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差不多大二十多天。
島上的屠殺隻是說了很多,但依舊出現了許多想要逃跑的,都被殺了。
還是老規矩,頭砍下來築京觀,扔海裏喂魚,這樣一來,既震懾了某些人,又富足了魚群,何樂而不為?
皇宮也是喜氣洋洋的。
去年,朱權下旨選妃,現在已經四月初了,海選完的秀已經全部到宮了。
朱權莫名心好,就想著去看看。
當然了,主要是應禮部員所請,禮部員也學了,這次我不找人來給你選,讓你自己選,這下總不能找我麻煩了吧。
本來這種皇帝第一次選秀的況一般是由太後主持,沒有太後則由太妃主持。
然而,朱權這家夥跟古往今來的皇帝都不一樣,他不喜歡遵守祖製,朱權覺不順心的東西,就以不符合當下時代為由廢除了。
禮部尚書想反對,但不敢。
不是怕丟革職,是怕被流放嶺南吃荔枝。
所以,幹脆躺平了。
現在儒家已經躺板板了,能約束朱權的規則,隻能由朱權來定。
“陛下駕到!”
伴隨著太監的一聲高呼,所有秀全部福見禮。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朱權點點頭,坐在了龍椅上,“平吧。”
朱權打了個哈欠,昨晚和楚靈兒研究了一本籍,讓朱權今天神萎靡不振。
那本籍可是個好東西啊。
《論XXOO的一百零八種姿勢》
朱權剛研究幾種,都有點不了,不過朱權表示路漫漫其修遠兮,朕將上下而求索。
本來朱權想分給大家,但是朱權想了想,諸位正人君子應該沒有興趣研究這個東西,所以就不分了。
嘿嘿。
待眾秀起,朱權看到這些人不說各個傾國傾城,但全屬姿上佳。
想到日後醒掌天下權,睡臥人膝的妙生活,朱權的角就不由得勾勒出一抹笑容。
“陛下,這是所有選秀的信息,請陛下覽。”禮部尚書捧來一個托盤放在朱權的麵前。
“八百裏加急,大捷!快讓開!”
與此同時,京城有士兵策馬狂奔,直奔皇宮衝來。
朱權並不知道,朱權此時正在看人。
這些子個個低眸,不敢直視朱權,因為無詔直視天,那就得背上個意圖刺王殺駕的罪名。
這時候,朱權目掃過,突然看到了一個悉又陌生的臉蛋兒。
“是誰?”朱權指向一個子問道。
禮部尚書看過去,然後回答道,“陛下,是浙江行省巡裴耀文之嫡次,裴雲琰。”
“裴雲琰……真的有這種巧合嗎?”
朱權喃喃道,震驚中又有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當中又有驚喜。
“陛下,您說什麽?”禮部尚書有點沒聽清楚。
朱權搖搖頭,“我以為,三裏清風三裏路,步步清風再無你,沒想到……”
裴雲琰,朱權穿越前的初中、高中、大學同學。
不之所起,一往而深,但直至大學畢業,朱權都沒說出那四個字,最終為了青春最大的憾。
禮部尚書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什麽,這怕是一見鍾吧?
朱權沉默了許久。
“陛下,此是否直接……”禮部尚書小聲的問道。
是不是直接充後宮?
朱權長舒一口氣,“青春不能總困在憾裏,你說是麽?”
麵對朱權突如其來的問話,禮部尚書一時不知如何作答,“陛下,臣也年輕過,誰都會有憾,但青春應該盡興而歸。”
聽到這話,朱權點了點頭。
“是啊,青春就應該盡興而歸,給朕擬旨。”
“是。”一旁的太監迅速取出文房四寶,開始記錄。
“朕承父皇之聖緒,握符宇,戰戰兢兢,無有懈怠,朕聞為聖君者必立後,以承祖廟,建極萬方。
茲有浙江行省巡之裴氏,係出高閎,溫文爾雅,克嫻則,祥鍾戚裏,矢勤儉於蘭掖。
展誠孝於椒闈,慈著螽斯、鞠子洽均平之德,敬章翬翟、禔表淑慎之型,夙著懿稱,允合母儀天下。
今以冊寶立為皇後,其祗承景命,善保厥躬,化被蘩蘋、益表徽音之嗣,榮昭璽紱、永期繁祉之綏,欽此。”
朱權直接下詔,將這個此時還沒有說過一句話的子,立為皇後,正位中宮。
朱權下旨隻是表達意思,潤什麽的自有閣去辦。
而被點名的裴雲琰聽到這話,一臉懵圈。
我這就宮了?
還被立為皇後了?
立後這事兒這麽草率的嗎?
“陛下,這是否過於草率?皇後乃國母,天下子表率……”
然而,禮部尚書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聲急促聲打斷了。
“陛下,大捷!燕王殿下傳來大捷!”
這時候,一個太監領著一個士兵跑來,可憐這個士兵剛下馬就跑來了。
這道聲音直接把朱權的目吸引過去了。
兩人一個跪,膝蓋磨禿嚕皮了,高舉捷報來到朱權麵前。
“燕王傳來的大捷?”朱權接過捷報,迅速拆開看。
“是啊,燕王傳來大捷,殲敵百萬之多,盡數斬首,鑄京觀,第一批運回之金銀近兩千萬兩!約莫五天後到京!”這個士兵著氣回答道。
看到奏折上寫的東西,朱權的心嘎嘎好,一個彈跳直接激得站起來了。
“好!好!好!”
朱權激得連說三聲好。
禮部尚書很想說,帝王應該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但想想還是算了。
士兵取下包袱,“陛下,這還有燕王殿下給您的畫。”
朱權接過,打開一看,激萬分。
“來人,召集文武百,上朝!”
朱權拿著奏折和畫直奔奉天殿,把選秀的事兒拋一邊去了。
“陛下,選秀,選秀啊!”
這把禮部尚書急得直跺腳,這可是國朝大事啊,先把這事兒辦了行不行啊!
江山更人,才是一個皇帝嘛,如此人不讓你留嗎?
對此朱權表示,朕人,但更江山。
“選秀晚點再說。”
朱權的聲音傳來,讓禮部尚書整個人就差把無語兩個字寫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