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聊著聊著,傅煙雨甚至還慫恿紀臨安去看耽文。
所謂耽文,就是男男同文了,傅煙雨其實最好這一口。
紀臨安有些無奈,“耽,還是算了吧。”
他取向正常,對男之間可歌可泣的尚且不太興趣,更別說去研究兩個男人的,所以他覺得自己沒必要看那種東西。
“好吧。”傅煙雨點點頭,倒也沒有勉強紀臨安。
紀臨安突然想到了什麽,目微閃,視線盯著電視機,神有些不自然的問:“那些東西趣用品,你今晚還玩嗎?”
沒想到紀臨安會突然問起這個,傅煙雨愣了一愣,“怎麽了?”
紀臨安收回目看向傅煙雨,無奈歎氣,“聲音太大了。”
傅煙雨眨了眨眼:“然後呢?”
紀臨安說:“然後你可以調小聲點。”
傅煙雨沒吭聲,沒想明白為什麽他要管自己怎麽玩充氣娃娃。
兩人四目相對半響,傅煙雨腦中靈一現,視線從紀臨安某劃過,一拍他的肩膀,眉弄眼笑得一臉曖昧湊他麵前,笑嘻嘻的問:“臨安弟弟,你昨晚是不是聽到了啊?是不是起反應了啊?”
紀臨安臉頰微紅,哭笑不得的搖頭,“沒有。”
“騙人!”傅煙雨才不相信一個正常男人聽到那種聲音會沒有反應,正常男人應該一聽這聲音就立即擼上手不灰飛煙滅不肯罷休才對。
紀臨安無奈的笑,“真的沒有,隻是太吵了。”
傅煙雨了,狐疑的瞅了紀臨安兩眼,視線再次下,直勾勾的往他某個重點部位看去,“難道,臨安弟弟,你的弟弟壞了嗎?”
紀臨安:“……”
傅煙雨不信,神語氣完全不掩飾懷疑,“真的?”
沉默了半分鍾,紀臨安才紅著臉咬著牙出一句:“它很正常!”
沒等傅煙雨開口,紀臨安又補充:“不信,你可以提前試試。”
“試試?”傅煙雨神晦暗不明的盯著紀臨安看了好半響,突然抓起紀臨安的手,拽著他往自己房間走,興的吼:“來來來試試試!”
當紀臨安看到傅煙雨一臉興的蹲在床上給充氣娃娃打氣時,紀臨安才明白過來,傅煙雨想讓他怎麽試。
紀臨安沒有逃,站在床邊,哭笑不得的扶額。
他該怎麽告訴,他並不想試這個。
臥室很靜,燈很明亮,紀臨安看著傅煙雨因為打氣太過用力,而有些泛紅的側臉,第一次覺得,自己的這個未婚,其實可的。
雖然二了點,傻了點,瘋了點。
這樣的一個人,不論是格還是人生經曆,和他完全是相反的。
可也正因為這樣,他才會如當年好奇陸小白那與他的“妥協”不同的“執著”而留在陸小白邊那麽多年一樣,選擇了傅煙雨。
他想看看和他規規矩矩清醒自持的人生不一樣的人生,他想和與他格完全不一樣的人過一個不一樣的下半生。
算是,一麵妥協著,一麵不甘著。
因為妥協而相親,因為不甘而選擇了格行為離經叛道的傅煙雨。
傅煙雨給充氣娃娃打好了氣,打氣筒一丟,用手背抹了把額頭,小臉紅撲撲的,“臨安弟弟,打好氣了,快來快來。”
說著,還往旁邊讓了讓,讓紀臨安爬上的床。
紀臨安站在床邊,沒。
對於爬的床這件事,紀臨安並不排斥,反正他遲早都是要爬的。
然而,爬歸爬,他並不想對他自己買的那玩意兒試什麽。
“怎麽了?”傅煙雨皺了皺眉,想了想,以為紀臨安是害了,從床上跳了下來,仰起雙眼頭亮晶晶的看著他,循循善,“臨安弟弟,別含,一回生二回,現在這裏就我倆,我不會笑你的。”
紀臨安無奈的笑,“不害。但真的不用試。”
“為什麽不用試?”傅煙雨皺著眉,頭一低,視線又溜到了紀臨安的上,“難道,真的有什麽問題嗎?”
紀臨安深呼吸一口氣,心知今晚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估計傅煙雨是不會放過他了,斟酌了一下措辭,他笑容僵的著頭皮說:“第一次,我認為,還是留給重要的人更好。”
“第一次?”傅煙雨有些不相信的看向紀臨安的手。
紀臨安發現自己居然能看得懂傅煙雨這種瘋子的想法了。一個眼神,或者一句話,他既然能猜得出來,真是太……意外了。
紀臨安視線從的眉眼上掃過,最後落在微啟的瓣上,頓了頓,忽然俯下,在的瓣上如蜻蜓點水般輕吻了一下。
隨後,趕在反應過來之前,立即直起子退開,對上傅煙雨驚愕得瞪得老大的雙眼,輕笑著說:“初吻給你了,初……初夜,也會給你留著,讓你第一個嚐試。所以這個,我就不嚐試了,晚安。”
傅煙雨:“……”
自認為對傅煙雨有些了解的紀臨安,昨晚那個在傅煙雨看來膽大包天的作後,退開兩步,笑的離開了傅煙雨的房間。
直到外麵傳來隔壁房間門被關上的聲音,傅煙雨才猛地回過神來。
“啊!!!——”
一聲尖,劃破整個屋子的安靜。
傅煙雨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捂著在房間裏瘋狂的跳個不停。
心跳快得不得了,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氣的,總覺如果不跳起來浪費點兒力氣讓自己累些,要麽氣炸,要麽會跑出去下殺手。
這夜,傅煙雨沒有再玩充氣娃娃,在房間裏一會兒尖一會兒咒咒罵罵一會兒哭嚶嚶的,跟瘋子似的鬧了一個晚上。
隔壁房間的紀臨安,今晚意外的好眠。
第二天紀臨安要上班,一大早,紀臨安神倍兒足的起床,傅煙雨則因為又鬧了一夜沒什麽勁頭了,服沒換,半個子趴在床上,半個子掛在床沿邊,以詭異的睡姿如死豬般沉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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