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救?
晉王妃哪里聽不出段明曦的意思,不就是想要他們跟皇后,跟東宮互相撕扯嗎?
到這一步,還跟自己玩心計。
晉王妃慢慢站起,“我真是小瞧了你。”
以為會賺些銀錢而已,這宮里的事,怎麼會懂,只要手,就能讓面掃地。
是太自傲了。
沒想到段明曦這麼謹慎,這麼直接,更沒想到本不像是別的人,了委屈會拐著彎地報復回去。
不是,會當場就給你扯破皮。
“不敢當晉王妃夸贊,我只是心正腳正不怕邪祟而已。”
被罵了,晉王妃已經生不起氣,盯著段明曦,“你以為這樣就能打倒我?”
“我可從沒想打倒你。”明曦笑著開口,“做人呢不要太囂張,難免會撞南墻。”
晉王妃說不過段明曦,也罵不過,冷笑一聲轉就走,走了幾步,忽然折回盯著段明曦。
“一個喬婉而已,咱們走著瞧。”
“好走不送!”
明曦盯著晉王妃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收了起來。
是啊,一個喬婉而已,他們自然沒想著能斗倒太子,他們的目標從來只有興安伯。
“王妃,您沒事吧?”房嬤嬤看著王妃臉不好,端了燕窩羹進來輕輕放在的手邊。
“沒事,嬤嬤這世上的惡人啊,總會以為自己是無辜的。”
“王妃跟那些說不通的置什麼氣,不值當的。”房嬤嬤勸說道。
“也是。”明曦長舒一口氣,惡人從來不覺得自己惡,只會想著我要打你,你為什麼不把臉過來。
“嬤嬤去忙吧,我沒事了,不用擔心。”
房嬤嬤點點頭,又叮囑茜草幾句,這才離開了。
茜草將燕窩羹的蓋子打開,雙手捧起來,“王妃,喝一口吧。”
明曦哪有心喝這個,于是搖搖頭,“我在園子里走一走,你喝了吧,別浪費房嬤嬤一片心意。”
明曦從花廳走出來,順著游廊慢慢走著,晉王妃能氣急敗壞來這里罵人,并且將矛頭指向當初大婚時的事,這就是想垂死掙扎,想要把蕭沐宸扯下水。
怎麼會上當?
晉王妃肯定是被人指點過的,這個人是誰,心中已經有數了。
皇后果然是在宮里呆了幾十年的人,指鹿為馬轉移視線駕輕就。
不知道蕭沐宸那邊如何了。
一直到天都黑了,蕭沐宸這才踏著夜回了府,不等跟明曦說句話,齊賀又來請人,齊王來了。
明曦只得讓他先去忙,隨后又聽說齊王要留在端王府用晚飯,他又吩咐廚房加菜送去前院。
一個人吃了晚飯,捧了本書坐在暖榻上,沒一會兒,降香來說齊賀求見。
明曦眼睛一亮,重新理了儀容,去了外頭正屋見他。
“屬下拜見王妃,王爺知道王妃肯定惦記著興安伯府的事,屬下剛回府就讓我來跟您說一說。”齊賀上前回話。
明曦一笑,蕭沐宸倒是知道在等什麼,還以為要等著齊王走了,沒想到他這麼仔細用心,先讓齊賀來給說一說。
“你坐下說,忙了一天也辛苦了。”說著看向降香,“給齊大人看茶。”
“屬下不敢當。”齊賀忙說道。
明曦指了指椅子,齊賀只得坐下,立刻就說道:“王妃是沒見,今日朝堂上熱鬧著呢。興安伯平日作惡太多,當真是墻倒眾人推。”
明曦看著他,“是嗎?那可真是大快人心。”
“王妃說的是。”
“喬婉的事,陛下是如何置的?”
“喬婉一事罪證確鑿,當初拐賣,良為娼太子確實沒有親自查手,興安伯也是個狠人,就算是被人落井下石,也沒松口,愣是自己一口應下了罪名,是他想要謀取私利,將太子摘得干干凈凈。”
“興安伯倒了,但是還有一大家子人,兩個兒一個是晉王妃,一個是豫王側妃,為們著想,也不敢把太子拉下水。”
“是,不過雖然沒能把太子拉下水,但是曹國公卻沒那麼幸運。其中喬婉供出的事中,有一樁事與曹國公有些關系,可惜喬婉那時年紀小,知道的不多,曹國公沒能層皮。”
明曦冷笑一聲,“曹國公既然沾了手,皇上怎麼會不知此事與東宮有干系,只不過咱們短時間拿不到更深的證據,皇上又不想廢太子,自然不會繼續深究,頂多訓斥曹國公一番,再讓興安伯頂罪。”
“王妃英明,興安伯罷撤爵流放邊關,曹國公罰俸一年。”
明曦有點惋惜,但是當初他們想要的就是興安伯倒臺,如今曹國公還被罰俸一年,也算是意外之喜。
興安伯也算是太子左膀右臂,這回斷了這一臂,可比當初梁循落馬的后果嚴重多了。
“除此之外,還有嗎?”明曦又問道。
齊賀點點頭,“卻喬婉一事,差點讓大夫人與楊姨娘喪命,陛下讓皇后娘娘賞賜以作安。二爺而出揭發喬婉,為嫡母討公道,深皇上贊譽,升任典籍。”
明曦大喜,“當真?”
“恭喜王妃,翰林院那種地方晉升最難了,二爺托您的福,已經連續升任,真是喜從天降。”齊賀心中也是羨慕得很,這位二爺還真是有福氣。
上次因為王妃捐出四十萬兩軍費的事,皇帝不好賞王妃一個子,就賞了段寧,他本來是庶吉士,要熬三年才能經考試看能不能留在翰林院。
結果他直接留下了,做了從九品的編修。
這回為嫡母請命,這功勞又摁在他頭上了,從九品一下子升為八品典籍,這還不到一年呢,他就走了別人好幾年的路。
明曦雖然面帶喜,但是心中也有幾分擔憂。
皇帝給二哥升,肯定是看出了此事有端王出手,這是要安他們夫妻,還是警告他們夫妻?
非翰林不閣,能在翰林院熬出頭的,最終都會登閣拜相。
段寧現在走的這條路,速度快得讓有點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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