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姓溫的人失去了貞潔,就不信陸啟年還會喜歡。
隻是素來對唯命是從的何景明此時竟然猶豫了。
“鍾小姐,這……我做不到。”
鍾蔓蕓沒想到他在這種關鍵時候掉鏈子,氣急地瞪著他:“做不到?你還是不是男人?辦個人都辦不了?”
何景明低著頭沒有說話,他的雙手地握了拳,心像被灼燒一樣煎熬。
他喜歡的人,竟要他和另一個人做那種事……
“這是命令,你做不到也要做!”
鍾蔓蕓懶得再跟他廢話,時間再拖下去隻怕陸啟年就要發現了。
冷聲威脅道:“何書,這件事要是辦不好,你也別想跟在我爹邊了!”
“鍾小姐!”
“還不去辦!”
見鍾蔓蕓神堅定,何景明別無選擇,他閉了閉眼,忍般地啟出了一個字。
“是。”
鍾蔓蕓眉眼一鬆,滿意地看著何景明轉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
徐師傅一路踩著油門,將轎車開進了督軍府。
下了車,他又馬不停蹄地直奔四樓督軍辦公室。
剛到門口,嚴北便攔住了他。
“徐師傅,怎麽這麽著急?”
徐師傅彎著腰,一手撐著膝蓋,上氣不接下氣。
“我、我有事要向督軍匯報。”
“督軍在裏麵和幾位署長談事,有什麽事等他們談完再說。”
徐師傅勉強直起子,一臉焦急:“等事談完,可、可就來不及了啊!”
嚴北意識到不對勁,正道:“到底什麽事?”
徐師傅深吸了一口氣,忙道:“溫小姐被……被鍾小姐和何書綁到迎君飯店了。”
嚴北臉一冷。
此事急,還和溫小姐有關,他不敢不報。
他轉走到了督軍辦公室門邊,猶豫了一瞬,終是抬手敲了敲,然後直接擰開門走了進去。
“督軍。”
幾位署長紛紛朝他投來疑的目,嚴北目不斜視,直接走到了陸啟年邊,俯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
陸啟年臉一變,看向嚴北的雙眸微瞇:“你說的是真的?”
嚴北低聲音答道:“是,徐師傅剛剛送來的消息。”
“各位稍等。”
各位署長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麽問題,剛剛還神泰然的督軍這會兒臉突然沉了下去,渾都散發著一低氣。
陸啟年起朝著辦公室外走去,嚴北隨其後。
一出辦公室,陸啟年便瞧見了等在門外的徐師傅。
他沉著臉:“你看見他們進了迎君飯店?”
徐師傅連連點頭:“是。”
陸啟年一掌用力地拍在了走廊紅木欄桿上,眸中火四溢。
這個鍾蔓蕓,仗著自己是總督軍的兒,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為所為!
但他現在不能親自出馬,不然隻會把這件事弄得更加複雜。
他冷聲吩咐嚴北:“你馬上致電吳程,告訴他督軍府接到匿名舉報,前督軍袁紹宇的親信出現在了迎君飯店,企圖謀發叛變。讓他馬上派警察署的人去迎君飯店抓人。不管是誰,隻要是出現在迎君飯店的人,一個不落地全部抓到監牢裏去。等事辦好之後,要吳程主向我匯報,等待我的下一步指令。”
……
溫瑜本不了,看著何景明走進了房間裏,神複雜地看了一眼,麵凝重地緩緩坐在了沙發上。
時刻保持著戒備,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剛剛已經聽到了鍾蔓蕓在門外的待。
沒有想到堂堂總督軍的兒竟然也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房間裏安靜得讓人窒息。
這時何景明沉沉地吸了一口氣,溫瑜驚懼地轉眸看向他,隻見他閉了閉眼,似是終於下定決心般,麵無表地起,朝著溫瑜走了過來。
他停在床邊,居高臨下地垂眸看著,解起了自己的外套。
溫瑜的心中翻湧,卻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何景明解下外套,隨手扔在了床上,正抬上床,門外卻突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他作一頓,擰眉轉頭問道:“誰?”
門外傳來冷地回答:“開門!警察署檢查!”
與此同時,其他房間的敲門聲也落進了溫瑜的耳朵裏,看起來警察署現在的確是在對迎君飯店所有的房間進行突擊檢查。
何景明煩躁地“嘖”了一聲,回頭看了溫瑜一眼,用被子將整個蓋住,然後匆匆忙忙地套上外套,走到門邊打開了房門。
“怎麽磨磨蹭蹭的!”
房門剛一打開,幾名警察便進了房間裏。
“我們接到舉報,迎君飯店有袁紹宇的同黨在謀發叛變,所以現在按照命令對所有的房間進行檢查。”
為首的警察公式化地說著,抬眸看了一眼整個房間,視線最終落在了床上拱起的被子上。
他看向何景明:“把被子掀開。”
何景明雙眸一沉:“我是鍾晉鵬總督軍的書何景明,我要看你們的搜查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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