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沈溯停在了馮風的麵前,又聞到了上的香味,應該是常用的洗發水的味道,過去幾年了,都沒換過。
沈溯問:“一起進去麽?”
馮風點了點頭,率先邁步走了,和沈溯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沈溯跟在馮風後,視線一直往的上掃,搖曳生姿,看得人想找個支撐把上去。
沈溯上的火有點旺,進到家門後,便去拿了一瓶冰水喝。
馮風和沈溯兩人同時出現,自然是邢錚和林湄的手筆,這主意是林湄先想出來的,邢錚配合了一把,因此馮風和沈溯都不知道彼此要來,邢錚同馮風說了句話,便去餐廳那邊找沈溯了。
客廳裏,隻剩下了馮風、林湄,還有那邊玩玩的林敬初。
馮風問林湄,“你把人來的吧?”
林湄點頭,欣然承認,“給你製造機會,你們怎麽樣了?”
昨晚的事,馮風還沒來得及同林湄和蘭嵐分,往餐廳的方向瞟了一眼,三言兩語便告知了林湄這件事,林湄聽完後,眼睛睜了很大。
半晌後,才發出歎,“還是馮總厲害。”
這種進退有度的方式,即便是沈溯這種經驗富的人,應當也是招架不住的,裏,的確不是盲目主就有用的,得講究技巧,馮風這個追人的方式,比林湄想象中好多了,想來,先前的擔憂是多餘了。
不多時,廚房阿姨做好了晚餐,馮風也隨林湄一同走到餐廳坐下,沒有去找沈溯,而是和林湄還有敬初坐在了一起,敬初在最邊上,林湄在中間,馮風靠另外一邊,沈溯則是在對麵。
雖然有林湄與邢錚在場,但馮風對沈溯的態度並未有什麽變化,很大方地同沈溯說話,毫不顯忸怩,仿佛他們真的隻是普通朋友一般。
邢錚看到馮風的狀態,也覺得驚訝,從容的表現,不像是沒追過男人的,倒像是蘭嵐那種經驗富的,邢錚又用餘看了看沈溯,他和馮風差不多的狀態。
當事人如此坦然淡定,邢錚便也不為他們過多心了,注意力都放在了妻兒上,整個吃飯的過程中,他一直在為林湄夾菜,像照顧孩子一樣。
這倒讓林湄有些不好意思了,笑著說,“你別管我,我自己來就行。”
邢錚毫不避諱有人在,挑眉反問,“你是我老婆,不管你管誰?”
林湄:“……”
一旁的敬初怕不夠熱鬧似的,跟在後麵說,“我也要給老婆夾菜,爸爸媽媽,我的老婆在哪裏?”
言無忌,逗笑了桌上的四個年人,沈溯笑著同敬初說,“你幹媽肚子裏的寶寶,就是你也以後的老婆。”
此言一出,敬初便看向了馮風,顯然是將沈溯方才的話代到了馮風上,“幹媽有寶寶了?”
馮風笑著同敬初解釋,“不是我,是另外一個幹媽。”
敬初點點頭,臉上出了期待的表,仿佛真的要找老婆了,馮風忍俊不,同林湄和邢錚打趣,“梁總如果知道自家孩子在肚子裏就被人惦記上了,不知道得多氣。”
邢錚笑著說,“他氣也沒用,這事必須是蘭嵐說了算。”在座的,誰不知道梁與風是蘭嵐的狗子,蘭嵐在家裏,有絕對的話語權。
聊完這件事以後,沈溯的手機忽然響了,他的手機放在桌子上,馮風聽見聲音後,下意識便向對麵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沒看清,但約能看出,是個人的名字。
沈溯拿起手機,走出去接了電話,不知為何,馮風最先想到的,是昨天晚上和他一起吃飯的那位。
到底是被影響到了心,即便是再冷靜的人,此時的臉也有些難看了,邢錚和林湄都看出來了,夫妻二人對視了一眼,用眼神流著。
沈溯這通電話沒打多久,等他回來的時候,邢錚便不經意地隨口問,“誰的電話?”
沈溯坐下來,才回答,“一個朋友,最近來南江出差,約我吃飯。”
沈溯這樣一回答,馮風便肯定了,多半是昨天晚上那一位,緘默不語,沒有參與這個話題,安靜地吃著菜。
晚飯結束後不久,敬初便開始犯困了,林湄和邢錚忙著照顧孩子,也沒有時間接待馮風和沈溯了,九點半,兩人便先後從珠華別墅走了出來,這次,仍然是馮風在前,沈溯在後。
天已經黑了,珠華別墅院子裏的燈開著,打在上,將四周的氣氛烘托得更為曖昧,沈溯看著的腰,了一天一夜的火,徹底控製不住了。
他邁開步伐,跟上,一隻手了上去,馮風並未躲開,回頭看著他,雖然不說話,眼睛裏卻像帶了鉤子。
沈溯了一把,俯首靠近的耳朵,瓣抵上了的頭發,“去我家喝一杯麽?”
馮風笑著問,“你家有好酒麽?”
沈溯的聲音啞了些,“你親自看看就知道了。”
馮風點點頭,“好,那走吧。”
年人,心照不宣,他們彼此都很清楚,醉翁之意不在酒。
沈溯和馮風各自上了車,他的車在前,馮風跟在後麵,上周去過他那邊一次,馮風已經記下地址,跟著他走也不會錯。
不到半小時,兩人的車先後停在了別墅門前,沈溯下車後,便朝馮風的車走了過來,一下來,就被沈溯摟了個滿懷,兩人就這麽親昵地摟在一起,進了別墅的大門。
沈溯也喝酒,他的客廳也有一個酒櫃,吧臺的麵積也要比馮風公寓的大。
馮風隨沈溯走到了酒櫃前,沈溯很大方地同說:“想喝哪個,自己選吧。”
馮風也是沒有和他客氣,打開櫃子,拿了一瓶馬提尼,很溫的甜酒。
沈溯拿了杯子加了冰塊,兩人在吧臺前坐了下來。
馮風上的外套沒,沈溯凝著口,似笑非笑,“穿著外套不難麽?”
馮風端著酒杯,俯首看了一眼上的服,“還好吧,不耽誤喝酒。”
沈溯仍是直勾勾地看著,“裏麵穿了什麽?”
馮風喝了一口酒:“運吊帶。”
沈溯又問:“下午去瑜伽了?”
馮風點頭,“在家沒事幹,隨便做做。”
沈溯的視線向下移,落在了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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