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麽說,這場萬眾矚目的結契大典也算是完的落下了帷幕。
新婚之夜,宴渚白日裏忙了一天,累的倒頭就要睡,卻又被鬱離強拉起來喝了合衾酒,合衾酒中自然或多或會有一些/催/的東西,而後事態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鬱離之前還有所克製,不敢隨意折騰他,如今結了契,卻分毫都不顧忌了,結契大典過後,整整一個月,宴渚連屋門都沒能出去。
床上,長桌上,地上,矮榻上,甚至就連浴桶中,到都有不堪回首的記憶,讓人看見那件東西就不由自主的聯想到當時的場景,臉皮火辣辣的燒起來。
偏生另一個人就是臉皮厚,最近又不知道在哪學了許多新花樣新姿勢,每每都會在他上試驗一番,讓他苦不迭。
如今他整日裏連覺都睡不夠,若不是鬱離提前將那縛魔環給取了下來,讓他有修為傍,就他這個勁頭,宴渚遲早被/做/死/在床上。
即便如此,他過的也很難捱,日裏腰酸,困的在床上爬都爬不起來,偏偏他每日裏都是神采奕奕滿麵春風的在自己麵前晃悠,讓人看了恨不得將他頭打掉,讓他再也笑不出來。
……………
屋門被人輕輕推開,又是悉的白影,提著個食盒輕輕走了進來。
宴渚迷迷糊糊睜眼看了一眼,口中含糊不清的罵了一句,翻了個,用被子將自己整個蒙住,頭朝裏麵對著牆繼續睡。
被子卻被人拉開了,上半被迫靠在青年懷中,溫潤清雅的嗓音在耳畔輕輕響起:“起來吃些東西,特意為你熬的滋補靈膳,吃了上能好些。”
宴渚不耐煩的睜開眼睛,張口就罵:“吃個屁,你若是晚上節製些我也不至於會這樣。”
鬱離從善如流的開始道歉:“抱歉,以後不會這樣了。”
宴渚卻是磨了磨牙,冷哼一聲,這樣的話這一個月裏麵他不知道聽了多遍了,聽得都要反胃了。。
都是男人,一肚子的都是花花腸子,在床上說的話有幾分可信他還是有幾分了解的。
想了又想,他咬牙切齒的道:“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們分房睡,我不要再和你睡一起了。”
鬱離沉默了半晌才有些試探的開口:“可我們雙修的這些日子裏你也並非什麽好都沒得到,你的修為也在穩步提升。”
宴渚眉頭都不帶眨的拒絕了他:“我寧可修為不進步。”
鬱離頓了頓,麵不改的繼續胡謅:“峰頂如今隻剩這一間房,沒有多餘的屋子了。”
宴渚冷笑一聲:“你再給我信口開河胡說八道我就回魔域了。”
本以為這樣能讓男人稍微收斂一點,沒想到卻是捅了馬蜂窩了,“回魔域?你還想去找誰,青堯嗎?他現在同別人打的火熱,可沒有閑心再理會你了。”
宴渚心間又緩緩升起幾個大問號,心的八卦之魂熊熊燃起,青堯在同誰打的火熱?然後突然恍然大悟想起起那個銀發年。
謝虞——
這個名字怎麽這般悉?
宴渚眉頭微皺輕輕嘖了一聲,手托著下開始冥思苦想,想了好一會腦中才突然靈一現,想起他小時候翻看的魔域陳記,上麵記載的曆任魔尊的生平。
謝虞,不正是魔域史冊上記載的上上任魔尊嗎?
一旁的鬱離不過提了句青堯的名字,卻見他竟還認真的思索了起來,麵上神不由得淡了下來,嗓音也冷了幾分,“你既然這麽喜歡魔域,去魔域倒也不錯,還沒試過在魔域裏麵……”
宴渚剛從思緒裏回過神來,就聽得這樣一句話,頓時瞪大了雙眼啞口無言,有一種搬起石頭卻砸了自己腳的覺。
“你是畜牲嗎?滿腦子都是這檔子事?”
