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走到溫瑜邊,歉疚地說道:“溫小姐,你先走吧。”
“走什麽走!”李思瑤急了:“一個歌,能有什麽錢,還需要到你副行長的辦公室來取?你們騙我也得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你說兩句!”
溫瑜覺得李思瑤簡直是不可理喻,就算解釋再多,也不會相信。
見李崇一直在給使眼,讓先行離開,溫瑜也不打算再和李思瑤胡攪蠻纏,淡漠地看了一眼後便鬆了手。
李思瑤的手剛掙出來,立馬便又要向溫瑜襲來,李崇見狀趕攔住了。
“哎呀,你這是幹什麽啊!要鬧回去鬧,別在這裏影響我工作!”
眼看著溫瑜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辦公室,李思瑤再也無法冷靜,尖聲說道:“你放開我!我要去抓住那個狐貍……啊!”
李崇煩躁地將手一甩,竟然將李思瑤一把甩到了桌角。
剛剛的吵鬧勁兒瞬間沒了,李思瑤麵痛苦之,捂著肚子半晌直不起來。
李崇見他麵慘白,心裏咯噔一下,但還是聲說道:“你沒事就趕回去!臉麵都要被你丟了。”
李思瑤卻捂著肚子,皺著眉頭,過了半晌才虛弱地開口:“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疼……”
意識到況不對,李崇著急起來,趕忙湊近查看況。
“你怎麽了?”
李思瑤滿頭細汗,剛想開口,卻直接暈了過去。
“思瑤!思瑤!”
……
溫瑜到別館的時候,陸啟年並沒有在。
在後院忙碌的楊管家見來了,匆匆趕到前廳。
“溫小姐,您來了。督軍剛剛托人帶話過來了,他現在還有點事在忙,需要晚點過來,您先休息一下,我去給您倒茶。”
“好。”
溫瑜轉往大廳的沙發走去,楊管家作麻利地將茶倒好,放在了溫瑜麵前的茶幾上。
“謝謝。”
溫瑜輕輕道了聲謝,捧起茶杯,一邊喝茶一邊安靜地等了起來。
督軍府會議室。
陸啟年穩步邁會場時,參會的人都已經來齊了。
見到陸啟年,他們麵一凜,不約而同地站起來,作利落整齊地朝陸啟年行著軍禮。
“督軍。”
陸啟年麵沉凝地點了點頭,朝著主位走去。
“都坐吧。”
待所有人都坐下之後,陸啟年清冷的目從在場所有人的臉上劃過。
在座的所有人他都認識,全都是曾經陪他出生死的兄弟。
陸啟年倍欣,但同時也知在他上的擔子沉重。
如果失敗,丟的絕不僅僅是他的命。
“想必嚴副都已經跟大家說清楚了,我也就不多贅述了。既然大家現在坐在這裏,說明都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見眾人目堅定,陸啟年也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
“那現在開始會議。”
陸啟年轉頭看向嚴北,嚴北會意地遞上了一份文件。
“這裏麵統計的是目前我們總共擁有的軍火和兵力,從文件上來看,憑我們的實力,想要推倒鍾晉鵬,要冒很大的風險。我不希任何人白白犧牲,所以在計劃開始之前,我們必須要做好充分的準備。”
“所以目前階段,請各位想辦法繼續填充兵力和軍火,並每周向我上報。為了不讓鍾晉鵬的耳目發現,今後這樣的會議不會常開,我將會單獨和各位私下會麵。在我下達下一步指令之前,各位必須按兵不,保證足夠小心,不能走半點風聲……”
陸啟年已經有了大概的計劃,目前來看,實施計劃最合適的時間是三個月之後。
因為三個月之後,恒省的督軍左盛將會連同丘省督軍許昭輝一起發軍事叛變。隻是上一世這場叛變因為左盛的臨陣反戈失敗了。
那次叛變發生的時間,正好是他和鍾蔓蕓訂婚之後一個月,正因為這層關係,鍾晉鵬對他完全信任,將曜、丘兩省都給了他,他也為了唯一一個手握兩省大權的督軍,而他的實力,也會在那時候得到極大的提升。
陸啟年思來想去,意識到這次的計劃本沒辦法在和鍾蔓蕓訂婚之前實現,因為和鍾蔓蕓訂婚並贏得鍾晉鵬的信任才是這次計劃能夠功的引子。
……
溫瑜坐了一會兒,就聽見別館外傳來了靜。
站起來,黑的轎車停在了別館門外。
一軍裝的陸啟年從車上走了下來,快步進了別館。
“來了?”
見到溫瑜,他的臉上便止不住地揚起笑意。
“你再稍微等等,剛剛和一幫大老爺們兒開完會,上全是煙味,我先上去洗澡換個服。”
溫瑜意識到他這是開完會就立馬回來了,心裏一,點了點頭。
陸啟年獨自上了樓,溫瑜又靜靜地坐了下來,等了大概十來分鍾,便見陸啟年一黑西裝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什麽時候來的?”
他原本還以為今日溫瑜不會過來了,但又怕萬一來了等不到他,便讓人來別館裏知會了一聲。
沒想到他這一來就見到了溫瑜,心裏真是說不出的暢快。
溫瑜盈盈起,輕聲道:“也沒來多久。”
低頭從手包裏拿出了一張從華旺銀行開的支票。
“這是我還給督軍的,因為不知道督軍為我弟弟出了多錢,所以暫時取了兩千,若是不夠的話,我回去再準備。”
陸啟年一聽這話,臉立馬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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