就是目無王法的下場!”
只見姬千雪憤怒呵斥道。
聞言,整個大殿無一人敢說一句話,全都低著,沒有人發出一點聲音。
就連吏部尚書都徹底絕了。
就這麼任由軍將他拖下去,像是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一般,沒發出一點聲音。
可一邊的丞相曹牧見狀,卻是一臉復雜。
心里說不出是得意還是擔憂。
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很清楚,這一切都是陳凡的手段。
這一切都是陳凡的算計。
從抓江洋大盜,從設計讓吏部尚書換囚得吏部尚書不得不為了錢財賣,全都是陳凡的計謀。
甚至連今天吏部尚書上朝要參陳凡,都是陳凡預先算計好的!
從貪墨稅銀的死罪,到現在,接二連三的的罪名,直接讓整個吏部尚書府九族被誅。
這手段太狠了!
他原先還以為陳凡只是想殺了吏部尚書,卻不曾想陳凡竟然這麼狠,竟然要殺吏部尚書九族。
而且,這手段太恐怖了。
不出手則已,出手就是殺招,一點翻的機會都沒有給吏部尚書。
就算是并肩王也不敢求,誰也救不了他!
甚至讓所有人都覺得是死有余辜!
曹牧心里是真的很慶幸,陳凡是他的人。
若陳凡是并肩王的人,那這手段用在他上,只怕他也無力回天,誰也救不了他!
危險!
陳凡真的太危險了。
可高臺皇位之上的姬千雪雖然知道這是陳凡的計謀,但是是真不知道當初那批稅銀竟然是吏部尚書貪墨的!
所以,此時依舊是氣得不輕。
因為當初那批稅銀是用來購買軍備的!
可就是因為吏部尚書貪墨稅銀,導致那場戰爭大敗,死傷無數,龍國差點萬劫不復。
甚至父皇就是因為那件事,一蹶不振,這才英年早逝!
可現在竟然才知道,那批稅銀竟然是被吏部尚書貪墨的!
這如何不憤怒。
不過見吏部尚書被帶走,姬千雪的心緒也慢慢平息了下來。
畢竟知道,這是陳凡的手段。
目也下意識的落在了陳凡上。
而原本浮躁的心在見著陳凡之后,就很自然的變得平靜了許多。
只見姬千雪簡單呼吸,調整了一下氣息,這才看著陳凡開口道。
“陳大人,這些人你打算怎麼理?”
聞言,眾人這才回神過來,陳凡卻依舊是一臉平靜,恭敬拱手道:“啟稟陛下,微臣不敢瞞,來時微臣答應過他們饒他們一命。
所以,還請陛下看在他們及時悔悟,愿意作證的份上,饒他們不死!”
“可!”
只見姬千雪淡淡回應了一個字,又道:“流放嶺南!”
聞言,雖然是流放,但是那些衙役哪里還敢遲疑,一個個忙下跪道謝。不過一個個很快全都被軍押走。
而這時,姬千雪這才看著陳凡道:“陳大人,不知你初次為,可還適應?”
“多謝陛下掛懷,微臣適應!”陳凡拱手道。
可姬千雪看著陳凡這恭敬有禮的樣子,卻有些好笑,心都好了不。
要是陳凡經常能來上朝多好,那也不會太過無聊,太過無助了。
可陳凡只是一個府尹,本沒資格上朝。
想著,姬千雪忽然想到了什麼,直接開口道:“不過經過這件事,也讓朕明白了一些事!”
“所以,朕覺得有必要告訴在場諸位一句話,陳凡的免死金牌是因為他憑一己之力,平息陳國公叛,平息江南七十二水寨禍,讓整個江南地區和平發展。
朕才給他這一塊免死金牌!
原本以陳凡的功勞,放在以前就算是封侯封爵都不為過。
更別說陳凡以可商會為基,發展經濟,救助百姓,讓我龍國百姓都能安居樂業,讓我龍國稅收翻倍的不世奇功。
但是朕只給了他一塊免死金牌。
所以,只要是陳凡不造反,哪怕他就算是作犯科,殺人枉法,他這塊免死金牌朕就永遠不會收回來!就一直有效!”
聞言,在場眾人皆是神一變。
包括曹牧在,都是一臉驚愕!
姬千雪竟然說,陳凡只要不造反,就算是作犯科,殺人枉法,都不會收回免死金牌!
這權利!
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可是卻又沒有人敢說什麼,畢竟這對于曹牧來說是好事,陳凡反正和他是一個陣營的人。
而且并肩王又沒有在這里,別人說的話本沒用。
倒是陳凡自己有些詫異,這帝就這麼相信他?
還是因為花千城的緣故?
可姬千雪自己卻很清楚,陳凡這種心系百姓的人,滿正氣的人,就算是讓他作犯科他也不會。
哪怕是陳凡真殺了人,那也是因為那個人該死!
都相信陳凡。
更別說陳凡如今還是的夫君。
而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陳凡在心中的地位,讓所有人都不敢輕易招惹陳凡。
也算是變相保護陳凡!
想著,姬千雪又看著陳凡開口道:“陳凡!如今你雖然只是京兆府府尹,但是京兆府始終是京畿重地。
所以以后你每三天就來上一次早朝,述職。”
聞言,眾人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畢竟只是上朝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陳凡卻是神忽變。
三天就來上一次朝,什麼鬼!
上朝可是要起得很早,一次兩次就算了,三天一次,他怎麼起得來?
可陳凡還未說完,姬千雪看著陳凡為難的樣子,便又一臉無奈道:“算了,三天太頻繁了,改五天,五天一次!”
聞言,陳凡還是一臉無奈。
他是一次都不想來。
可誰這是帝的旨意,他一個朝臣能怎麼辦?
只得恭敬道:“臣遵旨!”
可不知為何,他聽著姬千雪最后這最后一句話,總覺得語氣,語法,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悉。
就好似他真的在哪里聽到過一般,就很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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