鬱離一雙眸幽靜的瞥了他一眼:“隻有麵對你的時候我才會想這種事。”
宴渚磨了磨牙,又道:“千機宗那麽大不需要你去理事嗎?”
鬱離端起一旁的藥膳一邊喂他一邊理所應當的道:“我又不是宗主,有什麽事也找不到我頭上來。”
宴渚一雙桃花眼晴不定的看了他一眼,側過頭避開了喂到邊的東西,“什麽藥膳,一點味道都沒有,我不吃,我要吃。”
鬱離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繼續喂他:“不行,你現在不適合吃那些油腥重的東西,應該吃的清淡些。”
“那我不吃了。”反正早就已經辟穀了,吃不吃也沒什麽。
宴渚用了個巧勁,從他懷中掙了出來,滾到被子裏再度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
“你走,我要睡覺了,不準來打擾我。”
恰好此時外麵傳來幾聲小心翼翼的敲門聲。
“尊上,宗有一些事宗主拿不定主意,邀您一同過去商議。”
鬱離蹙了蹙眉,將手中的藥膳放了下來,又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起去了外麵。
原本裝睡的宴渚卻登時冒出個頭來,放出神識去外麵湊熱鬧。
於是當鬱離回來後便看見宴渚穿戴的整整齊齊,翹著二郎坐在桌前等著他。
“你們方才說的事我已經聽到了,我也要參與理這件事。”
鬱離見他這副吊兒郎當的姿態眉心微微折了折,有些遲疑的出聲問:“你腰不酸了不疼了?”
宴渚作遲緩的將一隻從另一隻上放下,疼的麵容險些繃不住,卻還是強撐著道:“開玩笑,本座可是上麵那個,要疼也應該是你疼。”
說到這他再次出聲強調:“等會去到宗裏記得要喊我夫君。”他大猛攻的形象不能被破壞。
他此時穿了一天青袍子,站起來更襯得其姿修長,若不是走起路來稍微有些怪異,倒也實在是一副翩翩年郎的模樣。
然而他卻不知道,他結還有一道十分惹眼的紅痕在外麵,這是昨日夜裏鬱離之時失控咬上去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
鬱離角促狹的勾了勾:“好,夫君。”
魏子航穿書了,成了書里一個十分悲慘的炮灰。 原本是天之驕子的他,結果被人抱到了農村養; 原本考上了最好大學的他,結果被人冒名頂替; 原本應該和親生父母相認,結果被養父母賣到了黑煤窯挖煤; 原本應該過上好日子,結果被設計嫁給一個病癆沖喜; 魏子航怒了,手握異能,完全不按劇情線走! ——等等,說好的體弱多病站都站不起來的病癆呢?這個讓他三天下不了床的人是誰?不行,他要離婚! ——離婚?想得美!在他霍成毅這里,沒有離婚,只有喪偶!!!
(本书有大量空白章节,请在站内查找另一本《滿級大佬誤入無限游戲后》阅读) 百里辛被捲入了一個詭異的遊戲裡。 【叮!歡迎玩家進入沉浸式逃生遊戲。 】 【叮!下面開始幸運度檢測,幸運度將與玩家的副本選擇掛鉤。 】 在其他玩家的檢測紛紛是ABB時,檢測系統緩緩在百里辛腦門上跳動了一下。 【叮!恭喜玩家,您的幸運度為F-,宇宙無敵倒霉蛋! 】 【叮!恭喜玩家,獲得特殊稱號——“黴神”(唯一)。 】 百里辛:“???” 恭喜?何喜之有啊? 不久後,被困在逃生遊戲裡的玩家們發現這次遊戲裡來了個不得了的美強慘玩家。 顏值逆天、實力無敵,就是每次運氣差到了極點,副本不是bug級就是驚悚S級。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小美人必死無疑時,他卻闖過了無數關卡,走上了封神之路! …… 滿級大佬百里辛為尋夫誤入了一個詭異的遊戲,後來,他發現自己的老攻變成了副本里的各種大佬。 而這些大佬,無一例外,全不是人。