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這茬,辛老夫人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溫瑜低垂著眼眸沒有說話,覺到對麵灼熱的視線,抬頭看了一眼,隻見池越朝挑了挑眉,角含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我來晚了。”
邊晃過一個人影,溫瑜轉頭,隻見辛湛在邊落了座。
他似乎是聽見了剛剛的對話,看著池越,似笑非笑地提了一句:“池前些日子不是還和何家的三小姐在一起嗎?”
池越沒想到平日裏總護著他的辛湛會在這時候拆他的臺,怕溫瑜誤會,他趕忙解釋:“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池夫人的臉也變了變。
兒子的那些風流韻事自是清楚的,以前也沒怎麽管,想著池越反正還小,等到年紀大一點結了婚自然就能夠穩定下來了。
現在這位辛家的小姐不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十分符合心中兒媳婦兒的標準,一看就是沒有那些歪心思的人,更何況這位辛家小姐還曾和池越定過娃娃親,要是池越能夠和在一起,自己還有什麽可心的。
“對啊,咱們家越兒早就和以前的那些都斷幹淨了,都是們纏著他罷了,辛爺可別誤會了。”
辛湛笑了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已經有些涼意的茶水,沒有說話。
辛老夫人見狀,打著圓場:“湛兒是開玩笑的,池夫人不必放在心上。至於其他的事,這可就看緣分了。現在的年輕人都有新思想,娃娃親這事若是他們樂意,我們絕對支持,但若是不願,我們也不強求。”
聽著辛老夫人的話,溫瑜暗自鬆了口氣。
池夫人言又止,終是笑了笑,不再提此事。
婚宴結束後,溫瑜見秦倩丁祺然忙著應付賓客,簡單打了聲招呼,便和辛家人一起離開了。
溫瑜回了房間,又想起陸啟年說的話,拿起脖子上的戒指項墜,仔細地看了起來。
在戒指的壁,竟然看見了“瑜年”的字樣。
的心好像被什麽東西輕輕撞了一下,眸如星辰般閃耀璀璨,將戒指地握在了手心裏。
……
製廠最新的一批服終於製作完了,溫瑜和喬月忙活了一天,將舊款都換了新款。
加上宋夫人的介紹,最近金喜來了不名媛小姐,除了要求定製款式的,不直接看上了一樓展示的新款。
待稍微閑下來一些後,喬月笑盈盈地整理著服:“金喜好久都沒這麽忙活了!我就知道瑜姐的款式肯定歡迎!”
溫瑜笑了笑,代完李春迎讓製廠的設計師抓時間出新款後,低頭檢查起了賬目。
自打辛老夫人把金喜到的手裏,便開始學著接手金喜所有的事務。
喬月忙活完,悄悄走到了溫瑜邊,看了一眼手裏的賬本,覺得頭暈,立馬又移開了視線。
“瑜姐,明兒周六,你有什麽打算?”
“明天是周六了?”
溫瑜有些恍惚抬起頭,見喬月點了點頭,這才意識到時間竟然過得這麽快,轉眼間就已經到周六了。
想起婚宴那日陸啟年約周六去別館,溫瑜一下子就沒了看賬目的心思。
“沒什麽打算,應該就在家裏休息兩日吧。”
喬月點了點頭,這時一人從金喜門外走了進來。
“巧了,我周六也閑著呢!”
聽聲音,溫瑜就知道是池越來了。
這幾日池越有事沒事就往金喜跑,儼然有把金喜當池家的趨勢。
見池越來了,喬月笑著抿了抿,瞥了一眼溫瑜,識相地走到了一旁。
池越滿意地勾了勾,他看著溫瑜恬淡的臉,笑道:“既然你明天閑著,不如跟我一塊兒出去玩。”
溫瑜哪能不明白池越的意思,隻是對池越無意,不想讓他在上浪費時間。
“謝謝池的好意,但我平日太忙了,周末隻想在家裏安安靜靜地待著。”
說完,收好賬目,轉往樓上走。
溫瑜越是這麽理不理的,池越反倒對更來勁了。
他沒有再提周末的事,心裏卻已經打定主意明日直接去辛家找溫瑜。
溫瑜自認為已經表達得很清楚,池越再怎樣也應該明白的意思了。
但周六一大早,走出臥室,看見池越出現在一樓的大廳陪著辛老夫人聊天時,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辛老夫人看著一步步下樓,緩緩起。
“瑜兒醒了,來來來,池越都來好一會兒了,你們年輕人好好聊聊,我去後院澆花。”
溫瑜不聲地瞥了一眼池越,又轉眸看向辛老夫人:“老夫人,我陪您去澆花吧。”
“不用了,”辛老夫人笑嗬嗬地開口:“池好歹是客人,你在這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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