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疏棠剛好發了信息過來。
“上天臺來,學弟。”
學姐回來了?
傅川微微一怔,發了個“ok”過去,便來到了高三樓的天臺。
看著前方那道沐浴著的倩影,傅川腳步不自覺地雀躍起來:“學姐!”
沈疏棠轉過,手里還拿著個袋子,朝著傅川走過來的同時將袋子遞到了傅川的面前:“喏,學弟。”
傅川一臉莫名:“這是?”
沈疏棠微微一笑:“送給郝澤教授的伴手禮,他會很喜歡的。”
“啊!學姐,你……你怎麼知道……”
“你上次發信息給我又故意扯開話題,我就知道你在煩惱什麼,你的想法很對,穎兒是郝澤教授的外甥,打空手去郝澤教授都笑臉相迎,當然不是說你去郝澤教授不歡迎,送點人家喜歡的最好,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沒想到沈疏棠想的那麼周到,直接為傅川解了燃眉之急,傅川激地開口:“這里面多錢,學姐,我轉給你。”
“不值什麼錢。”
“可是學姐……”
“聽學姐的話,笨蛋學弟。”
沈疏棠輕輕拍了一下傅川的手臂,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我這是戰略投資,相信你一定能夠大紅大紫,什麼時候揚名天下后記得別忘了學姐就好。”
沈疏棠繼而朝著傅川比了個【加油】的姿勢:“郝澤教授鮮對一個人這麼夸獎,不愧是我認可的學弟,好好抓住這次機會,不要辜負自己,ok?”
“學姐。”
傅川覺鼻尖酸酸的,心中泛濫著暖意:“每一次我有困難都是學姐幫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報學姐才好……”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對傅川這麼好,在傅川每次需要幫助的時候雪中送炭,怎能不讓傅川為這份意呢?
“你還好意思說呢!”
“啊?”
“我不是發信息給你說有麻煩盡管找我幫忙嗎?結果還要我幫你猜,萬一猜錯了,不是浪費我們兩個人的時間嗎?”
沈疏棠氣呼呼地鼓了鼓,跟個包子一樣,讓人想要一:“知不知道錯啦!”
原來學姐生起氣來那麼可……抱著這樣的想法傅川點頭如搗蒜:“知……知道了,學姐,我下次不會了。”
沈疏棠對傅川的手臂來了幾發小拳拳,角歪著,還有幾分火氣:“先告訴你哦,我還沒消氣,今天得讓你好好出,午飯請我吃燒烤!”
傅川闊氣地開口:“只要學姐開心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啦。”
“笨蛋學弟,看來我對你太好了,午飯我可得吃窮你。”
“嘿嘿~”
“吃窮你還傻笑,笨!蛋!”
夜幕降臨。
傅川背著書包,提著沈疏棠給的伴手禮袋子,開開心心地回到了傅家。
正想避開所有人上樓的時候,一道人影剛好從客廳里走出來。
兩人相見,對方的表瞬間想吃了屎一樣難。
“你死哪里去了?現在才回來!”
說話的人是傅川的三姐——傅月清。
脾氣臭,子直,是傅月清的標簽,含著金湯匙作為傅家三千金的傅月清確實有沖撞別人,肆意妄為的資本,偏偏生了一副人畜無害的娃娃臉,典型的表里不一。
傅月清職業是做中間商的,顧名思義就是從甲方那兒領取到預算跟采購方案,從預算中賺差價,這些年來搞得風生水起,開了一家屬于傅月清的公司,傅月清不喜歡留在集團工作被束縛,生放不羈自由。
傅川才不會給傅月清好臉看:“關你屁事。”
“你?!你在說一遍?”
傅月清不敢相信剛才聽到了什麼。
傅川竟然對傅月清說“關你屁事?”
這家伙是吃熊心豹子膽了!
“那麼喜歡管閑事,你去管管非洲難民吧!”
想多聽幾句?傅川直接全!
拋下這句話,傅川直接撞開了傅月清朝著樓上走去。
傅月清打從傅川回到傅家后說的每句話都是帶臟的,生,父母炸,多難聽的話都說過,連傅靈兒都看不下去開口斥責,生自由的傅月清改不掉,這種人竟然跟傅川流著同樣的……傅川都覺得惡心無比!沒素質的人最討人厭了!
傅月清被撞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怒火中燒,沖上去就要抓住傅川:“你媽了個的……”
“三妹,你在做什麼!”
剛好傅靈兒從樓梯走下來,呵斥著傅月清。
“大姐!傅川這個王八犢子剛才對我不恭敬,還撞我!不教訓教訓,他這個王八蛋肯定要翻天了!”
向來囂張慣了的傅月清,面對曾經畢恭畢敬,靠著傅家施舍才能生存的臭弟弟如今變得如此氣,甚至還妄圖騎在傅月清的頭上,實在不了,得狠狠揍傅川一頓當沙包出氣!
“傅川,你先上去。”
傅川看都沒看傅靈兒跟傅月清一眼,面無表地離開。
“大姐,你干嘛放過這個臭傻……”
“你住!拜托你了傅月清!你是年人了!能不能整理一下自己的語言想清楚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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