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裡桑如久違地又夢見了後來的周停棹,單是氣息,也能分出來的。
大抵是白天被磋磨過度卻並沒有真正滿足,夢裡被他填滿的滋味直到醒來依舊清晰且真切。
那些畫面裡被他正面進,摟著他的背哭著要他進來,又胡說了幾句十六歲又怎麼樣,他為什麼不給之類的話,周停棹似乎頓住沒反應過來,卻又很快被糾纏著沉事。
早起後桑如洗漱完對著鏡子照了會兒,又拿水拍了拍臉,上頭只差寫了四個大字:求不滿。
周停棹確實固執得讓人氣悶,怎樣也不願突破那層桎梏與相融,然而卻無法真正對他生什麼氣。
周停棹太溫,以至於一想起他那時的耳語,便覺得心間松。
從他的視野來看,的確十六,而他十七,無法全然承擔結果的年紀裡,去完全擁有對方無疑奢侈,即便其實已經走在前頭十年。
原本的計劃是要睡到他,而今算是半,但人的意怎麼也藏不住,桑如幾乎確定,周停棹已然踏的狩獵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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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個周末,連分數都飛快在周一出來,打得好不容易緩了兩天的大家一個措手不及。
桑如將各科分數列在稿紙上,仔細回想了一下,這次的結果雖然不如設想的好,但比從前那次倒退快十名的好上一些,可以暫時松口氣。
這些落在周停棹眼裡卻是另一副樣子。
剛公布了排名,他第一眼便下意識去看的,第七,比之前的第二掉了一些。
而現在的表看起來嚴肅,抿著一句話也沒說,紙上好像寫著分數在計算。
周停棹有些擔心,畢竟這對來說應當很重要,貿然開口反而不好,加上前天沒能真讓高興……
周停棹得了第一也沒什麼晴朗的心,想了想,從堆的書頁裡尋出幾張整潔好看的空白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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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下課已經很晚,桑如走到家樓下才想起來要讓家長簽字的試卷落在了教室裡頭,隻好把東西放回家再認命原路返回。
原本高三就是最晚下課的年級,而現在校園裡空空,已經不剩什麼人。
夜裡風起,樓道口老舊的鐵門敞開著,被風吹得微微開合,桑如裹些校服外套上了三樓。教室門沒鎖,試卷就放在桌面上的書堆裡,不難找到,因而桑如進去沒開燈,就著外頭的月翻了出來。
關上門,走廊還算亮堂,樓道裡卻沒什麼,只有安全出口的標識發出微弱的亮,有些瘮人,桑如加快了步子走,走到一樓卻發現樓道口的那扇鐵門已經上了鎖。
這道門經校區翻新過後是沒有的,而現在還是原來的老樣貌,鐵門兩道,散學了便鎖,大抵是為防有人溜進教室,或是穿過這裡到後頭的樓裡去。
保安每天都會有人來最後檢查,大概是因為沒開燈,他們又查過這間,以為沒人便鎖了。
以前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直到自己被鎖在裡頭了,才發覺這是什麼奇特的設計。
桑如拍拍鐵門上的桿子,問了好幾遍“有人嗎”,都無人應答,只剩外頭的路燈將樹枝照得影影綽綽。
前頭是不盡的若若現的黑,後頭則空一片,夜風再一吹,桑如便覺得整個人都涼颼颼,隨即轉跑上二樓去。
保安室離這裡太遙遠,喊估計也是聽不見的,桑如沒帶任何通訊設備,只能盡力去看樓下有沒有人經過,然而視野裡沒什麼人影,醞釀了一會兒,喊出聲:“有人嗎?”
又是好幾聲,沒人回應。
饒是桑如總天不怕地不怕的樣,遇到這樣的境況也不由地寒從心生,白日裡充滿生機的教室此刻仿若存在著許多未知生的空域。攥卷子,跑回了三樓教室,直到坐回悉的座位,才覺心跳有所和緩。旁的座位難得空著,周停棹並不在這裡。
他要是在這裡多好……
桑如收些環住自己的手臂,即便是回到這裡的那一刻,竟也不如現在更讓自己到孤立無援。
然而眼下最重要是要人發現自己,桑如反覆深呼吸直到鎮定下來,仍決定回臺去看是否有人經過。
滿懷期待地等,卻只能遠遠看見遠的燈火通明。
等得久了便略微釋懷,最壞的打算,無非在這裡過夜。
風正卷得起勁,桑如眼睛被吹得乾,漸漸困倦,昏暗的路邊燈火暈小小的黑點,又有小小的黑點像是鍍了在朝這裡而來。
桑如瞬間清醒,睜大眼睛俯瞰不遠的影。
可以確信的是,有人正從風的方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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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合評論區小夥伴的提出,補充上一章說明:請各位暫時還不想當媽的友友們安全行為,蹭蹭也會懷哈,如果有年紀小一點的朋友,這裡純屬小h文描寫,別學。
另外下一章,換人咯。
真舒服,那軟綿綿的兩團軟肉啊!**摩擦其上時,有一種麻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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