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對視時,忽然有個人站出來。
“杳杳有證據,姜年打電話威脅的時候我就在旁邊,我手里有錄音為證!”這道忽然足進來的聲不是別人,正是早已被淘汰的于。
“我也是害者之一,在舞蹈聯賽第一次彩排的時候,姜年就暗害我,把我從舞臺推下去,導致我腳踝有輕微骨折,很早就落敗離場!”
于高舉著手機,穿了湖綠的長,妝容致的走上舞臺,似撐腰一般走到蔣杳杳旁。
臺下的記者炸了鍋,紛紛追問道,“可以現在播放錄音嗎?”
“當然可以!”于點頭,馬上就按下播放鍵。
姜年的聲音很有辨識度,并且在跟蔣杳杳通話時,多次了姜年的名字好似佐證份一般。
而錄音的容與蔣杳杳說得別無二致。
姜年開門見山,拿五百萬給,并且保證下半生生活無憂,還保證讓進夢寐以求的舞團。
目的只有一個,在記者會上替姜年證明清白。
“你們聽到了,姜年就是個兩面三刀的人,什麼實力,什麼古典舞基礎都是假的,在學校就仗著賀家,云家的權勢耀武揚威,甚至私下跟現代舞系林副教授走得很近,這次舞蹈聯賽就是賀七爺為了捧姜年,替一個人做的嫁!”
“杳杳份卑微,無權無勢怎麼斗得過姜年,就算委屈這樣也不敢料一個字,是我一直在勸說,不能助長惡習,縱容姜年的氣焰,杳杳才鼓足勇氣站出來。”
“姜年再跟賀七爺前,與姥姥家鄰居的男生糾纏不清也是事實。約著人家去海邊玩兒,不斷的暗示,卻在賀七爺到時翻臉不認人。”
于的好像機關槍一樣突突個不停,表神甚至有些興的癲狂!
“姜年就是立得白蓮花人設,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地位,實際背地里腌臜下作不要臉!”
這樣罵賀七爺朋友?
眾人不約而同把目移向賀佩玖,只是賀七爺毫無反應,甚至興致缺缺?
“姜年還做過更不要臉的事,四打趙蕊生母和繼父,利用七爺的權勢滔天做局陷害,幫趙蕊斂財幾百萬,而趙蕊也是個見錢眼開的,居然為了幾百萬就不認自己親生母親!”
隨著于不斷的料,一向見慣大世面的記者也有些繃不住。
姜年攛掇朋友斂財幾百萬不認生母?
這得多蛇蝎的心腸才能做出這種事!
直播中,網友同樣炸了鍋。
“那些姜年請的水軍怎麼不洗了,人家實錘都出來了,姜年就是個兩面三刀的賤人,我看你們怎麼洗!”
“姜年太不是人了,居然讓人拋棄親生母親,為了幾百萬。”
“想不到還有這樣的驚天料,我冒昧的說一句,七爺是不是……綠了?”
“哈哈,樓上真相,想看七爺手撕白蓮花,圣母婊!”
……
短暫的各種議論之時,又有一個人站出來,哭喪的走到臺下看著姜年站立的位置。
“姜小姐,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您,以至于您要這麼對我。錢我不要,但蕊蕊不認我這讓我生不如死啊。”
“您是好朋友,我希您給我一條生路,別再手我們母間的事了。”
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婦人就是趙蕊的母親。
害者都跑到現在來哭喪求饒,記者哪里還坐得住,圍上來爭先恐后的想要采訪。
“這位士,姜年真的攛掇您兒不認您嗎?”
“您兒的幾百萬哪里來的,姜年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趙母捂著,看著眼皮下的鏡頭哭得萬般無奈。
“因為一些誤會,我兒跟我們斷絕關系,索要了幾百萬決絕離家,我多次去學校找我兒,可姜小姐一直派人警告,甚至威脅我。”
趙母扭,看向趙蕊坐的位置,那副想上前又不敢的彩表演,看得當場多人為之容。
“我真的不是想要錢蕊蕊,我就是舍不得你,你是我懷胎十月生下的兒怎麼可能說斷絕關系就斷絕關系。”
“你不要在聽姜小姐的,跟媽媽回去吧!”
“媽媽求求你了蕊蕊,別再跟我生氣,跟我回去好不好。”
……
坐在前排的幾人,忍不住開始竊竊私語。
“演技牛啊,我要是簽下這樣的演員何愁電影不大賣。”傅云諫打趣,真心給趙母的演技點贊。
“確實,演的我險些都快容了。”燕懷瀾附和。
江見月就看了眼便收回目,輕嗤下,“真難為于,把這種人都找來演戲,擺明是想一下把姜年妹妹摁死!”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賀,你這出以快打演得真不錯。”燕薄詢看了賀佩玖一眼。
賀佩玖笑而不語,優雅的整理著袖管。
他沒那麼多功夫一個個去找,倒不如讓于把這群人聚攏過來,在記者會上來個甕中捉鱉,一網打盡。
“姜年,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于轉直指姜年,好似勝券在握,看的眼神都出一種睥睨的優越來。
姜年混不在意一笑,“我當時什麼實錘,就這點,憑這麼點東西就想爛我名聲?詆毀我清白,挑撥我跟賀之間的關系?”
“于啊于,你手段還不如當初的韓晚渝,至讓我還覺得像個孫子,而你……”
“抱歉,我今天真的不想罵畜生,所以哪兒涼快你滾哪兒去。”
姜同學這番作,真的再次人看不懂。
人家前腳拿人證,證來實錘你,而你卻端的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用詞還這樣刁鉆難聽。
真是仗著賀七爺的偏寵有恃無恐嗎!
