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兩支浩浩的騎兵就離京了,後跟著一千人,本來隻想要五百個的,但是怕戰利品太多,五百人不夠。
於是決定增加五百個。
AK47營,一千人。
他們背的不是AK47,而是全自輕機槍,而且他們每個人背上背著個大包,裏麵是好幾個炸藥包。
肩膀上一人扛兩箱手雷。
其中,還有一門意大利炮被帶上了,這玩意兒對騎兵沒啥用,帶去純粹是為了重新丈量一下大明國土麵積的而已。
一行人浩浩的離京
踏雪龍騎作為輕騎兵,一馬當先和他們拉開了距離,在前方打探況。
虎賁騎則是和後勤在一起,以正常的速度趕往邊關,和踏雪龍騎拉開的距離不大。
街道上,百姓們看到那渾玄重甲,全都被重甲包圍,隻有眼睛出來的虎賁騎,齊齊震撼。
“真不愧是林軍也,有此銳,何愁北元不定?”
“沒錯,北元竟敢叩關,這次也該讓他們付出代價了。”
“不過怎麽隻有林軍?京營的士兵們呢?他們不去嗎?”
“這你就不知道了,發麵營不如林軍,林軍都上場了,哪還有他們發麵營什麽事兒。”
“你這麽說就不對了,京營是很厲害的,隻是林軍太強了。”
“兄弟,你是京營的吧?”
街道上,百姓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昨天邊關八百裏加急的消息傳到京城,百姓們也沒有太大的慌。
朱權登基的閱兵大典,給了百姓們很大的安心,而林軍清晨就出發了的消息,也很快就傳到了京營。
京營將領人都傻了。
“他們是野人吧!真他娘不要糧草?你看清楚了嗎?”
“看清楚了,沒有一石糧草,全員輕裝簡從,真的沒有糧草。”
“我們糧草都還在籌集,他們急什麽啊!怕我們跟他們搶功嗎?”
“野人!野人!他們就是野人,還真打算吃喝啊!”
“一群沒上過戰場的家夥,完全不知道糧草的重要,過段時間有他們哭的。”
“別管別人哭不哭了,你們再磨嘰,本將軍就要哭了,京營的機能力比起林軍,怎麽差這麽多!人家都出發了,我們呢!名都沒點完,人都沒來齊!”
京營一眾將領你一言我一語的,對於林軍的行到震驚,同時也到無語。
今天正好休沐,朱權也難得休息一天。
在花園接見了浙江巡裴耀文,兩人一塊散步。
“裴卿,朕不是讓你不要急嗎?你為何如此急匆匆來京?”
“小蒙陛下厚,立為皇後,旨意傳到家中,臣恨不得立馬見到陛下,以謝聖恩。”裴耀文落後朱權一步說道。
朱權笑了笑,“落花有意,流水無。”
“陛下,小的事臣也聽說了,賤已經去見小了,一定會把事利弊說清楚的。”裴耀文了冷汗道。
聖旨傳到家裏的時候,裴耀文本來很高興,但是傳旨太監的一番話,險些沒把裴耀文嚇得當場去世。
哪裏還顧得及其他,收拾東西第二天就直奔京城。
“你說朕強求此事,是不是錯了?當時選秀的時候,朕就應該說自願選,而不是依舊製。”
朱權背負雙手,淡淡問道。
選秀,不是你不想選就能不選的。
下去選秀的人看中你了,覺得你符合皇帝的標準,你就得參加選秀。
要麽你自己麵點,要麽我們幫你麵點,這也是為什麽裴雲琰被選上了,還不願意的原因。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天下人都是您的子民,您看上小是的榮幸,父母之命,妁之言,這哪有什麽願不願意的?”
裴耀文額頭冷汗直滴。
朱權嗬嗬一笑,“或許吧。”
“陛下,臣說句難聽的,自古天地君親師,君還在親之上,抗旨不尊,就是死罪,陛下沒有問罪,臣已激涕零。
更何況,是臣的兒,從小就到了臣這個份給帶來的一切便利,沒有臣,就沒有的錦玉食。
沒有君,就沒有臣,了權利帶來的生活,同時也要做好為權利獻的覺悟,這是的命!
沒有君,就沒有臣高厚祿的地位,沒有臣高厚祿的地位,又何來錦玉食的生活?琰兒一時糊塗而已。”
裴耀文自小儒家思想熏陶長大,裴耀文並不覺得自己這番話有任何問題。
朱權不讚同這種理念,但也沒法反駁,因為這是眼下這個時代的理念,自己反駁就會陷無休止的辯論,於是朱權幹脆就岔開了這個話題。
“對了,說有心儀之人?”
裴耀文回答道,“那個人就是臣一個同僚的孩子罷了,那孩子早與別家有婚約,琰兒和他沒有任何實際來往,當臣的同僚聽說他的兒子與大明國母可能有染,他已將他的兒子賜自盡了,保全皇室尊嚴。”
這話一出,朱權都愣住了。
自己都還沒介意這個敵呢,這個敵就被他老爹賜自盡了?
“裴卿,這過分了吧?”
裴耀文回答道,“皇後母儀天下,清名不容有汙!陛下仁慈,可以不計較此事,但是為人臣者,卻不能不為君分憂。”
皇帝可以不說,但臣子不能不做。
另一邊,裴雲琰的母親也和裴雲琰在好好的通。
裴雲琰的母親是真怕啊,自家夫君居巡,自己兒母儀天下,這大好的榮華富貴啊,可不能被裴雲琰一念之間,讓裴家落得個滿門抄斬的下場啊!
儒家思想熏陶,裴雲琰這個有著超前思想的孩生生被倫理道德綁架了。
不對,這不是道德綁架。
這他媽簡直是綁架道德!
不過,有一說一,儒家思想是很利於皇帝統治的,作為皇帝,不該滅儒,而該興儒,以更好的錮百姓思想,維護自己的統治。
焚書坑儒,最大的害者其實就是皇權,因為出於儒家思想,隻要朱權願意,裴雲琰沒辦法也不能反抗。
君要臣死,臣不死就是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