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做大生意的行家,都會有一些黑社會關係,好幫他們理一些自己不能出麵的髒活兒,慕清歡很快拿到了這個陌生號碼,和對方談攏綁架做掉一個人多錢……
並按對方的要求,把江妤的照片傳了過去。
撥通電話以後,對方很快接起來,是個沉的男聲:“想什麽時間手?!”
慕清歡冷冷地說道:“今天晚上這個人要出去吃飯,到時我會通知你吃飯的地點,然後想辦法引開一起來的那個男人,你們下手就行了。”
對方答應下來,慕清歡又補了一句:“先綁架,讓吃點苦頭,什麽時候撕票等我消息。如果綁架失敗,那就不留活口,直接殺了。”
對方頓了一下,開口還價:“綁架撕票和當場殺人不是一個價兒,當場殺人風險太大,得加百分之三十。”
慕清歡冷笑:“錢不是問題,你做事就好。”
對方臨掛斷電話前,突然說了一句:“你聲音如此年輕,卻果敢狠辣,佩服。”
慕清歡不說話,冷冷地掛斷了電話,也有似水的一麵,那要看是對誰了。
慕清歡的眼前浮起了陸青城的臉,的臉上劃過一黯然,隨即被決絕代替,一想到今天在山上那“天作之合”,慕清歡就恨不能把江妤撕碎了!
沒有舍命救陸青城,他們哪裏來的天作之合?!
什麽狗屁天作之合,覺得就是老天爺瞎了眼!
一定要讓江妤徹底消失,把的陸青城找回來,慕清歡從來沒有在想要的東西麵前失手過,對陸青城,不論用什麽手段,都誌在必得。
……
白靳東那天從自己家走出來,把江楠蕎一個扔在家裏,便再也沒有回去。
第二天他如常地籌備著婚禮事宜,甚至打電話給江楠蕎,問喜歡什麽花擺在迎賓的紅毯上,是紅白玫瑰好,還是的百合更應景?!??白靳東的冷靜再次令江楠蕎抓狂,回到自己的房間,低聲音問白靳東:“白靳東,你是真地失憶了嗎?!我們之間的事,要如何解決?!”
白靳東不解:“我們之間有什麽事?!不就是我跟一個人睡了一晚嗎?!我已經告訴過你,不會再跟睡了,也不會再回來了,你能接我們就結婚,不能接我們就不結,這有什麽難的?!”
江楠醫氣結:“白靳東!出軌這種事,如果像你說得這麽簡單,就不會令人傷心了。”
白靳東顯得無奈:“楠蕎,那你要怎樣,你倒是說話。”
江楠蕎愣住,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怎樣,也許隻是希白靳東跟道歉,哄哄,說些好聽的讓能自欺欺人的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理直氣壯。
“楠蕎,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接了,迎賓的紅毯旁邊,就用白的百合吧,所謂百合,百年好合。”
白靳東的聲音很平靜,就像在麵對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江楠蕎隻覺得所有的怒氣都堵在心口,這幾天不敢跟家人與朋友說白靳東的事兒,在他們麵前,強歡笑,還是一個麗的、幸福的準新娘!
誰能相信夜夜流淚,睡也睡不著,每天早晨醒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用冰塊敷眼睛,怕自己的狼狽被別人發現。
可是他完全無視的心痛,仿佛吃定了逃不掉,吃定了就算把自己放在火上煎熬,流淚到心痛,也舍不得放手。
“白靳東,你混蛋!你去死!”江楠蕎吼出這一句,再也忍不住,扔掉手機,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頭,放聲大哭。
電話那一端,白靳東聽到了江楠蕎的怒吼,竟然淡淡地笑了。
原來江楠蕎也會發脾氣,原來江楠蕎也有一刻是想讓他去死的,這個樣子的江楠蕎,才最像真實的自己吧?!
白靳東把手機放好,決定去看一個人,他還有一些事要理完,才能安心地解決。
婚是一定要結的,江楠蕎就算想讓他去死,等他真正要去死的時候,江楠蕎一定會舍不得他的。
白靳東不是傻子,知道江楠蕎他至深,隻是這些年來,他對江楠蕎拆散他和江妤,始終耿耿於懷,這一次被江楠蕎發現他出軌,那多年憋在心頭的不甘,忽然就消失了,因為他們扯平了。
扯平了之後,白靳東還是覺得,江楠蕎有時候,也有不同於江妤的,可的一麵。
一邊想著這些雜事,白靳東一邊將車子開到了效外,今天是袁正生可以被探視的日子,白靳東申請了探視。
據說袁正生進來以後,拒絕父母和小宇過來探他,他捎話給白靳東,說找他有事,白靳東便如約過來了。
袁正生剃了頭,穿著囚服,比進來的時候瘦了一大圈,肚子沒有了,人反倒顯得神了……
隻是頭發白了不,看到白靳東,拿起通話的話筒:“老弟,多謝你能來。”
白靳東點點頭:“客氣,找我有什麽事?!”
袁正生那張冷漠的臉上有了咬牙切齒的表:“記得老虎嗎?!不是我之前總聯係的那個黑社會老大,上次他幫了我兩次,一次是綁加於在,一次是去刺殺陸青城,結果第二次失了手,殺手被抓,拔出蘿卜帶出泥的,他東躲西藏,也損失了不,這幾天他放話進來,如果不再給他五百萬,我在這牢裏麵,將生不如死,而且我兒子小宇,他們也要他。”
白靳東知道袁正生是個柿子,在外麵的時候太過張揚暴躁,本來真正的朋友就不多,現在犯了事,除了他,袁正生可能也找不到其他人去求了。
“五百萬太多,我沒有那麽多錢。”
白靳東實話實說,五百萬他倒是拿得出來,但這是一筆巨款,以他跟袁正生的關紗,還不至於為了袁正生而傾家產。
袁正生連忙說道:“不用五百萬這麽多,我最後跟他們談了,他們同意給二百萬,一筆勾銷,再也不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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