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忙起來,時間就會過得很快。
秋去冬來,學堂的教學已經走上了正軌。
薑晚還給學生增設了一門丹青,由親自教學。
技多不,就算當不了畫家,日後用來畫花樣子也不錯的。
琴棋書畫向來是高門大戶的孩子才有機會接的東西,現在能有機會學習丹青,對於學生來說簡直就是驚喜。
哪怕學個一兩,也夠們用一輩子了。
一開始,京城裏的人猜測薑晚是想用這種方式扭轉自己的名聲。
目的不純,應該堅持不了多久。
就算堅持下來了,估計也是給底下的人幹,自己在背後躲清閑。
眼見著學堂辦得有模有樣,隻要不是休沐的日子,薑晚日日都要出城。
風雨無阻,從來沒耽誤過一堂課。
看戲的人心裏打起了鼓,難不是來真的?
薑晚用實際行證明,就是來真的。
不僅要辦學堂,還要把學堂辦得有自己的特。
因為大半時間上的是實踐課,學堂裏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積攢很多繡品。
雖然都是出自學生的手,但因為有專人指點,繡出來的東西比普通人強多了。
繡品積攢太多就是浪費,而且還占用庫房空間。
為此,薑晚特意找了家繡坊合作,把合格的繡品擺在鋪子裏售賣。
最後刨去本,雙方共同分賬。
分到的錢一部分用於學堂開支,另一部分用來獎勵表現出,或是家境困難的學生。
上學堂還能有錢賺,學生們的積極徹底被激發出來了。
你追我趕,別提多努力了。
年關將至,學堂放了假,薑晚這才空閑了下來。
宇文晏夜探香閨,抱著薑晚的時候突然問:“是我重要還是學生重要?”
薑晚:“……”
“我和悠悠加一起,能不能換你早點回家?”
薑晚哭笑不得,“這話說的,好像我疏忽了你們似的。”
“沒有疏忽,隻是想時刻和你在一起。”
薑晚還記得以前的宇文晏很難相,現在這麽黏人,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了他的臉,“還是以前的你更有意思。”
宇文晏不樂意了,“好啊,嫌棄我了是吧?”
對上他眼裏跳躍的危險,薑晚立馬改口,“但我更喜歡現在的你。”
“我不信,除非你表現給我看。”
薑晚推他的膛,“你好煩人。”
“看吧,這才是你的真實想法。”
宇文晏挲著薑晚的纖腰,“左右這幾天無事可幹,孤得好好表現。”
長指繞到了薑晚的腰窩。
因為怕,他一薑晚的就止不住地發。
揪著宇文晏的前襟,“別鬧了。”
宇文晏結滾,繼續寸寸探索。
被薑晚踹了一腳,這才猛然驚醒。
他們的婚期就快到了,還是再等等吧,不然之前都白忍了。
薄裳下的手了出來,攬著薑晚的腰,“快睡吧,明日宮裏會來人給你送嫁,若是有不滿意的地方你就讓們改。”
薑晚笑道:“我可能是最輕鬆的新娘子了。”
所有事都是宇文晏在心,三書六禮每個環節都沒落下。
現在就連嫁都不用準備,薑晚真心覺得自己就是最輕鬆的人。
宇文晏勾,“現在好好休息,婚後還有得忙。”
“忙什麽?”
薑晚剛問出口,對上宇文晏的眼神立馬反應了過來。
“胚!”
“反正我本來就不是好人,多加這一條也沒關係。”
“你這是虱子多了不怕。”
宇文晏:“……”
“那你幫我撓撓。”
抓著薑晚的手,穿過襟放在膛上。
炙熱的皮下,心髒在鮮活地跳著,溫從指尖傳遍全。
薑晚連忙收回手,“我可不是登徒子!”
“我本來就是你的,怕什麽?”
靜謐的夜裏,宇文晏故意逗著薑晚,輕鬆的氛圍仿佛回到了草原上的那段日子。
什麽都不想,就這般陪在彼此邊,就已經是莫大的幸福了。
不知不覺就到了後半夜。
親之前是不能見麵的,宇文晏得離開了。
“接下來幾日我有些忙,估計來看你的時間會減,不過你放心,親那日我肯定準時來接你。”
這段時間宇文晏忙著宗室的事,薑晚是知道的。
頷首道:“我等你。”
宇文晏抵著的額頭,“晚晚,我想要個你親手繡的荷包。”
“你應該不缺。”
“正好缺個你親手繡的。”
聽出了他語氣裏的醋意,薑晚無奈道:“行,給你繡。”
宇文晏笑了起來,“新婚之夜記得送給我。”
薑晚忍俊不,“忘不了。”
“真乖。”
蜻蜓點水般親吻了一下薑晚的額頭,這次是真的離開了。
路過嬰兒床的時候腳步停頓了一下。
悠悠現在已經可以睡一個整覺了,小手捧著乎乎的臉頰,睡得香甜。
順手給掖了掖被角,蓋住在外的小腳丫。
這才輕手輕腳地跳窗離去。
看他作賊似的作,薑晚莞爾,若是讓史大夫知道,估計他要被彈劾了。
探著子看了眼嬰兒床裏的小人,估計是在做夢。
啞了下小,睡得更了。
聽著孩子淺淺的呼吸聲,薑晚逐漸陷睡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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