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溪看著這東西忍不住的哭了起來,“呂濤,我真的不想活了,這世界到底怎麽了?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麽?為什麽他要這樣對我們?”
呂濤也不知道該怎麽說,甚至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覺他自己好累啊,累到無法自拔,呂濤也隻能著顧曉溪的肩膀,稍微安著。
顧曉溪搖了搖頭,就回臥室睡覺去了。
過了一會兒,呂濤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姐打過來的,很顯然姐也知道了發生了什麽事,但是他要該怎麽說,他有點不想接電話,反正現在所有的人打電話過來,都是想問他是不是真的在騙錢。
不知道為什麽呂濤對這個世界很失,徹底的失,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想去當這個。
可是呂濤知道這些打電話過來的人,都是正而八經關心他的於是他便說道:“喂,姐幹嘛?”
姐在那邊問了一句,“小濤,你還好吧?”
呂濤點了點頭,“還行吧!”
姐歎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不相信那些報道,我相信你,而且你二叔已經開始行了,他去查一下,那個是當地的,他們就是想憑借著這件事炒高自己的知名度,讓他們獲得更大的利益。”
呂濤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說道:“謝了。”
然後又說道:“姐,沒想到你願意相信我。”
姐鼓勵著呂濤說道:“而且我已經幫你報案了,這件事你不能自己一個人扛,他們就是這種,不得吵得越越好,他們就能渾水魚,賺到不錢,所以,還是由警.察解決這件事比較好。”
然後又說道:“你放心吧,公道自在人心。”
呂濤點了點頭,兩人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死時的窗外已經下起了小雨,而且天空烏雲布,眼看就要大雨滂沱了。
呂濤坐在沙發上了煙,猶豫了好一會,還是決定去找顧曉溪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麽辦,總不能被冤枉一輩子吧,那以後還怎麽過日子?
顧曉溪打開了門,然後看著呂濤一句話也沒說。
呂濤突然覺得這件事,都是他的錯,如果當初他不多管閑事的話,或許就不會惹出這麽多事了。
然後他無奈的說道:“對不起,這件事都怪我。”
顧曉溪搖了搖頭,“不,這件事並不怪你也不怪我,隻是怪那些沒良心的人。”
接著呂濤又說道:“我已經找到了那家報紙的聯係方式,我想通過他們澄清這件事,然後再找圓圓的外婆,讓他們幫忙作證,我相信大家一定能夠分辨的清楚好壞的。”
“你覺得可以嗎?”
顧曉溪反問了一句,呂濤愣了一下,“應該可以。”
於是呂濤,當著顧曉溪的麵,很快就撥打了那家報社的電話,很快電話就接通了,那邊很客氣的,說道:“你好這裏是,天州晚報,我們是廣告部的,請問先生您需要做廣告嗎?”
呂濤有些抖著說道:“我是呂濤,我和我的朋友,我們兩個想澄清一下,之前發生的事都是誤會,而且那些東西都不是真的,所以我向你們求助,我們幫助那小孩找父母的事,真的不是為了騙錢。”
“所以我希你能幫幫我。”
對方問了一下,過了好一會,他回答道:“對不起,真的莫能助。”
“而且我們這邊如果發文章的話是需要收錢的,你想要發在最顯眼的位置,我們要收不錢,如果你有錢的話,我確實可以幫你發一折廣告。”
呂濤很憤怒,打斷了那個人的話,然後就說道:“我他媽不是找你做廣告的,我是想告訴你老子被冤枉了,你到底有沒有聽懂?”
接著那個人也沒生氣,隻是說道:“沒辦法我們也是混口飯吃,而且你要不要聽一下我們的價格。”
呂濤愣了一下,“你們的眼睛裏麵隻有錢嗎?你們這麽大一家報社隻是為了錢嗎?幫我澄清一下,為這個世界傳遞一份正能量,這麽難嗎?”
他後麵還想說什麽,隻不過他剛剛說完,對方就把電話掛了,很顯然對方不想鳥他。
掛完電話,呂濤歎了一口氣,就這樣愣在原地,過了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站在一邊的顧曉溪,輕輕地抱了抱呂濤,希能給他一份勇氣。
“呂濤,我真的好累啊,我想休息一下。”
說完就把門給關上了。
呂濤狠狠一拳砸在牆上,差點把牆都給砸碎了,可是他除了用這種方式宣泄心中的不滿,又能做些什麽呢?什麽都做不了。
很快天上就下起了大雨,呂濤心煩意的,他了一煙,但這是最後一煙了,接下來該怎麽辦?
呂濤把煙完之後,把它摁滅在煙灰缸裏麵,不過他現在最擔心的依然是顧曉溪,顧曉溪這小妞沒有遭過多大的委屈,萬一真的想不通了,怎麽辦?
想到這裏他就有些心慌,於是去敲了敲顧曉溪的房間門。
但是他敲了一會兒,顧曉溪並沒有過來開門,他又加大了力度,然後喊了一嗓子。
但是房間裏麵安靜的很,呂濤突然有一種特別不好的預,雖然他覺得衝進去很不禮貌,但是他必須衝進去看一下到底怎麽回事。
於是他便打開了房間門,還好門沒有上鎖,但是裏麵本就沒有顧曉溪的聲音,而且窗子打開的,那一刻,呂濤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不會吧,不會這麽傻吧?
呂濤不斷的問自己,然後他跑向窗邊,他發現有人抬頭朝著這裏看,而且樓下的人也在朝著下麵看,甚至還有一群人站在樓下圍觀。
那一刻,呂濤的雙不由自主的癱著,他坐在地上想哭卻哭不出來,想卻喊不出來,那一刻他恨不得毀了整個世界,
顧曉溪用這種最簡單的方式,結束了的一生。
而呂濤呢,他有那麽一瞬間,也想要跟著顧曉溪一起走算了,但是他覺得他不能走,他走了誰來給顧曉溪清白?
所以他必須活著,必須好好的活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警.察找了上來,警.察來到房間裏麵的時候,在現場找到了一比顧曉溪留下的書,當時呂濤想要看一下的,但是警.察不允許,現在警.察也沒辦法確認,顧曉溪是自殺,呂濤是嫌疑人,也跟著一塊被帶走了。
坐在昏暗的路口供的房間裏麵,那警.察就問呂濤的姓名,還有和顧曉溪是什麽關係。
呂濤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希警.察能給他一煙。
或許這些警.察都明白呂濤的心在想什麽吧,還是給了他一煙,讓他上了一口。
“謝謝。”
呂濤把煙叼在裏猛啄了一口,然後眼淚流了下來。
“別哭了,別哭了,說一下吧,你和死者到底什麽關係?”
隨後呂濤就把他和顧曉溪是怎麽認識的,到今天的所有事都說了一遍,一共說了兩個多小時,才把所有的事原原本本的說完。
這兩個小時裏麵,呂濤了不知道多煙,說道顧曉溪為什麽要跳樓的時候,呂濤差點說不下去,一旁做筆錄的警.察也哭了起來。
雖然,大家都不願意接,但是人死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那個警.察把筆錄拿給呂濤,讓他仔仔細細的看一遍,然後說道:“如果沒什麽問題的話,你就簽個字吧!”
呂濤也沒有看上麵到底寫了什麽,隻是重重地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後他又看向那個警.察對他說道:“是天州傳,是他們死了顧曉溪,這個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我求你們一定要調查清楚事的真相,還一個清白,我求你們。”
呂濤說著,跪在地上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