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特地邀請來的最尊貴的貴客,你們誰有意見嗎?”
眾人怔然,朝聲源去!
一道修長拔的人影朝這邊走來。
男人麵容俊朗,眼眸是一雙典型的桃花眼,吊兒郎當的,側和傅瑾州至三分相似。
傅瑾硯緩慢的朝這邊走來。
沈唏月等人的臉都變了!
這位帝都新貴說什麽?
寧蘅是他邀請來的最尊貴的貴客?!!
沈慕白也驚詫。
阿蘅何時與傅家又搭上了關係?!
周圍的人也神各異。
直到傅瑾硯走到這邊,掃過趙婷婷宋秀婉的臉,嗓音森冷:“你有意見?”
“還是你有意見?”
兩人都不敢吭聲。
他又看向保安,語調含迫,擲地有聲:“還是說……你們有意見?”
幾個保安戰戰兢兢不敢說話。
“來人!”
傅瑾硯忽然輕斥一聲,又有一道訓練有素的保鏢迅速趕來,“先生。”
傅瑾硯語調裏滿是迫:“將這倆,還有這幾個。全部趕出去!”
“是!”
一陣喧嚷和慌!
等他們都如同喪家之犬般灰白著臉被趕出去後。
眾人才緩緩從不可置信中回神。
沈唏月咬了後槽牙,寧萱也掐指尖!
卻又聽見,傅瑾硯又沉聲對著整個宴會廳宣布道:“寧大小姐是我傅瑾硯最尊貴的客人,怠慢了,就是怠慢我傅小爺,怠慢了我傅小爺,就是跟我傅家為敵!”
眾人齊刷刷被震懾住!
幾秒後,遂急頓時恭維起來——
“不敢不敢!”
“傅先生的客人,自然就是我們的客人。”
……
傅瑾硯之所以沒當場宣布寧蘅是他嫂子。
是因為生意場上恩怨複雜,他哥的意思是,所有有危險的況,都不能將小嫂子置其中。
而寧蘅也不在意這些。
眾人散了後,沈唏月訕訕的想上來跟傅瑾硯搭話,宴會廳的名流包括沈慕白在也想上來認識一下。
但是,傅瑾硯卻直接邀請寧蘅蘇嫣二人走到休閑區坐下,聊起了話。
眾人自討沒趣,沒再上前。
傅瑾硯瞅著周圍沒人跟過來,低聲音在寧蘅耳邊,“嫂子,我剛才表現怎麽樣?”
寧蘅:“棒。”
傅瑾硯得意的說道:“那說好了,下次我哥再打我,你可要拚死護著我!”
“……”
寧蘅狐疑的問:“你哥有暴力傾向?”
“豈止!”傅瑾硯小啄米般的點頭,猶如小孩跟大人告狀般的語氣:“他打我都不需要理由,還不挑時間的!我跟你說,那次……”
接下來的五分鍾。
傅瑾硯仗著他哥不在,可著勁兒說他壞話!
寧蘅聽的半信半疑。
並且有點難以將傅瑾硯口中的傅瑾州和認識的那個傅瑾州聯係起來。
“先不和你說了,我去跟那幫蜂窩煤聊兩句!”
“嗯。”
寧蘅點頭,看著傅瑾硯走遠。
他一走,蘇嫣便急不可耐的問道,“阿蘅,傅瑾硯……他你嫂子?!”
寧蘅沒瞞。
“我丈夫,是他哥。”
蘇嫣瞠大眼睛!
最後訥訥地說道:“天吶!要是沈慕白寧萱那群人知道,一定能把他們的臉都打腫!”
畢竟,傅家現在可是毫不亞於四大家族的存在。
那一邊。
寧萱和沈唏月的臉俱是難看無比!
“肯定是用勾引的那位傅先生!這個賤人!到哪兒都勾引男人!”
有了那個極品男,還勾引傅先生!
下賤到家了!
寧萱清純溫的嗓音說道,“唏月,別這麽說,阿蘅姐姐長得那麽漂亮,有很多男人喜歡是應該的。”
“金絮其外,敗絮其中!”沈唏月:“這種人,也就當當男人們的玩意兒罷了!哪有萱萱你才貌雙全!你可是第一名媛,追求你的,可都是像我哥這樣的優質男人!”
正巧,沈慕白走到這邊,聽到這話,他眸沉。
許是因為宴會的主人已到現場。
現場響起了經典的爵士樂。
高規格的樂團在傾盡全力的表演。
這時候,沈唏月看著那架鋼琴,不知是又想到什麽,眸底忽然掠過一暗芒,然後大聲開口說道:“大家聽我說!我剛才忽然有了一個想法。我看今晚聚集的都是帝都的上流圈名媛和紳士。我看現場的樂隊有著各種樂,尤其是有一架著名的雅馬哈鋼琴!不如我們找人來現場表演一下琴藝,活躍一下氣氛!順便給大家助助興!怎麽樣?”
語落,眾人起哄起來:“好!”
“沒問題!”
湊熱鬧嘛,誰不喜歡?
傅瑾硯彼時似乎正在手機上跟人聊天。
聞言,眉梢輕挑了一下。
蘇嫣狐疑:“這沈唏月又想搞什麽名堂?”
寧蘅不經意顰眉。
沈唏月繼續說道:“要說起名媛嘛。當然要數我們帝都第一名媛寧萱小姐了!另外,而且剛巧的是,今晚的姐姐……也就是寧蘅小姐也在宴會廳呢!們既是姐妹,才藝肯定不分上下!不如就讓們兩人給大家現場演奏!大家說好嗎?”
有人開口提議道:“不如跳舞吧?寧萱小姐可是首席舞者啊!”
沈唏月抿笑道:“萱萱穿的是禮,不合適跳舞。”
頓了頓。
又意有所指道:“而且,你也說萱萱是國家歌劇院的首席舞者,要是表演跳舞的話,豈不是讓寧蘅小姐直接相形見拙?自慚形愧。之後傳出去,說我們欺負了寧蘅小姐?”
這話,讓眾人掀起一陣議論聲:“可那個寧大小姐跳舞不行,難道鋼琴就可以?”
“據說在鄉下長大,從小到大恐怕連鋼琴都沒過吧?能有什麽才藝?能彈什麽曲子?”
“也就好看點。不過長得好有什麽用?頂多是個玩意兒罷了!哪像寧萱小姐,人家那才是正兒八經的名媛!”
“這有什麽可比?怎麽配和寧萱比?都不配和寧萱放到一起比!”
“聽一首寧萱的琴藝還差不多,誰眼瞎了讓演奏啊?要是站上臺彈一通,我怕整個宴會廳會變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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