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日記上沒有任何其他的線索后,虞良便將這些東西放進了一個小鐵盒中全部燒毀了。
這其中記錄的容……
他覺得最好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得好。
假如識神虞良驗證的事是正確的,那還真是一個足以讓所有人都容的可怕發現。
一個除了他以外誰都沒有意識到的可怕發現。
不,這個發現還是因為一個做“雪卿”的普通孩發現的,這就讓人有了一種意外之喜的覺。
虞良沒有聲張,轉而來到了門口,將留在門口的眼鏡重新戴上,接下來他是控船長室里的這臺電腦了,這就沒有必要瞞著元神虞良了,相反他還需要元神虞良的協助。
“你知道一個做‘雪卿’的孩嗎?”虞良走進船長室,如同隨口般問了這麼一句,“白雪的‘雪’,卿卿佳人的‘卿’。”
“沒有。”元神虞良的回答很迅速,就像是在短短的零點一秒就搜羅完了自己的整個數據庫一般,“怎麼了?”
“沒什麼。”虞良只是聳聳肩,并未再多問。
好吧,我大概是明白了。
假如真的有這麼一個和識神虞良如此深的紅知己,元神虞良不可能不知道的,畢竟整座城市到都是他的眼線。
用日記瞞著元神虞良是一件沒有意義的事。
然而元神虞良卻是將這個名字放進了數據庫,由于在現實的國生活過,他是覺得戶口普查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所以自從騰出手來掌控這座城市后每年都會進行這樣的事。
這個名為“雪卿”的人真的存在于這座城市的話,那就一定能夠被數據庫的篩查找到。
就在虞良自以為已經明白事全過程的時候,元神那里又傳來了新的消息。
“的確有這麼一個名為‘雪卿’的人,于十年前去世。”元神虞良將自己找到的資料放在了眼鏡的頁面上,照片和其他個人信息應有盡有。
這座城市的私完全對他開放,他已經習慣了整座城市在自己面前是明的。
用日記中“雪卿”的話來說,元神虞良才是實質上帶著“審視”目的家伙,他在這座城市中是絕對的掌控者。
如果說其他人是這座城市的npC的話,識神虞良就是這座城市的氪金玩家,而元神虞良……
他是游戲的創造者和管理員。
“的確長得和許辭兮有點像啊。”頁面上的照片是雪卿三四十歲時的模樣,已經有了些許衰老的痕跡,但依舊難掩麗,并且在五上與許辭兮擁有著七八的相像。
要說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那可能就是這個人的氣質了,與許辭兮并不相同,倒是和虞娘有幾分相似。
要說的話,就是虞娘氣質和許辭兮的結合。
“嗯,經過比對,大概有67%的相似率,側臉則有89%的相似率,說是雙胞胎也不為過。”元神虞良聽見了虞良的喃喃自語,于是這麼點評了一句。
而虞良則是笑了一聲,繼續問道:“除了這一點外,你還有其他的發現嗎?”
“……沒有。”這一次元神的回答就稍微有些猶豫了,似乎是真的在比對著自己的數據庫,畢竟上一個非常肯定的回答并非是虞良想要的答案。
“行吧。”虞良也沒有多在意,只是坐在了電腦前面,準備開機這臺電腦,嘗試對電腦中的多條時間線進行作。
看起來雪卿這個人是存在的,但日記中寫的故事只是識神虞良編造的而已,他僅僅是想要借由這個故事來向真正的虞良提示一些什麼事。
某種程度上來說,日記中識神虞良一直在尋找的那一副“鍵盤”其實就是他自己,不是嗎?
