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七點整,燕薄詢到海云臺。
廚房里的柳棠說了聲稍等,急急忙忙來開門,說七點就七點,不早不晚剛剛好。
“四爺……”一見了他,柳棠的心就怦怦跳。
“晚上好,柳小姐。”燕薄詢白黑站在門口,手里拿著一束洋桔梗,鮮亮的混合著白,點綴像極了他那雙桃花眼。
是職業選手,很多會在戰隊取得好績時送上花,可最漂亮的還是燕薄詢送的這一束。
小臉就這樣控制不住的紅了。
“謝謝您的花兒,四爺請進。”接了花,側開,玄關已經準備好一雙拖鞋,樣式很像燕家他的那一雙,而最有趣的是柳棠那雙拖鞋……
不眼瞎的人能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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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拖鞋。
燕薄詢說了謝謝,目不痕跡的從上掃過,連過了膝蓋顯優雅知,領口,袖是蕾鏈接,皮沒有特別白卻是恰到好,胖瘦勻亭非常健康,擺是魚尾有點說不出的,隨著步履走,擺跟著擺。
燕薄詢跟著進屋,空氣里,彌漫著一甜甜的柑橘味。
倏地,他嗓子有點。
“四爺稍作片刻,晚餐再有一會兒就好。”
“我可以參觀一下嗎?”他去過基地,基地柳棠住的地方,風格簡約頗有的風格,海云臺是柳棠久居的地方所以有點好奇。
“當然可以。”拿了只漂亮的花瓶出來,水晶異形的非常特別。
“這只花瓶很漂亮。”
燕薄詢喜歡在書房,臥室鮮花,對花瓶很講究,這只花瓶他一看就覺得喜歡。
柳棠說了謝謝,才解釋,“這是我妹妹送我的。”
“就是今天出現的那位?”
“是,是我妹妹,跟許桑榆是異卵雙胞胎。”花好,還撥了撥的花瓣兒,沖燕薄詢一笑就轉去廚房。
廚房是開放式,柳棠就在中島臺邊理食材,已經聞到湯的香味。
“最近搬回這邊了?”
“暫時沒什麼比賽,就搬回來住一段時間,若非尋常訓練時間我不喜歡住基地。”
基地都是男孩子,宿舍就在旁邊步行五分鐘的距離,雖然也有工作人員在,還是不太喜歡。
“四爺,先吃點水果吧。”端著水果出來,早已經洗好,放了會兒不會太涼。
“最近沒什麼事,有什麼安排?”
步子稍頓,不太明顯,其實很明顯的看他眼,“暫時沒什麼計劃。”
的計劃是他,只要他愿意,陪著做什麼都可以。
但可惜的是,燕薄詢沒有接話茬,在晾臺上看他送的那盆復海棠,從部來看‘離死不遠’,柳棠目追過去,小心的問。
“海棠,養得還行吧。”
“還不錯,繼續加油。”他偏頭看,在果盤里撿了顆車厘子,塞里時好像笑了下。
聊了兩句,柳棠回到廚房繼續忙碌,燕薄詢在客廳點了個新聞臺,聲音沒有很大傳到廚房連話音都聽不清,柳棠在準備晚餐,這種和諧的靜謐讓人貪又著迷。
八點整晚餐上桌,燕薄詢也不是沒有眼力見的人,來幫著拿碗筷,端熱湯什麼的,跟柳棠雖是第一次配合卻異常默契。
餐桌上,旁邊放著花瓶,里面著一束艷滴的洋桔梗,搭配一桌味佳肴,橘燈暖如人心,還有醒著的紅酒。
柳棠一個人住在京城,雖有弟弟妹妹,但素日都是各忙各的相聚的時間不多,柳棠是一個非常獨立自主的姑娘,起居飲食都是自己在照顧自己,所以一頓家常菜可以說是信手拈來而且香味俱全。
晚餐很愉快,兩人也聊得很盡興。
這是柳棠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了解燕薄詢,從他自己口中了解。
晚餐后借酒意,柳棠約燕薄詢開黑。
打游戲是最拿手的,又想把燕薄詢多留了會兒,所以腦子一有了這麼個提議,雖然提議不是太好,柳棠自己這麼認為。
可最后發展的結果是好的,至在模糊不太確定的記憶里。
游戲房那位寬敞的位置,不知怎麼回事就坐到燕薄詢懷里,而被抵在桌邊被燕薄詢吻了,吻了很久……
鍵盤掉地上,鼠標懸掛在桌邊,水杯打翻了,果盤掉地上,水果滾落一地。
燕薄詢咬了角,低沉的嗓音問。
“喜歡嗎?”
“啊——”
柳棠跟個廢人似的坐在床上,抓了頭發,想得腦仁疼。
那到底是喝醉了做的春夢,還是真的發生了……
為什麼角真的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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