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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春》 第381章 有問題!

大營的樓臺上,黑的天幕下盤旋著幾只鷹隼,裴瞻長手臂,一只鷂子鳴著落在其上。

燈火之下,蔣林拿著手里的軍報上前:“沿線二十三道崗哨的況皆回傳了。重點的幾道目前都無異狀。”

裴瞻抖了抖手臂,放走鷂鷹,然后拆開軍報看起來。

“老五!”

這時樓梯下傳來梁郅急急的呼喚聲。裴瞻抬頭,只見梁郅上氣不接下氣地沖到了跟前:“我有況!”說完他往后一揮手,先前跟隨他前去的士兵便押著那啞走了過來,然后他把懷里的月形圖樣遞上:

“方才我到羊角隘的時候,發現了此人拿著這在驛館找東茲人接。你快看看!”

裴瞻皺眉:“這上面的刻紋,為東茲皇室專有,這是金家的東西!”他抬頭看著地下的啞:“審過了嗎?”

“他說不了話,但是,他后領子著戍邊士兵的徽記!”梁郅一口氣說出來,然后快步扯起啞領翻給他看,“你看!他不但是咱們西北大營的人,而且看編號還是羊角隘崗哨的人!”

“羊角隘?”裴瞻眼底銳浮現,“羅照的地盤?”

當初率領大軍凱旋前,沿線所有的哨點都是裴瞻親自布防的,這里的地形他當然清楚,并且這些年邊塞更換的將領,都會抄送一份給他過目。

這幾日跟高常遠關在大帳里看輿圖,羅照即使僅僅是個百夫長,由于守著要塞,這個名字在他們的言語間當然也出現過多次。

“正是那里!羅照此人是個老油條,西北服役多年了,一直在沿線各個崗哨值著,也沒什麼長進。我看到此人的徽記后,怕打草驚蛇,就假裝沒看出來,以天黑了為名把人先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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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瞻凝眉著瑟索不止的啞:“你做的對。先把人押下去,好生看管!然后帶領一批銳趕往羊角隘,我隨后就到!”

“是!”

梁郅旋即領命下去。

裴瞻看著手上的半月圖,隨后揮手招來遠的蔣林:“把羊角隘的地形圖拿來,再傳話給高將軍,讓他來見我!”

樓臺下不遠的將領聽聞忙道:“回大帥,高將軍不在!”

裴瞻凝眉:“去哪兒了?”

“一個時辰前出去了,未曾留話說他去哪兒……”

裴瞻收回目

靜默半刻后他忽然間再看了眼手上的圖紙,又說道:“楊先生呢?!”

……

羅照拿著連旸繪的圖這一出門,便直到天黑還沒回來。

整個下晌連翌便伴著連旸留守在屋中,渾神經繃,不曾毫松懈,以免放過外頭的任何靜。

畢竟梁郅帶著人正往羊角隘這邊趕,他們腳程再慢,天黑時分也一定會到達。

當時在營盤鎮里,因為提前早有了撤退的準備,連旸還能夠泰然自若,此時此刻裴瞻來的如此之急,且西北沿線要塞又看守得如此之嚴,大大超乎了他的想象,他已經沒有辦法從容了。

這麼多天他們一直都在尋找攻克的契機。那日連翌意外得知曾經打過兩次照面的羅照竟然被調來守住羊角隘這個重要據點,聯絡上了之后,到了此一看,姓羅的一個小小的邊塞百夫長竟然穿綾羅綢緞,果不其然是個貪財之人。

連旸有的是錢。能砸開生路的錢財,算得了什麼?就怕他不貪財,也不貪權。

眼盯著沙一點點的下,提心吊膽了大半天,夜完全覆蓋了大地時,羅照派去驗證那半枚虎符圖案的人被梁郅逮到抓走的消息也傳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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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被梁郅抓走了這不是件好事,但梁郅走了卻也值得松一口大氣!

連旸默默長舒了一口氣,給自己斟了杯茶,門外羅照的聲音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羅照披著月回到屋里,剛在桌畔坐下,連旸二人就走進來了:“羅將軍這一趟可去得久。”

連旸示意連翌將門關上:“這一下午,你可把事辦妥了?我畫出的那半枚虎符,你可曾去應證過了?”

羅照著他:“應證倒是已經應證過。可事不妙,我派出去的人,被梁郅給抓走了。”

連旸揚眉:“這我知道。”

“你知道?”羅照著他,“那就好辦了。你可知道這麼樣一來,我已經有風險了?”

連旸揚:“查不到你頭上,因為我知道,你安排過去的人是個啞

“羅將軍好心計,那啞說不出話來,就算落到了梁郅手上,也不會招出你。”

羅照看他一眼:“如此說來,還真的一切都在你掌握之中。”

“羅將軍見諒。你也知道在下的境,難免會多小心一些。”

羅照著地下:“你們足不出戶,卻連這些全都知道,看來我已經別無他法了。”

連旸道:“我一直認為羅將軍是個明智之人。”

羅照看向他:“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說著他站了起來。

連旸目微閃,反而沒:“你真的想好了?”

羅照轉過來:“難道不是你已經答應過我,會給我三品將軍的頭銜?來日主中原,還讓我在朝堂擔任重職?”

連旸眉頭微蹙:“沒錯,這些都是我允諾給你的。”

“那你還有什麼顧慮?”

連旸說不上來。這個結果的確是他一心祈求的,但突然之間如此順利,又讓他覺到哪里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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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角隘兩側都是高山峻嶺,通過關卡進之后,只能往前或者退后,絕無第三條路可走。

“你放我過去之后,該不會反悔吧?”

一旦他反悔,從后方追上來,即便埋頭往前走就是生路,但他們仍然有一半的機會被抓住。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寧可現在就結果了他。

羅照目不閃不避地著連旸,然后走回兩步停在他面前:“梁郅剛才抓到我那人的時候,已經到了我羊角隘的地界,你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走嗎?”

連旸瞇眼:“為什麼?”

“那啞士兵的領子上,有我西北邊塞士兵的徽記。而且還正是我羊角隘哨點的編號。”

連旸倏然斂

“我故意讓他這件服穿在里面,他答不出話來的時候就很容易讓人發急,在推搡發現到之后,梁郅怎麼可能會不起疑?

“他是一個有經驗的將領,而且還是世家子弟,發現這個疑點之后絕對不會沒腦子地往這邊沖,所以他一定會立刻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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