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家小姐……”青梅慌張的護著薑梨滿。
“給我滾開!”樓雪音邊的兩個婆子用力推開青梅,抬手給了青梅一大耳,然後轉揪住薑梨滿的頭發,“小蹄子!敢手打我們大小姐,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薑梨滿的臉蒼白,毫無,疼痛讓痛苦地擰起眉,“將軍……”
一聲將軍讓婆子和樓雪音都嚇了一跳,以為是樓棄來了,轉頭卻沒有看到人,哪知道就在這個時候,薑梨滿趁機拔下發簪狠狠紮了婆子的肩膀。
“啊!”婆子慘,痛得在地上打滾。
樓雪音看著眼神猩紅發狠的人,冷笑了聲,“薑梨滿,你發什麽瘋,我告訴你,敢傷害我,表哥不會放過你。”
薑梨滿拿著染的發簪對著,“樓雪音,你最好不要招惹我。現在的我,沒什麽不敢做。”
樓雪音看了眼地上的婆子,罵們沒有用,這裏是樓棄的將軍府,還不敢在這裏真的對薑梨滿做什麽,不過能看到如此狼狽,心裏也舒服,“哼,我就是來瞧瞧你這個落魄的賤樣子。”
“高高在上的薑家大小姐,也有跌落泥潭的一天,哈哈……薑梨滿這隻是開始。”
“薑家人三天前就離開了京城,現在想送行本沒有機會了。”樓雪音眉眼得意笑著,就是想要痛苦,故意來告訴。
薑梨滿不知道自己昏迷了三天,三天已經足夠離開京城好遠的地方,現在出城也來不及追上家人,何況沒有馬車,沒有錢,沒有食……過陣子就要冬了。
沒有辦法想象家人流放路上會何等的艱辛。
哐當!發簪掉落在地,也跟著靠著門板癱在地上,覺呼吸都不順。
樓雪音得意地大笑一聲,帶著人走了。
“小姐……”青梅爬過來扶起,“你快起來,地上涼,您還虛弱,您要是倒下了,誰來救夫人和老爺啊!”
薑梨滿的眸了,咬牙站起來,“嗯,你放心,我沒事。”
是的,現在還不能倒下,要找樓棄,他肯定有辦法派人去保護母親們。
如今要養好,想辦法見他……還有好多事等著去做。
“青梅,這裏還有什麽人?”
青梅道:“這座府邸是皇上剛賞賜給將軍的,將軍最近很忙,那天來薑家把您抱回來後,奴婢也有三天沒有見過他。”
樓棄雖然帶回來了,但沒有來看過,說明他心裏還恨,不想見到。
薑梨滿心瞬間變得很糟糕,“偌大的將軍府隻有我們兩個人嗎?”
“不是,還有一個管家,兩個廚娘,以及四五個侍衛,丫頭目前隻有奴婢一個人。”
“將軍府的管家他們不會管我們,要吃的都是自己去廚房做。”青梅說著三天來的況。
樓棄沒有回來過,對小姐不上心,那其他人自然不會管薑梨滿的死活。
薑梨滿看了眼小丫頭,明白樓棄把青梅一起帶回來照顧自己,就是不打算讓死在將軍府。
還是有機會的。
“有沒有藥?我要吃藥,準備吃的。”
“有,奴婢現在就去拿來。”青梅見主子振作起來立刻就去廚房燉了一碗燕窩,還做了幾道小菜回來。
薑梨滿不敢讓自己倒下,藥和燕窩,飯菜都吃了,“青梅,我那天拿的金元寶呢?”
“在這裏。”
青梅立刻去找來,東西在給換服的時候掉下來的,保管著不敢讓人知道。
“你拿著這些錢,想辦法打聽一下樓棄去了哪裏,什麽時候回來。”要這樣一直等著他來找自己,薑梨滿一天都等不下去。
醒來有了主心骨,青梅心定了不忙點頭,“好!奴婢這就去辦。”
有銀子就是好使,很快青梅就跟前院的一個小廝打聽到了樓棄去了鎮北侯府的消息,“小姐,還有一個消息,就是將軍要和樓大小姐定親了。”
薑梨滿臉微微一變,想到樓雪音白天的態度,很快就明白了為什麽敢如此囂張跋扈。
“小姐……”青梅心疼主子,“您別難過,以後奴婢會一直陪著您。”
薑梨滿道:“我沒有因為這件事難過。”
和樓棄之間,過去的分早就在三年前一刀兩斷,現在能不能留在將軍府要全看他的意思。
“他在鎮北侯府,知道什麽時候回來嗎?”
“不知道,奴婢再去打聽。”青梅道。
薑梨滿喊住,“現在已經很晚,他不會回來了,明天再找人去趟鎮北侯府,告訴他,我醒了!”
……
夜裏,薑梨滿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盯著天青的床幔發呆,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閉眼就是家人被鞭打,鮮淋漓的畫麵,還有樓棄那雙充滿恨意的目。
不敢睡,睜著眼睛到了天亮。
“小姐,將軍回來了!”一大早青梅就興高采烈地跑來告訴。
薑梨滿立刻從床上爬起來,“給我更梳妝,他什麽時候回來的?”
青梅一邊服侍穿戴,一邊說道:“不是很清楚,奴婢醒來去廚房就聽說將軍回來了,因為廚娘準備了很多早飯,說是給將軍的。”
薑梨滿眉頭微蹙,覺得奇怪樓棄怎麽突然回來了?但沒有多想,穿戴好後來到樓棄的書房。
稟告過後,沒有人攔們,薑梨滿壯著膽子進去,剛巧他在穿朝服。
薑梨滿快步上前行禮,“將軍。”
“誰讓你進來的!”男人卻是不悅。
劍竹嚇得低頭,恨不得變空氣溜出去。
薑梨滿不想劍竹為難,不然以後他不會再自作主張,放自己進來,“我自己要來的,你要罰,就罰我。”說著上前主給他穿戴。
“讓你我了?”他眼神凜冽,人窒息。
薑梨滿手停頓在他領扣子上,“我的命是將軍救的,服侍您是應該的。”
“要是將軍嫌棄,我不會再靠近將軍。”說著鬆開手往後退了幾步。
樓棄清寒的眼眸泛冷,薄淺勾道:“那你還留在將軍府做什麽?既然醒了,昨天就應該早點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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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