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完好無損站著的,還真就剩下他們三個。
蘇奈忽然覺得,是小看了霍家這對兄弟。
霍清絕的確醉了,這會兒倚著電梯旁邊的墻壁直皺眉,“我想吐。”
本來就醉酒,還要打架,胃里一陣翻騰。
剛剛他出洗手間,眼前昏花,可還是看清了蘇奈,被人圍著,那群人看著就來者不善。
在看見那個人抓住蘇奈時,他想都沒想就往那邊跑,但小言比他更快,幾乎是飛奔過去,一腳踹飛那個保鏢。
接著,他也不好奇為啥小言了手,反正弟弟打架,他就是要幫忙。
“扶著這個桶吐。”霍錦言把垃圾桶的蓋子給他掀開。
但霍清絕吐不出來。
這時候,從樓梯爬上來的保鏢們來了,看見這一幕,紛紛心驚“對不起蘇總,是我們來晚了。”
蘇奈的視線落在剛剛為首的那個保鏢上,之后又轉向滿地打滾哀嚎的助理上。
聲音啞著“沒事,你把他送回他老板的房間門口,27樓。”
“是。”保鏢們自覺失職,“蘇總,您等我們一下,我們去去就來。”
這種大型宴會,保鏢們幾乎都跟著,但這次不能進會場,所以所有的保鏢都守在外面。
剛剛他們發現了這群人走了,以為是他們的老板離開了,誰知道竟進來了。
想來又是個拿錢砸人的主。
等保鏢把人送走回來,蘇奈他們進了電梯下樓。
☆
北京這個季節還是涼的,不過已經春天了,冷也冷不到哪去,街邊有未融化的雪,不多。
三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大街上,靜默的那一刻,突然都笑出了聲。
一左一右站著兩個俊郎人的男人,惹得路過的人與車輛不由自主的足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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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久沒打架了。”霍清絕嘆了口氣。
蘇奈挑眉,“沒發現你們兄弟還能打。”
霍清絕看向他,“我不行,你男朋友能打。”
這回到蘇奈更訝異了,“你學過?”
“你不知道?”霍清絕狐疑,“他在維和部隊待過兩年,f國邊境,特別。”
蘇奈完全愣住了,右側這個面容清潤冷傲的男人,竟然去過維和部隊?
“我就是去搞笑的。”霍錦言滿不在意的說。
“搞笑什麼?你很能打啊,看得出來你是練過的。”
蘇奈的眼睛很毒辣,剛才打架的期間,留意過他,注意到霍錦言的手法,絕對是一招致命的招數。
聽出的意有所指,霍錦言說“很用那些招數,今天況急,怕打不過他們。”
那些招數都是當年在維和部隊的時候,那個老班長教給他的,說是學會了,留著以后關鍵時刻能救命。
命是沒救自己,反倒是先替打架用了。
霍錦言手臂在人的右肩膀上,“你本來就生的漂亮,你還跟人家笑,不愿人家想多了。”
“我什麼時候跟他笑了?”蘇奈覺得冤枉。
當察覺到飄來的兩道視線時,霍清絕了有點干的嗓子,“我是說我看見了,還是沒看見?”
那意思就是,的確笑了?
蘇奈撅了噘,“我又不是對他笑。”
男人在耳畔,聲線危險
低沉“以后再那麼笑,我干死你。”
看的他直冒火。
“走啊,前面有個商場,溜達溜達?順便買瓶水吃點東西。”
霍清絕的確喝醉了,平時說話可不會像現在這麼隨意輕松。
蘇奈想了想,“走?”
三人來到斑馬線,等燈過馬路,直奔著斜對面的大商場去。
在找電梯的空擋,霍清絕看見有一排娃娃機,“你會抓麼?”
霍錦言低下頭問“抓嗎?”
見兄弟倆都盯著娃娃機看,蘇奈忍俊不,“那就抓。”
霍清絕說“我去換幣。”
娃娃機前,蘇奈搜尋著比較中意的娃娃,然后站在那等著霍清絕回來。
不一會,他著一小兜的娃娃幣,沉的放在娃娃機上都咚的一聲。
“多的?”霍錦言也驚訝了。
“200塊錢。”
后來,霍清絕就趴在娃娃機的左邊玻璃上,盯著那個機爪,“再往前一點,就一點!”
而另一邊的霍錦言瞇了瞇眼睛,“好,抓。”
蘇奈立刻拍下按鍵,盯著那只娃娃。
抓起來了!
可是,它竟然狠狠地了下,娃娃掉回去了。
接連好幾次都是這樣,蘇奈一臉黑。
之后又換霍清絕上,同樣的結果。
霍錦言抓的時候,蘇奈屏氣凝神的指揮,從沒有哪一刻,這麼希能抓個娃娃上來。
但還是掉了。
“砰!”
霍錦言眼睛沉了又沉,一掌拍在玻璃上,從兜里往外掏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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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老板你來。”
遠的老板在看熱鬧,聽到聲音就跑了過來。
“兩千塊錢,你把這個門給我打開。”霍錦言的語氣特別強霸道,哪有一點禮貌。
老板一看,頓時欣喜若狂,“好的好的!”
娃娃機被打開,霍錦言上手,還讓老板拿來個大袋子,把娃娃通通裝了進去。
“這破東西。”他還嘟囔了句。
“哈哈哈!”
笑出聲的不是蘇奈,是霍清絕。
他笑著說“他以前就抓過,至今為止一次沒中過。”
“拿回去都擺在床邊。”霍錦言聲音的。
蘇奈忍著笑,“好呀。”
☆
三人往餐廳那樓去,點了幾分飯,能夠填飽肚子,聚餐的時候本吃不了多,又喝了那麼多酒,這會兒很。
蘇奈楞楞的看著霍清絕把豆芽往霍錦言的碗里夾。
咽下里的飯,不可置信道“你還挑食?”
霍錦言習以為常,“他從小就不吃豆芽,每次都給我,也不問我愿不愿意吃。”
認真挑豆芽的霍清絕忽然抬眸,“你愿意吃豆芽麼?”
霍錦言愣了一下,抿了抿,聲說“愿意!”
接著,霍清絕竟傲的哼了聲,繼續挑豆芽。
其實蘇奈特別想笑,但又不好意思當著人家面笑。
“沒事,你笑你的。”霍錦言看出來了,“他喝多了,容易斷片,今天的事明天就想不起來了。”
霍清絕吃著沒豆芽的飯,笑說“別聽他胡說,我記得相當清楚。”
竟一時間分不清是誰在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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