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筱拍拍肩膀,“這個說起來話就長了,要不今晚你請咱倆吃火鍋,咱倆慢慢跟你講。”
“行啊!”
周冉傻乎乎的被人敲詐了一頓火鍋,還樂顛顛的一邊摟一個,“粵菜吧,火鍋吃完渾臭得要死,找家粵菜館訂個包廂好好聊一聊歡和程董的夫妻八卦!”
寧筱:“!”
池歡:“……”
這人太沒底線了,拿的私去敲詐人家周冉。
程仲亭給池歡發了消息,說下班來接,帶去朋友聚會。
原本池歡就不想跟他去,正好現在有借口了,回他:【晚上同事請吃飯】
.
祁正剛坐下來,椅子就被程仲亭踹了一腳。
他皺眉看過去,“你他媽……”
程仲亭瞇眼朝著他吐了口煙圈,淡淡道:“跟寧筱打聽下,池歡今晚跟誰吃飯。”
祁正可就高興了,角一勾:“是不是還要打聽是男同事還是同事?”
程仲亭皺眉:“放聰明點。”
祁正手撐著腦袋,滿臉壞笑看他一陣,然后拿起手機打給寧筱。
這個時候寧筱剛從茶水間回到辦公室,祁正電話一來,問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
呵呵一笑。
直問:“祁總,你是想幫程仲亭打聽池歡今晚跟誰一起吃飯吧。”
被套路多了,也得出經驗來了。
祁正在那頭笑了兩聲,道:“看在你們程董說話算話在你那買一千萬理財的份上,你就實話說了,到底是有同事請池歡吃飯,還是是池歡的借口?”
寧筱:“我是池歡的人。”
祁正:“程仲亭這人經常出爾反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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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寧筱把今晚吃飯的地址告訴了祁正,祁正轉頭就給程仲亭是說了。
原本今晚是許征約的飯局,主要是大家有陣子沒見了,得知之前程仲亭被人捅傷,他回來了就像一起吃個飯順便看看他恢復得如何了。
之前定的別的飯點,得知池歡們去了那家梁系粵菜館,就把吃飯地點給改了。
下班后,池歡和周冉坐上了寧筱的車。
寧筱覺得對不起池歡的,怎麼能就把給賣了呢。
前段時間陪祁正喝酒,祁正喝多了跟多說了幾句。
祁正說從沒見仲亭在哪件事上失態過,十多億的項目在他手里都能玩得游刃有余,唯獨在池歡這件事上他看起來像是了陣腳。
在哥幾個面前掩飾得再好,到底也是幾十年的兄弟,城府再深也難免出。
今天當著程仲亭給寧筱打完電話,過后祁正又打了一次。
祁正說程仲亭現在在兄弟面前也不掩飾了,是真心想要挽回池歡,挽回自己的婚姻。
——雖然寧筱不知道祁正會不會判斷有誤,但是從個人觀點來看,既然昨晚程仲亭說了想和池歡重新開始,心里也是盼著池歡和他有個好結果的。
他畢竟是池歡了很多年的男人。
寧筱在前面開著車思緒萬千,池歡在后排和周冉商量吃完飯看什麼電影。
寧筱心想
你看什麼電影,晚上吃完飯你男人就要把你帶走去培養了。
池歡和周冉說著話,不時往車后看一眼。
周冉也順著視線看過去,好奇道:“歡歡,你在看什麼?”
池歡皺了皺眉:“我怎麼覺著剛才看見那托車好像是小吾的。”
周冉一怔,又往回瞅了瞅,“沒有啊,沒有什麼托車啊。”
池歡:“我明明看見的。”
聞言,寧筱往后視鏡瞅了瞅,確實是看見了一輛普通紅托車:“那不是小吾的,小吾的是紅杜卡迪,二十幾萬呢。你不識貨。”
池歡就沒再說什麼了。
可能是看錯了吧。
到了吃飯的地方,三個生說笑著走進餐廳,去了提前定好的包廂。
寧筱看了一眼微信消息,把手機放好。
祁正說他們那邊人已經到了,問寧筱這會兒池歡緒怎麼樣,如果程仲亭過去,會不會跟他過來一起用餐。
寧筱趁池歡和周冉說話,回了一條:【不瞞您說,歡歡剛才車上還在說,現在和程董一起沒話說】
彼時程仲亭就坐在祁正旁邊,淡著臉低著眼簾將那一行字看得清清楚楚。
祁正也是賤,還把那段話讀了出來。
看程仲亭黑著的臉,覺得程仲亭離開這十來天去深城導致他失去的快樂,又回來了。
許征給程仲亭倒酒,沒忍住說祁正兩句:“你這人是不是皮,明知道池歡現在很抵仲亭,不幫忙就算了,專撿人笑話看。”
趙柯今天沒工夫看他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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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笑話,在那頭坐著跟他新朋友調,只是不是搭句腔,幫許哥罵祁正:“就是就是,你這人太賤了!”
說完又摟著小友親了親,逗得咯咯笑。
趙柯這人多,但不長,程仲亭這都看他換了有二十個朋友了。每個朋友還都不同類型。
這次這個穿的JK服,一臉學生樣,也不知道是真學生還是角扮演。
也就他吃得消。
程仲亭叼了煙,端起酒杯淺酌一口,然后低頭給池歡發了條消息。
【晚上幾點結束?】
等了十分鐘池歡都沒回他。
他眼底已經有了不悅,但還是耐著子又發了一條過去:【要不要接你?】
.
池歡這會兒本沒在包廂了,也沒拿手機。
們那個包廂的洗手間出了點問題,沖不了水,大夏天的馬桶不沖水太難了。就出來,去了走廊盡頭的共用洗手間。
結果回來的時候,就撞見了一直在等的沈言吾。
不是,不是等,應該是一路跟過來的沈言吾。
之前看見的那輛紅托車的確是沈言吾的杜卡迪,只是當時下班高峰期車輛太多,被擋在了很多車子后面。
寧筱看見的那輛是另外一輛普通托車。
這會兒在走廊上,池歡除了看見他一機車風的打扮,還看見他通紅的雙眼。
池歡是明確他的來意的。
但覺得現在更重要的不是那件事,而是:“小吾,你答應了你媽媽和姑媽,以后都不再騎托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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