Εt`把話丟下,傅夫人立即掛斷電話,不給傅煙雨半點兒說話的機會。
天大地大親媽最大,傅煙雨把手機收回口袋裏,左瞅瞅右瞅瞅,瞧見沒人注意,一溜煙跑出了廚房,從餐廳後麵跑了出去。
十多分鍾後,傅煙雨回到自己的小公寓,剛打開門,就被堵在自家門口的大行李箱給驚呆了,“媽,你拿我行李箱幹嗎?”
這行李箱是雙十一的時候掐著點以19.9的超低價格從某寶搶回來的,才用了一次,親媽該不會是想的行李箱吧!
“房子我退了,東西我也給你收拾好了,你拿著這串鑰匙給我滾去瀾江新城,提前去學習怎麽給人家當媳婦!”傅夫人一腳將傅煙雨連人帶行李箱一起踹出了門,惡狠狠的威脅:“這回要是再敢逃跑,最好跑遠點別被我抓回來,不然我就打斷你兩條。”
傅煙雨蹲在地上,淚眼汪汪的抱著行李箱,仰起頭衝著傅夫人嚷嚷起來,“你還是我親媽嗎,有你這麽對自己親兒的嗎?”
“我還真不想當你親媽。”傅夫人冷笑一聲,反手把門關上,居高臨下的冷睨著傅煙雨,“我以前就是聽你爸的話不管你,給你自由,你才會變現在這個樣子,28歲連個男朋友都沒談過,連你八歲就會給同桌生寫書的弟弟都不如,我生你還不如生一塊叉燒!”
傅煙雨委屈,“緣分不到,談不到男朋友不能怪我。”
“是呢,都怪我,都是我的錯。”傅夫人踩著五厘米的高跟鞋,不慢不的走到傅煙雨麵前,加上高跟鞋才一米六五的量,看在傅煙雨眼裏就跟一米八五一樣高大,嚇得差點兒一屁坐在地上。
“瞧瞧你這慫樣,也不知道是像了誰!”傅夫人很鐵不鋼的把傅煙雨從地上拽起來,作極其練的揪住的耳朵,“沒事打遊戲,看點兒沒營養的小黃書,去到那邊好好跟臨安過日子,要是被我聽到你欺負臨安,當心我擰掉你的耳朵!”
傅煙雨不服氣,“什麽沒營養的小黃書,你懂什麽!”
“是,我不懂,就你懂。”傅夫人冷笑著加重了擰傅煙雨耳朵的力道,“你有本事看這種東西,有本事你自己去試試啊!”
“誰說喜歡看就一定要試了……啊啊啊我不說了不說了,媽你放開。”傅煙雨疼得齜牙咧的,也不敢頂了,“知道了知道了。”
傅夫人這才鬆開手,麵緩和了些許,“我是你親媽,活該被你丟臉,人家臨安和紀家可不欠你什麽,餐廳那邊的工作立即去辭掉,以後也別出去找工作了,好好在家裏呆著,臨安養得起你。”
傅煙雨眼裏包著一包眼淚,抓住行李箱,委委屈屈的說:“知道了。”
母倆一起下了樓,傅夫人站在路邊,看著兒搭搭的拖著行李箱走到一輛深寶藍的賓利車後,不由得挑了挑眉。
傅夫人不用腦子都猜得到,這輛車肯定不是自己兒的。
隻是傅夫人沒有想到,準婿居然這麽舍得,這都還沒結婚呢,就肯把這麽昂貴的車子給那敗家兒開了。
傅煙雨離開後,傅夫人從包包裏拿出手機,給紀臨安打了個電話過去,“煙雨已經過去了,日後,煙雨就麻煩你了……”
……
為了恭候傅煙雨大駕,紀臨安下午特地請了假,等傅煙雨過來。
接到傅夫人電話後,紀臨安立即拿鑰匙出門,步行去小區門口等著。
等了大概二十分鍾,一輛悉的車子緩緩的由遠而來。
傅煙雨開的那輛車在小區登記過,為了功的攔下傅煙雨,紀臨安提前和門衛的保安打了招呼,所以小區保安沒有直接放行。
傅煙雨在小區門口停了車,正要給紀臨安打電話,側突然傳來車窗被敲響的聲音,傅煙雨扭頭看了眼,立即放下手機。
紀臨安衝笑了笑,繞到車子的副駕駛座,拉開車門,抬手和保安打了個招呼後,鑽了進去,“來得快,我以為你至要半個小時。”
“我心不好,不想說話。”傅煙雨聲音悶悶的。
紀臨安輕輕頷首,果然沒有再開口,很配合的保持沉默。
又二十分鍾後,傅煙雨心裏梗著的那氣消了不,盯著前方有些悉的路看了半響,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在小區裏轉了大半天了。
“紀臨安……”傅煙雨靠邊停穩車子,扭頭看向副駕駛座上老神在在的紀臨安,聲音弱弱的問,“你住哪一棟樓啊?”
紀臨安像是沒看到傅煙雨臉上破窘的表,抬手往前方指了指,“前麵第一個路口左轉,直行一百米再左轉,第二棟樓就是。”
車子快沒油了,傅煙雨沒敢再開,按照紀臨安指示往前行駛。
紀臨安這套房子是上學時候買下來的,裝房,麵積不算大,九十平的兩室兩廳,一個人住綽綽有餘,多一個傅煙雨也不。
傅煙雨站在客廳中央,打量了眼屋子,嘖嘖出聲,“紀臨安,你們家可真有錢,就這套房子,怎麽也得一百多萬吧。”
紀臨安沒有回答,直接將傅煙雨領去次臥。
次臥在傅煙雨過來之前,紀臨安就已經收拾好了。
傅煙雨拖著行李箱進去,第一時間把行李箱打開,看看親媽給收拾了什麽,有沒有什麽寶貝兒落在公寓那邊,好趕回去取。
“喝點什麽嗎?”紀臨安站在門口,沒有進去。
“除了白開水什麽都可以。”傅煙雨頭也不回,蹲在地上埋頭翻搗起自己的行李箱。當看到在服底下那摞自己珍藏多年的小黃書還在時,鬆了口氣,心裏頭對親媽的那點兒氣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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