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之際,他急忙使用剛獲得的“老蛇皮”道逃離鏟車。
一落地就瘋狂逃竄。
繞著林子從天黑跑到了天明,半刻不敢停。
直到四周聽不到那些可怕的聲音,他的速度才慢了下來。
郁肆年和喬熙坐在鏟車上嗑瓜子。
“熙熙,嚼嚼嚼,你說說流流在做什麼能運,嚼嚼嚼,都繞著這片跑了五十圈了,嚼嚼嚼。”
“也許他就喜歡圈呢,嚼嚼嚼,差不多了,把他帶回來吧。”
“讓我來!”
小爺拍拍手。
直接朝許流休息的方向走了過去。
許流剛兩口整氣。
后脖突然一。
他抬頭。
郁肆年正站在樹上轉著藤蔓套他。
許流:!!!
他拔就要跑。
“呲溜”一聲,就被藤蔓捆地結結實實。
“你……你不要過來啊!”
“你再過來,我……我過兩天就死給你看啊!”
許流嚎了一路。
郁肆年被吵地耳朵煩。
一轉,正對上許流驚恐的目。
許流別過頭,似乎在努力掩飾害怕的緒。
不得不說,演技還是可圈可點的。
如果下半沒有抖篩子的話。
郁肆年瞇起眸子。
“你怕我?”
許流沉默了一下。
又被郁肆年踹了一腳。
許流:“我……對啊,我一直害怕你!”
郁肆年搖頭,“不對,你以前死都不會承認,我很不滿意,我有怨氣了。”
許流:???
他說實話也不對?!
【叮!叮!恭喜等級突破97級!】
“啊!!!”
靠,郁肆年是怨氣炸彈嗎?!
許流抖抓狂扭曲。
巨大的求生意志讓他開始瘋狂掙扎。
幾乎用了所有用得上的道,才從郁肆年手里死里逃生。
但他無形中已患上創傷應激。
每踏進一個前,都覺得里面坐著那兩個人!
直到,回到這個地方:
“哞~哞~”
悉的牛從頭頂傳來。
許流流下安心的淚水。
果然,還是熊營的牛棚最有安全。
喬熙絕對想不到!哈哈哈哈哈哈他就是天才!
“流流去哪了呢?你說說,荒島就這嘎大點地方,他能藏哪去呢?”
喬熙在牛棚門口來回踱步了一個上午。
眾人也跟著思考。
最終,喬熙做出終極指令。
“算了!不能讓他這麼輕易跑了,從今天開始,全島地毯式搜索許流!”
“每個營地都不準放過!如果有哪個營地有異議,直接統領掛帥,找出許流!”
“收到!”
鏡頭前,總導演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
喬熙的營地現在矛頭都對準了許流那小子。
這樣的話,就沒空再來找他們送資的那事。
他們當初沒看錯人啊!
想著,總導演又找來人暗中吩咐:
“派幾個人去找找許流,找到了,把他藏起來,千萬不能讓喬熙這麼快找到人!”
不久后,工作人員來報:“不不不……好了導!喬熙他們的搜索方向,似乎在朝我們營地周邊全面進攻了!”
總導演:“什麼?!”
這些天,他們發現了喬熙營地的攻守規矩。
除非有實際沖突,不然熊營的人是不會主破壞其他建的營地組織。
當然了,除了他們的節目組!
節目組為了自保,暗中在新營地周邊安排了許多嘉賓的營地做掩護。
畫面中,喬熙一次就挑中他們埋得最深的擺爛營地。
對首領道:“不錯,你們的營地風格我很喜歡。我想加,為你們的員。”
首領欣然接。
當天就卸任了。
擺爛營地:猝。
喬接著進攻余糧最多的,沒有姓名的營地。
“你們喜歡種地?好巧,我們華國是農業大國。”
首領眼神發。
余糧地:猝。
……
半天時間不到。
節目組安排在周邊的掩護營地,幾乎全被喬熙逐個擊破。
到最后,他們驚恐發現,導演組的位置被喬熙包一個圈!
一整個孤立無援!
“哇啊啊啊啊,導啊!一定是找不到許流,拿我們節目組撒氣了!”
“不啊哇啊啊啊!導啊!他們本就是借著找許流的名義,對我們實行全面包圍啊!”
導演組營地哭聲一片。
腦子也開竅了。
總導演:“快!快去派人把許流給找出來,送回去!讓搞許流!搞許流!搞完許流就不許搞我們了!”
此刻,導演組營地外的鏡頭,已經出現烏泱泱一大片人影。
喬熙:“兄弟們,這片地不錯!我們就在這落腳休息!”
“好耶!”
全工作人員蹲在帳篷里面瑟瑟發抖。
“他們沒有進來,應該是還沒發現我們吧?”
“我們藏好,應該還有救吧?”
副導演代替已經先暈一步的總導演,安眾人:
“大家先睡一覺,派兩個人盯著,等他們休息夠了說不定就走了。”
眾人松了一口氣。
一個個蜷在角落。
眼睛剛閉上,耳畔卻突然傳來炸音樂——“DJ,滋滋滋!大花轎!”
“抱一抱,那個抱一抱~”
“兄弟姐妹們,嗨起來!”
“oh小鳥,你的山歌真得勁!”
“我兄弟們,我撿到一個黃金話筒!哇啊啊!”
震天的音樂聲從帳篷外超倍速轟了進來。
嘈雜的人聲,炸的伴奏和難聽的歌聲,震得導演組全失眠。
一閉眼,耳邊就仿佛轟炸機過境。
導演組默默流淚,他們不敢反抗,更不敢多一句。
終于,外面的音樂聲驟停。
人聲也變弱了。
應該是玩累了吧?該睡了。
副導演招呼眾人急睡。
“轟——嘩啦啦啦!轟——噼里啪啦!”
一陣鞭炮的炸聲炸響。
工作人員被嚇得一抖,直接驚醒。
“啊!地震了!打仗了!”
“冷靜!是喬熙的人在弄的!”
“啊!啊!我不了了,我要出去跟他們拼命!”
“算了,我大度,我再忍忍。”
這一忍就忍到了第二天早晨。
終于,整個世界終于安靜了下來!
副導演再三確認沒有異。
終于摘下了最后的耳塞,安心閉上眼睛。
“呼!嘿!哈!”
“向右看齊!向左看齊!”
“稍息!立正!”
“記住,這不是演習!這不是演習!”
副導演拳頭了。
“完了,副導,他們開始在門口晨練了。”
工作人員頂著一對熊貓眼,淚痕都干了。
據他們這麼多天對熊熊營地的記載。
晨練之后還有晨會,晨會之后還有集口號。
一,鬧一鬧,時間就差不多到中午了。
“啊!我要和他們拼了!都別攔著我!”副導演往口狂跑三步。
無一人阻攔。
“去吧,導,我們會給你燒一條新子的。”
副導演一下萎了。
“算了,熬一熬,也許就過去了。”
但他們沒想到,這樣的日子一熬就是三天。
這三天,導演組過得像三年。
只要到了睡點,門口就是炸響的敲敲打打。
半道回來的總導演又沒熬住,住回了加護病房。
急來了三個。
“大師!我們都按你們說的做了,為什麼,他們不僅沒放過我們,還變本加厲了!你們到底有沒有幫我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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