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著的耳尖問:“在你的想象裡,也會被我這麼弄嗎?”
反擊才有意思,桑如轉過臉看他:“嗯。”
“除了這幾個地方,還會想我哪裡?”
桑如知道他要什麼答案,卻不給,親親他的臉頰:“這裡。”
“還有呢?”
吻他的結:“這裡。”
周停棹做了個吞咽作:“還有呢?”
轉頭跟他接了個綿長的吻:“這兒。”
周停棹繼續弄著的口,另一隻手緩緩的子:“還有?”
困在懷裡的那人忽然向後抬搖了搖,從漲大的棒上蹭過,聲音得滴水:“還有這裡。”
“這裡是哪裡?”
桑如睨了他一眼,著後似有若無的頂弄,開口道:“是老公的。”
周停棹的作驀然一頓:“你我什麼?”
桑如偏過頭:“沒什麼。”
讓玩鬧得夠久了,周停棹攬住的腰,將人一下顛過來在下,他在離分毫的距離裡輕聲問:“後不後悔?”
“我什麼時候做過後悔的事了?”
周停棹笑起來,低頭吻住。
已經得徹底,周停棹不放心,仍是了手指下去,從口慢慢由一指到兩指地擴張,桑如張著是發出氣音,他便拿舌尖去勾弄的,要哪裡都失守。
漸漸到了可以勉強容納他的程度,周停棹低聲哄:“要進去了,怕不怕?”
桑如搖搖頭,哪怕心間惴惴,依舊道:“不怕,快進來。”
周停棹心裡滿是憐,一點點鑿開致的甬道進的。
“痛!嗚嗚痛……”
周停棹隻覺自己快被絞斷,又是爽又是一樣的痛意,停下來等適應,直到皺在一起的小臉兒松開些,說了“繼續”才又開始緩緩進。
痛快是從痛裡得來的,他們熬過了彼此第一次深的疼痛,終於在生疏的作裡得到些微快。
周停棹加快起速度在衝撞,碾過未知的敏地帶,在桑如無法自控的息聲裡咬住的頭,吮吸弄著仿佛一定要從裡頭吸出點什麼。
桑如得了趣,半闔著眼睛張,能看見紅的舌尖,簡直勾著人去吃。
所有為之做的準備工作在這一瞬間都無法抵用,周停棹毫無章法地深,最後連著好幾十下高速地弄,終於將第一次的意進。
周停棹吻,被桑如無力地拍開:“好累。”
然而被人抱在懷裡,他還沒從出去,像得了什麼稀世珍寶一樣說:“你是我的了。”
熱流從心頭過,桑如悄悄使壞夾他:“你也是我的了。”
溫存的時刻隻存在片刻,蟄伏在的大家夥再次不安分起來,周停棹啄吻:“剛剛我什麼了?”
桑如偏過臉:“沒什麼。”
他頂一下:“我。”
“你求我呀。”
周停棹還有這樣不要臉的時候,在頸間蹭著:“求你了崽崽,想聽。”
真要這麼清醒著說,桑如實在不出口,含糊地說了句,周停棹卻不買帳,可桑如死活不再開口了。
周停棹放棄這條路子,另辟蹊徑。
激烈的啪啪聲響個不停,剛開葷的人有著無限力,周停棹轉往剛找到的的敏點上,終於如願再次聽見起“老公老公”。
周停棹今夜不停地與纏吻,除了相連,手指也要與扣在一起,腕間的紅編織繩像綿延的鮮,從兩個澎湃的生命裡流出,又匯在一,悄然記錄著一切水融的意發生。
再次在迸的時候,桑如幾乎要小死一回,聽見周停棹再次輕聲說了句:“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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