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姒神一滯,“這……這個……”
寧大學士好笑地住寧姒的鼻尖,“看來我們嘟嘟還有不。”
“哎呀別……算了,告訴你吧。”寧姒拿下寧大學士的手,“嘉明說三公主和太子之間的關系不一般,我和阿煜哥哥就想查個清楚。”
寧大學士皺眉,“嘉明郡主?說的話能信?”
“我覺得不像在撒謊。”
“行了,此事爹會留意的。倒是你,嘟嘟,可別再傻乎乎地問別人,小心引火上。”寧大學士起,拍了拍寧姒的發頂,“你那點小心思,全寫臉上了。”
“爹爹!嘟嘟知道的,所以只敢問你嘛!”
“行了,到午時了,用飯去。”
這時一小廝匆匆忙忙跑過來,“大人,邊疆來信了!”
寧大學士輕松的神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滿面凝重以及微不可察的張忐忑。
寧姒也豁然起,袖口里拳頭攥得的。
寧大學士拿過信,放在桌案上,而后正襟危坐,拆信的時候手都在細細抖。
寧姒張地觀察寧大學士的面,不敢放過一一毫的變化。
只見寧大學士先是松了一口氣,直的脊背也微微放松,而后不知看到了什麼,陡然站起來,怒而咆哮,“姜!淮!!!”
☆、午宴醉酒
寧姒被寧大學士這一聲怒吼嚇了一跳, 連忙問, “怎麼了爹爹?哥哥還好麼?”
寧大學士深吸一口氣, 將信遞給寧姒。
寧姒凝神細讀下來,長長松了一口氣,“爹爹,哥哥沒事就好。”
“那姜淮是不是想氣死我!”寧大學士哼了一聲, “不行,我得去找姜煜,讓他瞧瞧他爹都做了些什麼!”
寧大學士說完便大步出門去。
寧姒一愣,急忙追上,攔在寧大學士前頭,“爹爹,大將軍本意是好的, 他想幫我們,畢竟沈家前段時間對我們頗為不滿, 幾乎逢人便說,寧家的聲譽也跌了些, 大將軍設計了這一出之后,沈家再也沒有對外說我們的不是了。”
寧大學士怒氣未消,“他一個疏忽,我們全家擔驚怕幾個月!我得找姜煜說道說道!”
“爹爹, 現在正值午時,我們先用飯好不好?”
寧大學士步子一頓,這才想起該用午食, 勉為其難道,“好,吃完了就去尋他算賬。”
寧姒暗暗松了一口氣。
一頓午飯過后,寧大學士心緒平靜了些,只是仍舊想要去尋姜煜。
見寧姒百般維護姜煜的模樣,氣不打一來,冷哼道,“原本想讓你們九月親的,如今看來十二月是個好時候。”
若非寧大學士在皇上面前保證了今年完婚,指不定要拖到什麼時候。
寧姒苦了臉,“爹爹,十二月也太冷了!我不想大冷天的親!爹爹,你要罰阿煜哥哥,總不能連我也一道罰進去吧?”
常氏也道,“你氣大將軍,等他回來了罵他一頓也好,將氣撒到晚輩上,你也好意思!”帶了點嗔怪,說得寧大學士有些臉紅。
“而且,爹爹你午后去找他,說不定還見不到人呢。畢竟阿煜哥哥散館,肯定有這個請客那個請客的。”
好不容易勸住了寧大學士,寧姒當天便去了將軍府想要給姜煜通風報信,好他早做準備應對寧大學士。
姜煜果真不在府里,門房說他和翰林院同僚在一家酒樓慶祝散館。
此時的酒桌上推杯換盞,姜煜為散館考試頭名了被灌酒的對象,程錚在一旁攔都攔不住。
“子堅你別急,朝曄喝倒了自然到你。”
眾人附和道,“是啊是啊,子堅以榜眼翰林,散館考試又是第二名,和朝曄一樣,進來出去一個名次。”
程錚鼻子,也不敢幫姜煜攔酒了,拍了拍姜煜的肩,“保重。”
姜煜兩頰已然泛紅,如玉染上胭脂,了幾分平日里的清雅,平添幾分風。這些同僚雖覺得姜煜君子翩翩,可總有幾分高不可攀,如今見他紅了臉,好像一下子拉近了距離似的,遂放開了膽子灌他酒。
“朝曄,相三年,以后再難以見到了,這杯你一定要喝!”說話人被調到了外地任職,離別在即,眉間有幾分傷。
“朝曄,當初謝大公子為難我,幸而有你幫我說話,這份我一直記著呢,來,這一杯我敬你!”
諸如此類。
姜煜其實并未花太多心思,只是這溫雅的面戴得太久,便難以摘下來了,為人世自然而然令人覺得春風拂面般舒服。
“我若是醉了,勞子堅照料照料我。”姜煜代過后,才將酒一一喝下。
酒過三巡,桌上之人沒幾個清醒的,有人口里念叨著要尋個地方睡覺,有人還想換個地方玩耍。
這時有人提議道,“城東有個好去,我只告訴你們。”
“什麼?”
那人神神地低了聲音,“那家的姑娘極了,比青樓里的只好不差,而且那些掃興的監察也尋不到那里去。”
其余人聽了,有的皺眉不語,更多的卻是滿面興,“快,帶我們去!”
還有人道,“你可別說大話!什麼貌的我沒見過,若是不夠,可要拿你是問!”
起頭的那人拍脯保證,“不僅,還有絕技呢,個個能歌善舞,上回有個姑娘,還能拿鎖骨喂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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