“咱們從哪件事開始說?”姜年抬手撣了撣袖管,腳步溫吞來到于跟蔣杳杳面前,穿著高跟鞋,加上本就纖瘦輕挑。
這般的高度下,眸子微微瞇起。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給過你機會,蔣杳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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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啪——’
隨著話音落下那刻,姜年一掌甩上去,力道很大,扇得蔣杳杳險些從臺上摔倒。
是于眼疾手快攬著,才避免丟臉摔倒。
“姜年你!”于驚了下,當即就跳起來,“你還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手?姜年你真的是太過狠惡毒,抄襲在前打人在后,你算個什麼東西,不就是仗著跟七爺扯上關系,半只腳踩進云家做千金小姐……”
“沒有這些人幫你,你就一他媽廢!”
姜年一眼橫過來,眸子冷輕嘲,“于,你罵別人廢的時候可真理直氣壯,誰給你膽量?”
隨之而來的,于也挨了一掌。
力道比姜年自己想象的都大,垂下的手竟然疼的在發麻。連扇兩人,臺下眾人看得不知道該有什麼表。
只是這一瞬,姜年氣場全開,挑著眉梢,端著漂亮的天鵝頸,優雅的理了理外套。
“蔣杳杳這樣的垃圾,還敢來詆毀我抄襲?那我是不是該替我我姥姥討一個公道……”
“你這個原創,完全照搬我姥姥的果。”
“不問自取視為盜,你才是那個沒臉沒皮,竊取我姥姥果,還妄圖踩著我上位最心思涼毒之人。”
“你胡說!”蔣杳杳捂著臉,橫眉怒目恨不得咬死姜年。
“就你有證據我沒證據是嗎?”姜年輕哂,太過淡定從容,“你學舞蹈也差不多七八年,在外多比賽你都參加拿過名次嗎?”
“當年考北舞院,報考兩次才進,跟于這種廢還真是蛇鼠一窩。”
“你說我,你有得過獎嗎?你考北舞院的時候還不是差點被林教授刷掉,北舞院也也不過是因為你的背景委曲求全收了你!”蔣杳杳沖著失控的怒吼,半點理智沒有般只知道宣泄自己緒。
一口一個廢,罵得所有的忍耐力都沒了。
“誰說我沒有?”
“真是讓你失了,從我參賽開始就沒輸過,就你配跟我相提并論?”
隨著姜年的話,超大屏幕上放出高清照片,各種獎狀,證書清清楚楚寫著‘肖年’兩個字。
在各種獎狀證書下方,擺著姜年所有奪冠頒獎照。
從五六歲開始,一直到高三,為了學校就沒再參加任何比賽,如所言所有古典舞比賽姜年就沒輸過,除了冠軍還是冠軍。
“這名字是肖年,跟你有什麼關系!”于指著那些證書,起反駁。
“我姥姥說,這樣沒水準的比賽沒什麼好炫耀的,驕兵必敗,姥姥培養我心讓我戒驕戒躁,在取得真正的績前不讓我顯擺炫耀,所以報名時候我隨姥姥姓有什麼問題嗎?”
反問于時,姜年的神淡然極了,仿若在討論吃穿用度一般普通平常。
“我打小跟著我姥姥學習跳舞,在我會走的時候就著門板在練姿,最熱的時候,最冷的時候我都在訓練,姥姥不會因為我是孫就慣著,反而會在我作姿勢不夠標準的時候拿著小藤條得我一的傷。”
“蔣杳杳,你在采訪中不否認,不辯解,表現出委屈的樣子裝什麼白蓮花圣母?倘若你有我一半的敬畏之心,今日也不會是這樣的廢。”
“我姥姥是誰你還不曉得嗎?我姥姥自創的步法,你連三分之一都沒學會,還敢依樣畫葫蘆搬上舞臺,你辱的是我姥姥!”
論厲害,還是姜年更勝一籌,三言兩語就把蔣杳杳說得咬口無言,看蔣杳杳啞火,于著急了一直在推搡。
可暗示半天,這傻遲遲不說話,姜年風頭這麼高漲當然不能被下去。
“姜年你別在這兒自吹自擂的,就算你姥姥是舞者又如何,從小教導又如何,憑什麼蔣杳杳就不能更厲害,憑什麼不能比你跳的更好!”
蔣杳杳廢了,只有自己站出來。
“哈,這個問題問得好……”
“因為是抄襲我啊。”
姜年聳了下肩,擺出一副頗為無奈的樣子。
金書隨著節奏,馬上轉換圖片,是微信截圖聊天,清清楚楚的寫著有人收買舞蹈室的工作人員,拍姜年排舞。
“這是假的,是你來騙大家的!”于大吼著,著急得替蔣杳杳辯解。
姜年瞇了下眼,“于你也別吼,離我這麼近實在太聒噪。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大家,這個舞蹈室工作人員已經移警方,對錄視頻并進行易做審問,很快警方就會給出回應,請大家稍安勿躁。”
抄襲一事還真是一波三折,前腳說姜年抄襲,后腳就變了蔣杳杳抄襲。臺下頓時又議論紛紛起來,有眼尖的人指著視屏里。
“噯,你們看那個是不是很眼啊?”
“是不是曾經國舞團的……”
姜年偏,看了眼視屏笑道,“沒錯,那位就是我姥姥,曾經國舞團首席,第一位在維也納劇場留下合照,曾經古典舞系領軍人,‘若水步’的創始者肖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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