分清楚了虛假與真實后,日記里的一些疑點便可以很輕松地得到解釋了,所以虞良跳過了這段,只是將識神虞良的提點記在了心中。
“好像還真的有新的發現。”
而這個時候,元神虞良竟然有地發出了驚訝的聲音,他將一段視頻放在了虞良的眼鏡頁面中,然后解釋道:“這個名雪卿的人有一家咖啡店,是勉強盈利的狀態,也是生前有的資產。每天日常的行軌跡非常固定,基本上就是家、咖啡廳、公園和舊書街這幾個地方轉悠,乘坐的懸浮列車也頗為固定。”
“但是……在十二年前,參加了識神虞良的葬禮,并為其靈柩獻花?”虞良已經看見了視頻,因此能夠說出視頻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也有地沉默下來,因為在自以為了解了事的發展過程時,事實又給了他一下響亮的耳,打得他稍微有些懵。
“對,識神虞良的葬禮是我親手辦的,絕對在雪卿的日常活路線以外,絕不可能是因為恰巧路過為其獻花,是專門去參加了識神虞良的葬禮,也就是說認識識神虞良。”元神對這樣的消息也覺到難以置信,他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識神的存在,但在這一刻,識神好像突然間就變得有些陌生了。
這個做“雪卿”的人……
什麼時候和識神相識的?
識神明明每隔好幾年才有量時間能夠蘇醒,在這種況下他居然能夠繞開元神的知范圍與一個人建立起深厚的誼?
倒不是說他元神的控制太強,僅僅是因為這讓他覺到不解。
他沒有專門去監視識神蘇醒后的況,但絕對是能夠掌握其大致行蹤的,簡單的事在這一刻突然就變得詭異了。
而這樣一個謎題竟然是十二年前就已經自然死亡的識神虞良所留下來的。
“除此之外,沒有什麼別的信息了嗎?關于這兩個家伙的。”虞良試圖繼續挖掘,但從元神那里只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那畢竟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在當時可能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而已,現在再想要回去挖掘真相,恐怕已經很難找到確切的答案了。
船長室中陷了安靜,虞良安靜地等待著電腦開機,而元神則是安靜地利用自己的權限反復排查識神當年的蹤跡,試圖找到一些另外的線索。
然而這就像是一場空談,如鏡花水月。
誰也不知道識神究竟是否與雪卿相識,就像是誰也不知道雪卿為什麼會在識神葬禮的時候出現在靈柩旁邊一樣。
“這電腦啟的速度這麼慢的嗎?這都等了多長時間了?”虞良點擊著鼠標,懷疑著這臺電腦的水平。
“我之前說過,這臺電腦是整個副本中唯二能夠保持時空統一的事,它的時間流速是穩定的,也就是說,它和主時間線中游里的電腦一致,而現在,我們的時間線比主時間線慢了上百倍,所以它也慢了上百倍。”元神簡單地解釋起來,他并沒有再提及“雪卿”和識神的事,想必是因為他沒有找到有用的信息,也沒有發現所謂的答案。
或許,現在電腦桌前的虞良知道答案,但既然是識神虞良不想告訴他的事,他就不會再去主地索取。
“行吧。”虞良沒有再問,畢竟這僅僅是需要消耗一點時間就能得到答案,并不是電腦或者是件出了問題,更不需要“無視風險繼續訪問”。
“……正在匹配數據庫……”
“虞良先生,歡迎回來。”
隨著悉的頁面出現,虞良再次看見了桌面上“我的電腦”“回收站”“桶人監獄”這幾個圖標,但是想要進一步打開還需要繼續等待,于是他便開始詢問起元神一些從剛才他就有些好奇的事。
“識神虞良是壽正終寢?”
“嗯,他不愿意接什麼七八糟的改造,在自然壽命結束后就迎來了自己的死亡。”元神說道,“而且還有一件事,我們需要幫你準備合適的助力,因此他的死亡是一種必然。”
“助力?和死亡有關系?”虞良沒有想到自己隨便這麼一問就從元神那里得到了一個勁消息,換什麼懸疑劇的話恐怕就要懷疑識神的死亡其實是元神干的了。
不過很可惜,他們都是虞良,對彼此的悉程度就是對自己的悉程度,虞良自己也清楚,他從來都不什麼長生不老。
很久很久以前,李花朝就已經說出了虞良的心聲:生老病死才是人類的浪漫。
“嗯,你還記得元神是什麼,而識神又是什麼嗎?”元神在眼鏡中放出了實驗室中的畫面。
“嗯?”
“識神是元神‘經驗’的集合產,在十二年前識神虞良死后,我終于可以著手研究其中的奧妙,并掌握了批量生產他們的方法。”
“這里就是我的研究果,四個擁有著封印能力的識神虞良,聽從你的調遣。”(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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