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溫瑜有些退怯:“可是我隻會做服而已,恐怕……”
“沒關係,我年輕的時候也隻是會做服而已,慢慢學就是了。而且我也會幫忙的,隻是把決定權到了你的手裏,你別擔心。”
見辛老夫人如此信任自己,溫瑜也不再推,沉默了一會兒,才定定地點了點頭。
辛老夫人將保險箱的碼告訴了溫瑜,這時院裏傳來了轎車的聲音,眸一亮:“肯定是你爹和你哥回來了,一起下去吧。”
下了樓,果然是辛老先生和辛爺回來了。
一家人又和和地吃了頓飯。
雖然來到辛家,溫瑜一時半會兒還有些不適應,但看著邊對自己關有加的辛家人,這份不適也漸漸被溫暖衝淡了。
晚上洗漱完,溫瑜躺在床上,睡不著。
盯著陌生的房間,的思緒有些飄忽,竟不自覺又想起了在別館的時候。
不知道陸啟年回來了沒有……
可這個想法一出現在的腦子裏,自己也愣住了。
怎麽會突然想起他了……
溫瑜把被子一拉,罩在了自己的頭上,強迫自己睡。
辛家尋回小兒的消息不脛而走,連著幾日都有人上門慶賀。
因為知道溫瑜不喜歡這樣的場麵,辛老夫人便讓溫瑜隻管去忙自己的事,由和辛老先生來應付這些事。
溫瑜回到辛家的消息,還沒有來得及和秦倩分。
想到後日秦倩就要結婚了,覺得趁這個時候去家一趟,一來是把這個消息告訴,二來是看看自己有什麽可以幫忙的。
“瑜姐,你說的是真的!”
聽溫瑜說了來龍去脈後,秦倩一臉的難以置信:“你真是辛家的二小姐?”
其實到現在為止,溫瑜也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其實我到現在都不確定,但是辛老夫人很確定。我隻是覺得時間上,好像的確有這種可能。”
“既然辛老夫人這麽有把握,應該不會出錯。”
秦倩地握住了溫瑜的手,看起來比還要高興:“恭喜你啊瑜姐,你終於找到親生父母了!”
溫瑜恬淡地笑了笑,可眉眼卻著淡淡的憂思:“直到現在,發生的一切對我來說好像都不真切,我總在想會不會一覺醒來,這隻是我做的一場夢。”
“我能夠理解,畢竟這件事的確出乎意料……那……”
說到這,秦倩突然頓了頓:“這件事,督軍知道了嗎?”
“他去都城了,應該還沒有回來,可能不知道吧。”
秦倩點了點頭,又試探地問道:“子洺的治療費辛家付了,你也搬去辛家住了,那你和督軍……”
“我還沒有想過這些。”一異樣的緒突然上湧,溫瑜沉思了一會兒,低聲說道:“等他回來之後,我會跟他談談的……先不說這個了,後天就是你的婚禮了,你準備得怎麽樣了?”
一提到這個,秦倩幸福又疲憊地癟了癟:“已經都準備得差不多了,這幾天可把我和丁祺然累慘了。”
聽著秦倩不知不覺已經將“丁先生”改口換了“丁祺然”,溫瑜的角揚起一抹淺笑,抬手了秦倩的頭發:“也就累這麽一回,堅持堅持就過去了。”
“嗯……”秦倩應著,又滿麵期盼地開口:“瑜姐,明晚你跟我一起住吧,後天一早就來接親了。”
溫瑜從來都是把秦倩當親妹妹,沒有毫猶豫,點頭應下了。
兩天的時間一晃便過去了。
婚禮當天,天還沒亮,溫瑜和秦倩都已經起了。
婚禮是采用的西式婚禮,丁祺然擔心秦倩和溫瑜手忙腳搞不定,還特地在婚禮前就請好了人來幫忙。
看著著一潔白婚紗、頭戴花冠、手捧玫瑰的秦倩,溫瑜被此刻的得說不出來。
的眼眶漸漸有些潤,握著秦倩的手,盯著秦倩幹淨明亮的眼睛,由衷讚:“你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的新娘。”
秦倩的臉頰一紅,有些不好意思:“明明瑜姐才是最好看的。”
將穿著儐相禮服的溫瑜上下打量了一遍,眼裏滿是驚豔:“這套禮服是我特地挑的,果然適合瑜姐,漂亮得像仙似的,如果我是男人,肯定喜歡瑜姐。”
溫瑜失笑:“又在這胡說八道!”
接親的轎車很快就到了,“劈啪”的鞭炮聲將安靜的小巷變得格外熱鬧。
這條小巷從未有過這樣的陣仗和排場,人們紛紛出來湊熱鬧。
在左鄰右舍的圍觀下,溫瑜陪著秦倩上了綴滿鮮花的轎車,朝著城北的教堂開去。
今日的教堂,和往日一樣莊嚴,但從教堂延出來的紅地毯卻為教堂增添了一喜慶的氣氛。
不人正圍在教堂外往裏張。
溫瑜扶著秦倩下了車,在眾人的簇擁下,朝著早已等候在門外的丁祺然的家仆走了過去。
“秦小姐,您先稍等一下,待會兒會有人來提醒我們,到時候您再和儐相小姐一起進去。”
秦倩對這西式的婚禮習俗一點也不了解,隻管點頭應著。
溫瑜握著的手,覺到秦倩的手在輕,也跟著有些張。
很快,教堂裏快步走出一個人來,目在人群中搜索了一圈,落在了秦倩的上。
“新娘和儐相現在可以進去了。”
秦倩聞言,轉眸定定地看了一眼溫瑜,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穩步走到了紅毯上。
溫瑜跟在的後,目越過的背影,看向了莊重肅穆的教堂。
參加婚禮的賓客已經將教堂坐滿了,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秦倩的上。
在教堂的最前麵,一黑西裝的丁祺然正筆直的站在原地,一眨不眨地看著秦倩。
而在他的邊,站著同樣一西裝的……
陸啟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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