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我們終於是解放了。”
離開了天香閣,不用再去做學徒、散工,薑子晏可是高興壞了,一把摟過邊的小男子,然後仰天對地都藏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悅。
“你說,我們晚上去哪裏快活好呢?”
薑貝錦的心中自然也是欣悅的,一直都是對自己不是那麽嚴格的人,能學習的時候就靜下心來專注學習,能縱玩樂的時候當然是要縱玩樂的。
想到從明日起又可以出去行醫濟世、劫富濟貧,想想都是頗為開心呢?
有時候在想果真越是有錢人家這腦子就越為犯蠢,那些富家年們可好哄了,而且給錢麻利多了,邊這個就是一個典型的範例。
想想當初要沒有去汝王府,自己可能現在就要繼承朱玉姑姑的缽,瀾漪坊在手中必定是經營的繪聲繪。
“霽——月——閣——”
攬著自己一直往前走的男人突然頓下了腳步,著一的牌匾開始念起來。
“五兒,好像是家新開的倡館。”
“又要喝酒啊。”
“你莫不是怕了,你上次喝的那般猛,今日不行了?”
“誰怕了。我行的很。”
薑貝錦知道做一個男子最不能說的事便是“怕了”,男人最不得犯慫,會讓人瞧不起且恥笑他是個孬貨最是難聽了。而且不就是喝酒嗎?這有什麽怕的。
“那走。”
薑子晏聽到薑貝錦這一聲應好,然後勾著其肩便笑著往前去,有他這麽個方向桿子,其實薑貝錦都不需花什麽力氣,這腳步就自往前走了。
“你大可放心好了,你等下還是撒了勁的喝,大不了醉了,做哥哥的到時候再背你回去。有小哥在,不會有人欺負到你的。”
雖然是很暖心的話語,但是進薑貝錦的耳朵裏還是敲了敲警鍾,自己還是扣著分寸喝吧,免得累壞了薑府的這獨苗苗可不起小娘那眼神,恐怕連頗是寵自己的祖母都護不住自己。
而且就他這子骨,也就是長得看著還有點高度、魁梧,但是實質上弱的不行。
恐怕上次讓他把自己背回府裏也是把他累的夠嗆。
踏霽月閣,裏麵竟一個客人都沒有,隻見幾個姑娘癱著倒在椅子上,眼睛裏毫無放,然後這小廝也沒有別家的熱,連他們兩人走進來都沒有注意到。
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突然使上了勁,然後把自己背轉過了去,隻聽薑子晏在耳邊悄悄的說,“看來,這家姑娘不行。我們還是換一家吧。”
後麵的鴇母熱的聲音突然傳來,“兩位公子請留步。”
薑貝錦心想,要不然還是看看們為何如此門庭冷淡,便轉過了頭,看著後的鴇母滿麵春,一臉熱,脂氣息著實濃重,一張潤紅的開口說話還有些像極了吃人的鬼。
“姑姑,請停步。”
那婦人聽著薑貝錦的話停下了腳步,然後整個人頓在原地,委屈的開口言語,“公子們,你們可憐老婦吧,我開張營生三天了,可是一個客人都沒有。”
薑貝錦心想著這霽月閣裝修的也是好看的,這地段也算是人丁興旺的鼎盛之地,怎麽會沒有人,而且旁邊也沒有花樓酒館與們競爭。
“莫非是你們酒不好喝?”
“不會啊,都是上等的酒,進的都是最好的貨。”
“莫非是你們價格定得太高了?”
“不會啊。”
“可能是你們不懂招攬客人?”
雨點打得她頭頂上的蕉葉叮咚作響,甚是好聽,胖貓蹲她肩膀上瞇著眼聽。 雨滴順著蕉葉淌入她的衣袖…… 她仰頭看向陸繹移到自己頭頂的青竹油布傘, 心中不禁有點感動,這位錦衣衛大人總算有點人情味了。 “這貓怕水,淋了雨,怪招人心疼的。” 陸繹淡淡道。 胖貓哀怨地將陸繹望著,深以為然。 “……” 今夏訕訕把貓抱下來,用衣袖替它抹了抹尾巴尖上的水珠子, 把貓放他懷中去,忍不住憋屈道, “大人,您就不覺得我也挺招人心疼的麼?” 他沒理她,接著往前行去。 傘仍遮著她,而他自己半邊衣衫卻被雨點打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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