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系統的話,陳長生滿臉的問號。
但陳長生還是老實的恢復起了修為。
一個時辰之后。
“咳咳咳!”
盤膝打坐的陳長生突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而他的修為也卡在了化神初期。
陳長生:???
面對這種況,陳長生徹底懵了。
因為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自己在沉睡之前,已經達到了化神后期。
但是自己剛剛在恢復修為的時候,到了一極大的阻力。
雖然靈力的積累已經達到了原本的水平,但是境界卻死活上不去。
這種覺描述起來的話,仿佛是天道不允許自己的存在。
一番思索之后,陳長生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系統,天地規則要發生變化了,對嗎?”
“宿主的猜想完全正確,修行一道和植的生長很類似。”
“植只會,也只能生長在合適的環境。”
“當環境發生變化之后,就會有另一種植取代原來的植。”
“宿主也可以理解為,現在這套修行系已經過時了。”
聽到系統的話,陳長生眼睛里突然冒出了一道。
因為現在這套修行系其實不是太適合自己,自己的靈是人造靈。
雖然從理論上來說,人造靈和天然靈沒有什麼區別,但是細微的差別終究還是有的。
這也是為什麼自己一直無法達到煉虛境的重要原因。
想到這,陳長生說道:“系統,若是現在的況像你說的那樣,那這天地規則變得也太快了吧。”
“我才活了多年呀!”
“天地規則都開始變了。”
“宿主,你為什麼會認為天地規則變化的很快。”
“你來這個世界的時間并沒有太久,你知道現在這套修行系延續了多年嗎?”
“宿主之所以沒有察覺天地規則的變化,那是因為你從來到這里開始,就已經悉了這種況。”
“若是宿主提前來到這個世界一萬年,甚至更久,你還會產生這種疑嗎?”
此話一出,陳長生愣住了。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認知還是太過局限了。
在自己原來的世界,有一本奇書名曰《山海經》。
上面記錄了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生,只不過所有人都認為《山海經》上的記載是古人的臆想罷了。
可如果把時間線拉長,幾千幾萬年后的人類看到現在的文獻,是否也會認為這是古人臆想出來的呢?
比如鸚鵡這種鳥類,在陳長生的認知當中,這是一種很悉的鳥類。
不敢說是隨可見,至也是人盡皆知。
但在過了千百萬年之后,鸚鵡這種鳥類滅絕了,后人從古籍上看到鸚鵡的描述,他們會是怎麼樣的反應。
“有鳥焉,披五彩羽翼,雙足,尖喙,能口吐人言,其名鸚鵡。”
面對這段描述,那些后人恐怕會一笑了之,然后贊嘆古人的想象力富。
畢竟鳥兒怎麼能說話呢?
這一定是古人杜撰出來的。
同理,現在的修行系也是這樣。
陳長生腦海里有很多功法,其中很多功法對大之后的威力是有所描述的。
那些功法陳長生也練到了大,但是展現出來的威力并沒有描述中的那麼強大。
對于這種況,陳長生并沒有到奇怪。
因為陳長生以為,這只是創造這些功法的前輩夸大其詞罷了。
現在看來,這些功法或許真有這麼大的威力。
只不過現在的天地規則和以前的天地規則不一樣的而已。
陳長生會有這樣下意識的認為,完全是因為陳長生只悉現在的環境。
想到這,陳長生問道:“系統,既然有新的修行系誕生。”
“那這套修行系的來源是什麼?”
“是天道直接規定,還是另有來源。”
“回宿主,的修行系天道不會干預,天道只會創造出一個環境。”
“的修行系是由生靈創造出來的,誰創造出最合適這個環境的修行系,誰就會為這個時代的主宰。”
聽到這,陳長生饞的口水都快留下來了。
“系統,照你這麼說,我也能行?”
“從理論上來說,這個方法可行。”
得到了系統的肯定回答,陳長生當即大笑道:“真是天助我也!”
“如此大好良機,我陳長生定要居個千八百年。”
系統:???
是我聽錯了嗎?https:/
“宿主,據分析,想要創造出符合時代的功法,閉門研究的功率并不大。”
“唯有在這黃金盛世當中殺出一條路,你才有幾率創造出符合時代的功法。”
“系統你別鬧,你看我像打架的人嗎?”
“這種黃金盛世我看看就得了,我想為見證黃金盛世的人,不是創造黃金盛世的人。”
“等新的時代主宰出現了,我先去和他混個臉。”
“等把他熬死之后,我就是時代主宰的朋友了,這個份那還不得牛上天呀!”
系統:“......”
面對陳長生的這種想法,系統沉默了。
至于系統在想什麼,沒有人知道。
不過與系統的沉默相比,陳長生就興許多了。
因為他正在觀察地勢,準備布一個絕世大陣來孵蛋。
補天膏陳長生已經煉制功了,當初要是沒有補天膏給阿蠻續命,阿蠻未必能走到最后。
現如今所有的事都理的差不多了,陳長生要自然準備開始孵蛋了。
雖然不知道到能不能行,但這也不失為一個消磨時間的好辦法。
......
方圓五百里都被陳長生畫滿了陣紋。
在刻畫這個大陣的時候,陳長生可謂是用上了自己的畢生所學。
除之外,陳長生還將自己從荒古地中學到的道紋也刻畫在了其中。
一切布置完畢之后,陳長生將那顆死蛋放在了陣法最中心。
大陣啟,天地日月之華緩緩匯聚,然后溫養著那顆早已死去的蛋。
看著大陣的運行,陳長生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取出了補天膏和水月天當中的靈泉。
將兩者按照一定比例混合,陳長生小心翼翼的澆在了蛋上。
別人澆花,陳長生澆蛋。
就這樣,陳長生這一“澆”便是兩百年。
然而兩百年后的某一天,一個人的到來打破了這寧靜的“澆蛋”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