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王斌高捧一本奏折,跪在地上。
被點到名的趙瑞來整個人一激靈,自己好像沒招惹反貪局啊。
“王卿,你剛剛說你要告誰?”
朱權故作震驚,而百當中也已經炸開了鍋。
“這他媽的,這姓王的絕對是瘋了。”
“不,他不是瘋了,他是窮怕了,現在有一點撈錢的機會,他都不放過。”
“他們反貪局的,倒是越來越有錢了,抄一次家都是幾十萬兩的分。”
“位列中樞的尚書他告了,現在位列臺閣的輔臣他都告!這他媽的,這家夥要錢不要命啊。”
“是啊,這家夥真是逮誰咬誰啊。”
百議論紛紛,都被王斌這家夥搞怕了。
真是誰都敢告啊。
“陛下,臣告的就是閣次輔,趙瑞來!臣人證證俱在,鐵證如山!叩請陛下聖裁。”
王斌再次朗聲開口。
朱權點點頭,示意魏忠賢去把奏折拿來。
奏折到了朱權的手上,朱權越看越驚。
強下怒火,“趙閣老,你要不要給朕一個代?”
“陛下,臣冤枉!”
趙瑞來趕忙出來跪下喊冤。
朱權直接把奏折扔在了趙瑞來麵前。
“這是錦衛和反貪局的聯名奏折,他們都參你吶!證據都在錦衛衙門了,你還跟朕喊冤!”
趙瑞來上位之初,朱權就讓錦衛糾察有關趙瑞來的一些黑料。
這次是借反貪局的手捅出來。
“我的天,還有錦衛參與其中?這群家夥悶聲幹大事啊,不聲不響的查了一位輔政大臣啊。”王純卅心裏暗暗一驚,了額頭的冷汗。
這閣首輔,好像也不是那麽好當的啊,次輔都被告了,下一次會不會到自己這個首輔大臣?
趙瑞來撿起奏折,打開細看。
上麵寫得嘎嘎清楚,自己何年何月幹了什麽事,見了什麽人,說了什麽話,收了什麽禮,這上麵都有!
趙瑞來的腦海中一下子就浮現出了錦衛三個字。
錦衛……已經出現在自己邊了?
“臣……臣……陛下開恩吶。”趙瑞來整個人癱在地,不過下一秒回過神來,趕求饒。
朱權歎了口氣,“朕對你很失,當時有人跟朕舉薦,力保你上位閣臣,朕看你履曆不錯,就同意了。
於是放棄從尚書當中選閣臣,你說說看,你已位列臺閣,權掌中樞,你不思君思國思社稷也就罷了。
反而玩法弄權、貪贓賄、買賣職,朕對你真的很失,這上麵一樁樁一件件,那都是罪不容誅的大罪!”
就朱權這演技,這不去演戲,真就可惜了。
還有人舉薦……
誰舉薦?
嗯……對,魏忠賢舉薦的,錢也是魏忠賢收的,跟自己沒關係。
“陛下,念在臣兢兢業業的份上,饒臣一次吧,臣再也不敢了。”趙瑞來磕頭求饒,同時也不明白為什麽王斌要這麽搞自己。
場的人世故,王斌就不懂嗎?
“眾卿以為如何?”朱權詢問文武百,但是目卻在其餘兩位閣臣上。
到朱權的目看過來,王純卅和徐允恭兩人的心思瞬間活絡了起來,猜測朱權是要人活還是死。
而幾個尚書看到閣臣沒說話,也紛紛不做出頭鳥,底下的小弟看到老大不說話,就都不說了。
誰也不敢輕易開口啊。
畢竟,這被告的可是一位閣臣啊。
“陛下,為閣臣,代行部分天子之權,深國恩,為臣本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以報聖恩。
然而,趙瑞來不思匡君輔國,定國安邦,反而隻顧貪贓賄,枉法權,簡直是罪不容誅!
其為閣臣,百之表率,更是罪加一等,罪無可恕,不殺不足以正國法,不殺不足以震百!
他若不伏誅,玉律國法豈不了空談?若百爭相效仿,朝廷將大之,臣建議,斬首抄家,流放嶺南!”
徐允恭猜出了朱權的心思,立馬站出來表態道,既然一個閣臣被彈劾了,肯定是不可能隨意了結的。
那這家夥,還是去死吧。
王純卅看到朱權眼中閃過的一滿意,便知道徐允恭的話說對了,於是立馬站出來附和徐允恭,“臣附議!”
眼見閣臣表態,幾個尚書紛紛站出來。
“臣等附議!請誅此僚!”
看到自家老大紛紛表態,底下的小弟也陸陸續續站了出來,“臣等附議!”
一時間,百意見統一。
朱權點點頭,“將趙瑞來拉下去,削去所有職銜,念在其輔政有功,不予刀劍加,賜毒酒一杯、白綾三尺、利劍一柄,著選一樣於獄中自盡!
著錦衛與反貪局共同前往其府,抄家庫,所得兩平分,其餘八盡數充國庫,以資國用,其滿門流放嶺南,讓他們吃荔枝去吧。”
剛說完,外麵就進來了兩個金瓜武士,直接把趙瑞來拖出去了。
“陛下!陛下!饒命啊,陛下……”
趙瑞來嗷嗷,轉眼就被金瓜武士捂住了,拖出了奉天殿。
朱權心裏嘿嘿一笑,但麵不改。
“輔臣不可有缺,著盡快選定新的輔臣人選。”
“遵旨。”吏部尚書馮勝領命道。
馮勝知道,接下來就看朱權送來的名單了。
趙瑞來這個輔臣被革職賜死,這麽大的震,百直到退朝都還有許多人沒有反應過來。
反貪局……真了禍害啊。
已然為百的眼中釘中刺,芝麻小和位列臺閣的人,在反貪局眼裏,那他媽都一樣。
隻要你貪汙腐敗,我反貪局就要管!
輔臣都被擼了,這讓百心裏很慌,得想辦法把反貪局給收拾了,有一個錦衛已經就讓人糟心的了,這他媽反貪局查貪汙腐敗簡直比錦衛還猛,簡直不給百活路啊。
頭疼,頭疼,嘎嘎頭疼啊。
不過趙瑞來的事理完了之後,朝堂就又開始說起了其他的事。
繼續朝會。
王斌也知道反貪局從今天開始,讓百更加忌憚了,會遭到百更猛烈的報複。
但那又如何?
我反貪局正不怕影子斜!
因公殉職那也是一世清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