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琴韻聞言麵上一陣難堪,麵漲得通紅,隨即咬了咬牙:
“那我去找念念!也許念念心好說話,不舍得康康過苦日子,康康再怎麽說也是同父異母的弟弟!”
江景承眸一冷,沉聲喊名字:“柳琴韻!”
柳琴韻嚇得一抖。
剛才的談話中,江景承也過怒,可是這次,涉及到他妹妹,他眼中的兇戾怒氣前所未有的嚇人。
瞬間讓柳琴韻覺得嚨被遏住,全的都凍結了。
江景承一步一步走到麵前,高大的軀籠罩下來,如同催命符一般滲人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你敢去念念麵前礙的眼試試?”
他太了解自己的妹妹,念念麵對柳琴韻並不會心。
但是念念一看到柳琴韻,就會想起母親是怎麽被著自殺。
那段回憶對念念來說,是最痛苦最難的煎熬,隻會把拖回那段死氣沉沉的黑暗裏。
柳琴韻還想說話,忽然被江景承手抓住了腦後的頭發,猛地往下一拽!
柳琴韻尖一聲,臉被迫仰了起來:“啊——”
江景承的眼神如同俯瞰螻蟻,聲音裏的警告能凝出冰刃:
“你的兒子江樂康,今年八歲,你想讓他平平安安長大,就好好掂量清楚,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柳琴韻猛地瞪大雙眼,畏懼爬滿了臉龐,眼淚爭先恐後地湧出來:
“不……不要……你別傷害康康!我隻有康康了,我隻有康康這一個兒子……他也是你弟弟啊……”
江景承勾,那張倜儻風流的臉,笑得極盡輕蔑。
“江樂康是誰我不在乎。”
“我隻知道念念是我最重要的人。”
“你不要命可以試試,敢把主意打到念念上,你和你的寶貝兒子會是什麽下場。”
柳琴韻嚇得渾抖,滿眼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令人而生畏的男人,臉一片慘白。
怎麽也沒想到,過來嚷著分家產,江景承也隻是嘲諷的異想天開。
可是一旦涉及到江晚念,他就如此暴戾,直接用兒子的命威脅他。
也許在他心裏,最重要的就是江晚念這個妹妹……
這就是一頭護崽的惡狼!
“別去念念麵前礙眼,也別去惹念念不開心……記住了?”
男人眸戾氣彌漫,警告的聲音再次響起。
柳琴韻臉上致的妝容早就被眼淚哭花,狼狽不堪,後怕地哀求:“我……我知道了,我不會去礙念念的眼,也不會去惹不開心……你……你別傷害康康,你別傷害他……我什麽都聽你的……”
江景承冷冷看著,半晌,才如同丟垃圾一般,甩開抓著頭發的手。
柳琴韻撲通一聲跌坐在地,臉上煞白毫無,跌跌撞撞地爬起來大氣都不敢出,再也不敢嚷著分家產。
直到聽見江景承一聲“滾”,柳琴韻才如同撿回一條命,戰戰兢兢慌跑了出去。
江景承拿起消毒巾,嫌棄地著修長手指,把陶毅進來吩咐道:
“去查查,念念打碎花瓶的事怎麽傳到柳琴韻耳朵裏的,家裏不老實的傭人該開除就開除。”
陶毅:“是,江總。”
江景承:“派人盯著柳琴韻,敢不老實,立刻告訴我。”
陶毅當然明白:“是,江總!”
……
酒店房間裏。
江晚念很快就洗完澡,全程用的淋浴。
把浴袍在上胡裹了一下就從浴室出來,回頭看了一眼浴缸的方向,手指不自覺蜷了起來。
似是想起了某些畫麵,抿著嫣紅瓣,細纖長的睫輕輕,猶如驚的蝶翼。
夜幕降臨,房間裏安靜得沒有一聲響。
直到手機叮的一聲,才打破這一室的無聲。
江晚念回過神,瓣已經被抿得泛白。
走到沙發旁,拿起手機,是江景承發來的信息。
是一張綜藝上的截圖。
截圖容是,和路星野林希聽見數鴨子的兒歌,三人一起嚇得瑟瑟發抖。
【冤種妹妹的哥:[截圖]】
【冤種妹妹的哥:丟人啊丟人,一個破兒歌嚇這樣。】
江晚念低落的心瞬間高漲起來。
氣得怒火高漲!
【莪の漃瘼妳卟嬞:你才丟人!】
【莪の漃瘼妳卟嬞:你不是說這是破綜藝,那你還看!!】
【冤種妹妹的哥:看看我們毒菇不敗大小姐有沒有再一次吃菌中毒啊。】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江晚念直接按住語音發過去一條:
“你再提我吃菌中毒的事,我立馬就把你小時候差點被狗日的事嚷得全世界都知道!!”
江景承也回過來一條語音,著威脅:“江晚念,你想找死就再喊大聲點。”
江晚念才不怕:“你還威脅我?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威脅我?你別以為我不敢!我現在就舉著大喇叭對著窗戶外麵大喊!”
【冤種妹妹的哥:……你早晚氣死我算了】
【莪の漃瘼妳卟嬞:(╬◣д◢)】
【冤種妹妹的哥:你和沈妄怎麽回事?】
【莪の漃瘼妳卟嬞:什麽怎麽回事?】
【冤種妹妹的哥:你什麽時候跟他關係這麽好了。】
【冤種妹妹的哥:別跟沈妄走太近。】
江晚念眨了眨眼,一頭霧水:【為啥呀?】
【冤種妹妹的哥:他一看就不簡單,不是什麽善茬。】
【莪の漃瘼妳卟嬞:哇,這你都看出來了!】
【莪の漃瘼妳卟嬞:哥,你幫我查個事唄!朱祁蔚你知道的吧,他特別害怕沈妄,你幫我查查咋回事!】
【冤種妹妹的哥:你什麽時候對沈妄這麽興趣了?】
【莪の漃瘼妳卟嬞:這就知己知彼,百戰不die!】
【冤種妹妹的哥:……】
江晚念跟哥胡扯了幾句,心全好了。
忽然想起來,說好了去沈妄房間找他還沒去呢。
江晚念麻溜了浴袍,剛換服,聽見敲門聲響了。
誰啊?
江晚念狐疑地走過去,打開門一看,居然是……沈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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